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怡也察觉到自己可能说错话,急忙改口,“我那意思,是你们暂时不收山货了,没别的意思,呵呵!”说到最后,讪讪地笑了笑。
就怕对方,上纲上线,给自己不痛快。
沈冬阳见状,不由地冷笑,“的确是不收山货了。”
沈秋怡一听,果然,她们堆了那么多的山货,又不见那个传说中的大客户,想必是砸手里了。
那钱?
低头一看,陆天赐手中拿着的不就是钱?
既然结了,那就无所谓了。
虽然心中对于这个山货的收入暂停,有些惋惜。
但他们也无济于事,只能找别的出路。
就在她脑子百转千回,寻找合适的商机时,却听到沈冬阳说,“只是不收你们的山货。”
“什么?”
“你没听错,我也不介意说得再清楚一点,从今以后,凡是你们家的山货,我都不收,原本就是看在都姓沈的份儿上,事到如今,这点情分也消耗殆尽了,日后就别送过来了。”看到对方听不懂,沈冬阳说得更清楚。
陆天赐脸色有些难看,但却没开口。
沈秋怡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疑惑,好似在问,他到底做了什么!
“行了,不收就不收,回家。”陆天赐连拉带拽地把人弄走。
至于理由嘛,回到家自然也不会好好说。
还是沈秋怡抽空偷偷来问沈冬阳,才知道陆天赐这个傻逼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听完以后,也没脸再求沈冬阳给个机会。
直接到镇上,打了个电话。
第二日,她便带着陆天赐,南下!
原本霍家之前分了家,但不彻底,只是分了住处。
趁着霍瑾洲回来,老两口直接把家分了个彻底。
若是有一天,他们老两口干不动活儿了,就跟老大两口子过,老二和老三定期给养老费就成。
五天后,沈琳琅亲人的目送下,坐上车,出发,随军。
这一路,霍瑾洲体贴入微地照顾着。
虽然买的是卧铺,但还是会担心她不舒服。
亲力亲为地照顾着,恨不能连上厕所都替她去。
一路上十分顺利,下车有人接。
到了家属院,霍瑾洲直接带着她来到分好的小院子。
一进去,院子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但很大,种点菜,种点花足够用。
房间里摆设很是简单饭桌,凳子,小双人床,还有一个书桌,柜子。
两室,另一个房间是炕。
厨房则是在那个有炕房间的后面,只有一个空荡荡的灶台,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刚到这里,霍瑾洲去宿舍把自己的被褥拿了过来,给她铺好床铺以后,让她躺着休息。
他则是撸袖子,开始打扫卫生。
沈琳琅是想要帮忙的,却被他再三勒令,好好休息。
期间,午饭是去食堂打的,今天正好是每周改善伙食的日子,红烧肉,红烧鱼都有,味道也不错,沈琳琅吃得饱饱的,开始在家里转悠。
每一个地方,她都想了想怎么设计。
对此,只要她不干活儿,溜达就算是消食,霍瑾洲也并不阻拦。
不多时,有几个人嫂子搭伴儿而来,每个人的手中还拿着菜,鸡蛋,红糖之类的东西。
沈琳琅努力的想要记住那几个嫂子的面容,包括她们送来的东西,免得日后回礼的时候,记错。
却怎么都没想到,随着跟她们聊了半个多小时,待她们走了以后,她愣是全都记混了。
“想什么呢?好像很苦恼的样子。”
“我好想忘记她们都拿了什么,日后怎么回礼呀?”
“给。”霍瑾洲递过来一个小本本。
沈琳琅有些不解,但还是乖乖地打开,看到上面写的内容,当即就欢喜了。
因为上面写的就是这几个嫂子送来的东西,“霍先生很了不起嘛!”毫不吝啬地称赞起来。
“最了不起的便是娶了你。”
“这嘴,抹了蜜不成?”沈琳琅听到他的话,有些好奇。
霍瑾洲一听,走上前,轻轻地环住了对方的腰,跟她咬耳朵,“要不要尝一尝?”
“霍瑾洲同志,你的卫生还没有打扫干净,做事情半途而废,可不好。”沈琳琅严肃拒绝,并表示他这样,不可取。
“是,霍太太说得对,我一定不会,半途而废!”最后四个字,霍瑾洲咬得很重。
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晚上躺在床上,一双大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走,却被她拦了下来。
“霍太太,我已经开始了。”
?
“白日里,你还说,不能半途而废呢!”
……
“我,唔!”根本就不需要她狡辩,霍瑾洲便吻了上来。
就在她感觉即将到位的那一秒,停了。
他,竟然停了!
看到她眼中那意犹未尽的模样,霍瑾洲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乖,睡吧。”抬手关了灯,很快身旁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沈琳琅:我裤子都要脱了,他睡了?
气得她翻身侧躺,不想看到那张脸。
下一秒,他却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身,“这床,禁不起折腾!”
到底是谁禁不起折腾?
舟车劳顿,沈琳琅很快也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天都大亮了。
沈琳琅起床洗漱,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刚收拾完,霍瑾洲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从锅里给她端出温着的饭菜,“吃完饭,我带你去买家里需要用的东西,你的腰,可以吗?”
“可以,正好我转一转,熟悉一下这边的环境。”听到他要带自己去逛街,沈琳琅当然是腰也不酸,腿也不痛,吃饭都有劲儿,恨不能一口气都能爬五楼呢!
吃过早饭,霍瑾洲带着她往外走,碰到认识的人,还会慢下来,跟对方介绍沈琳琅。
这一路走下来,沈琳琅只觉得他有点像炫妻狂魔。
就成逢人就说自己是他媳妇儿的那种,有的战友问沈琳琅家里还有没有姐妹之类的,霍瑾洲便直接回了句,“有,没我媳妇儿漂亮!”
诸如此类的骚话,实在是太多,多到沈琳琅都有些遭不住的那种。
里家属院不远的地方,便有去县里的车子,两个人上车打票,随着车晃晃悠悠,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站。
下来的时候,沈琳琅的脸色有些发白,整个人双腿发软,跟过了水的面条似的,站不直,霍瑾洲扶着她坐到一旁休息,缓一缓。
就在这时,有个妇女领着孩子从她身旁走过,那味道,呛得很,引得她一阵阵的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