在池晚雾看不到的地方,他嘴角的弧度一点点的上扬再上扬。
眼底荡漾着浓烈到化不开的情深和欢愉,心里更是甜意疯涨。
他的娇娇!真好骗呐!
想吻死她~~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他放开握住池晚雾的手,转而附上她的后脑勺,将她更加紧密地贴向自己。
紧贴她唇的薄唇微微开启,伸出舌尖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池晚雾的唇瓣。
舔了两三下后,舌尖沿着池晚雾的唇缝缓缓滑入,轻触她的贝齿,环在她腰间的手微微一用力。
池晚雾吃痛地微张了唇,他便趁机长驱直入,与她深深纠缠。
池晚雾愣愣的看着吻着他的男人,想挣扎却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在挣扎与不挣扎中徘徊,慢慢的她呼吸渐渐急促。
他的吻热烈而霸道,先是轻触她的脸颊,然后沿着她的耳垂缓缓游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来一阵战栗。
最后,他的唇停留在池晚雾的锁骨处,轻轻啃噬着那片细腻的肌肤,仿佛要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与此同时,手也没有闲着,缓缓地游移,他的手指灵巧地解开腰带,衣服随之散落,露出一大片如雪般的肌肤和火红色的肚兜。
雪景熵的眸色愈发深暗,呼吸也愈发急促,吻得也越发用力,大手摩擦着腰间雪白的肌肤,一路慢慢的往上。
最后停留在那傲人的水蜜桃上,轻轻摩挲,眼神中满是炙热与渴望。
上次他就想尝一尝品尝这诱人的果实。
现在他更尝一尝这令他朝思暮想的果子。
他向来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抬手解开肚兜的系绳,那火红的肚兜便轻轻滑落,霎时间两颗水蜜桃跳入他的眼中。
雪景熵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变得更加炙热,低头含住水蜜桃上的“樱桃”,轻轻舔舐,用牙齿轻咬,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美味。
水蜜桃上的樱桃传来的酥麻感让池晚雾浑身一颤,她猛地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与杀意。
她用力地推开雪景熵,一手迅速捂在胸前,另一手抬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雪景熵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雪景熵的脸颊上迅速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杀意,但随即被一种极致的疯狂所取代。
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
唔!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味道……甜美至极,令人沉醉。
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紧接着,手指微动,一口鲜血“毫无预兆”的吐了出来,海风吹起他的银丝随风飞舞,一袭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为他平添了几分不羁与狂野。
池晚雾捡起衣服挡在胸前,抬头便看见这一幕,画面太过凄美,让她不禁愣了愣,连气都忘记生了。
古人诚不欺我啊!
她突然想起了那句俗语“三观跟着五官走。”
现在她好像才真正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谁能对着这样一张绝美而带着委屈神情的脸生气呢?
她好像还曾听过另一句话“不怕坏人坏,就怕坏人长得帅。”
此时此刻,她觉得这句话简直就是为眼前的这个人量身定制的。
“你……你……”池晚雾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终只能瞪着雪景熵。
昨晚捅他一刀的那一点愧疚,此刻也烟消云散。
有屁了个愧疚。
她活了两世,竟然被一个男人如此轻薄,不让他付出点代价她就不叫池晚雾。
对自己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打是肯定打不过的。
但她可以下毒。
她就不信,她堂堂诡医,毒不死这妖孽!
雪景熵擦去嘴角的迹,嘴角勾起一抹委屈,他缓缓走近池晚雾,从空间戒中拿出一件披风,披在她的身上,声音低沉而充满磁“娇娇,本尊疼。”
池晚雾连忙将披风裹紧,瞪了雪景熵一眼,怒道“疼?你活该!谁让你占我便宜的?”
雪景熵委屈巴巴地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倒映着池晚雾的身影。
池晚雾看着他那委屈的模样,嘴角微微一抽,还给他委屈上了,要说委屈也是她委屈好不好?
她的目光突然停留在雪景熵的胸口,虽然黑色的衣服看不出血迹。
但那以胸口为中心的那一大块,颜色明显比周围要深,显然是被鲜血浸透,将他的黑袍染湿了一片。
池晚雾的眉头不禁微微皱起,心中那股怒气也瞬间消散了些许,但也只是些许。
看来是她刚刚用力过猛,牵动了他胸前的伤口。
等等,这不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你的伤口裂开了需要我帮你包扎吗?”池晚雾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但她心中已经在开始挑选,现有的毒药中哪一种能一举毒死他。
雪景熵将她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心中不禁暗笑,他的娇娇真是可爱,娇娇想玩他自然陪到底。
于是他露出一副“我很虚弱,需要你的帮助”的表情,声音也变得更加低沉和虚弱“好。”
池晚雾从披风中伸出一只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那你跟我来吧。”
雪景熵微微一笑,正准备跟着她进房间时,池晚雾一个转身将他关在了门外,由于距离太近,关门时差一点就撞上了他的鼻子。
雪景熵站在门口,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他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宠溺。
怎么办?
娇娇好可爱,萌的他心里泛软。
他是有多幸运?
可以遇到这么可爱的娇娇。
如果受尽苦难的代价是遇到娇娇,那他甘之如饴。
池晚雾听到门外传来的低笑声,眼中的怒火更盛,想毒死他的心思也更加强烈。
她快速的解下披风将衣服穿好,随后打开房门,道“进来吧。”
雪景熵微微颔首,迈步走进房间,池晚雾从空间中拿出一个药箱,放到桌上,打开,里面瓶瓶罐罐摆放得整整齐齐。
她瞥了雪景熵一眼,故作镇定地说道“坐吧,把衣服脱了。”
雪景熵依言坐下,缓缓脱下黑袍,露出让人血脉喷张的健硕胸膛,以及缠在伤口处的绷带,绷带已经被鲜血染红。
他身上没有一块赘肉,肌肉线条清晰分明,呈完美的倒三角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