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姐看担心你们打起来,让我过来拉架。”孟翰林表明自己的来意,“早知道你们打不起来,我就不跟上来了,你们继续,我走了。”
继续什么?
总觉得被误会的两个人,急急忙忙地走出了胡同。
等到再次回到沈琳琅面前时,两个人冷静了不少呢!
“聊完了?”沈琳琅好奇的问道。
“嗯。”
听到他只是应了一下,并未明说,沈琳琅便想着就这样也挺好,万一打起来,也挺麻烦的。
肖汉文简单地吃了两口,就走掉了。
张兵待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也结账离开了。
只是这一次,阿琼学聪明了,把东西单独留了下来。
差不多十分钟左右,张兵就回来了。
看到桌上剩下的东西,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然,闹还是管用的,“给我打包吧!”
“好。”随即阿琼就让人过来给他打包。
送走了张兵这个人,阿琼都觉得轻松了不少呢!
晚上下班以后,沈琳琅正在店里核算账目,田桂霞和魏芳也过来了,在霍瑾洲没时间接的时候,她们就是一起回家的,都习惯了。
就在她正对账的时候,就听到了敲门声。
待她走上前,早就没了人影,留下的是一张纸条。
看到上面的字时,沈琳琅吓了一跳。
账也来不及对了,直接带回家做。
魏芳她们虽然好奇,但没有多问。
回到家,看到霍瑾洲没在家,过了好一会才回来,手里还拎着饭盒。
“洗手吃饭,今天有你喜欢吃的茄子。”
“好。”听到今天有自己喜欢的菜,沈琳琅第一时间冲去洗手。
结果刚要转身出去,却被霍瑾洲从身后环腰,只见他拿起沈琳琅的手,一根一根地好好地洗了一遍。
吃饭的时候,沈琳琅把口袋里的纸条拿了出来,放到了霍瑾洲的面前,“瑾洲,你看看这个!”
“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就来这个地方,找我!”字写得还不错,最起码能认出来。
画实在是难以分辨,字迹模糊,用铅笔画得七拐八拐的,反正别人不说,沈琳琅自己就看晕了。
加上对本地的环境不熟悉,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这张纸上面的重点在哪里。
转天,霍瑾洲送沈琳琅到店里以后,便开始按照这图纸标记的位置,找了起来。
却发现,绕来绕去,绕进了一条死胡同,无路可走。
只得原路返回,想着再仔细看看,要不要重新走一遍。
听到霍瑾洲说走进了一条死胡同,沈琳琅便猜想给自己送纸条的人,“会不会是王改芝?”
“张兵也说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了,既然她没事,为什么要联系你?”霍瑾洲有些疑惑。
但很快大脑就反应过来,“无路可走!”
“看来她现在这日子也是度日如年,不好过呀!”
“只是她为什么像你求救,这一点,有些说不通啊!”霍瑾洲有些想不通。
“别说你想不明白了,我也是,毕竟我们俩的关系,实在不是能够托付后背的关系,更何况,这还涉及她的安全。”
躺下以后,沈琳琅辗转反侧,睡不着。
“睡不着?”一旁的霍瑾洲察觉到了她的不安,把她搂进怀里,轻轻拍了起来,“小宝贝,快快睡!”
这哄睡方法自然是跟沈琳琅学的,只是学成了四不像。
动作僵硬,语气更是大义凛然,哄得不像是小宝贝,倒像是在唱,‘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的既视感,(请自行体会!)
原本就毫无睡意的沈琳琅,更加精神了。
感觉到怀里的小姑娘没在乱动,还以为睡着了。
低头一看,那眼睛布灵,亮晶晶的。
这能睡得着才见鬼了呢!
“瑾洲,你说王改芝躲的人会不会就是张兵?”
“为什么这么说?”
“要知道他们可都离了婚了,但我听家属院的嫂子说,张兵还是会去她租的房子那里,任劳任怨,当牛做马,不符合常理啊!好不容易逃出王改芝的手掌心,为什么还要过去?”
“或许是看在女儿的份上?”霍瑾洲一本正经地跟她分析。
“不一定,如果真是这样,离了跟没离没区别,干嘛为了女儿不忍下去?既然离了,他还主动去当牛做马,说无所求我是不信的,更何况,他又不是独孤求虐!”
“媳妇儿!”霍瑾洲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
原本心里还在琢磨的沈琳琅,听到他的嗓音都有些变了,当即就觉得不妙。
自己虽然难以入眠,但不想一夜无眠啊!
只是根本就不容她开口,霍瑾洲的吻,来势汹汹。
沈琳琅险些招架不住。
上联:前半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下联:后半夜,颠鸾倒凤,无心睡眠。
横批:有心无力。
好在他还算有点良心,在她困到不行的时候,这才放过她。
等到睡醒的时候,日晒三竿,十二点半!
店里没去不说,完美错过早饭。
刚洗漱完毕,霍瑾洲就带着饭菜回来了。
“睡得好吗?”这四个字,总觉得别有深意是怎么回事。
“尚可!”模棱两可的回答,霍瑾洲眉毛微挑,嘴角微翘,看得出,他很愉悦。
“只是尚可?”霍瑾洲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嘴角含笑地盯着她。
“嗯。”对上他的眼神,沈琳琅莫名的有些腿软。
“看来霍太太对我的技术不是很满意呀!”霍瑾洲故意把话题往这方面引。
“尚可!”没错,今天问什么就是尚可,主打一个嘴硬。
“吃饭。”霍瑾洲拉着她去洗手,然后吃饭。
吃完饭一点钟,沈琳琅想去收拾碗筷,却被霍瑾洲拦腰抱起。
“?你要做什么?”
“昨晚霍太太对我技术不满意,我自然是要精进一下。”
纳尼?
欧多尅?
咹对!
“霍先生,我满意,很满意。”沈琳琅迫切地想要证明,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不是俊杰,是小兔子。
“你不还有训练吗?”
“今天下午,调休了。”
“还能这么玩儿?”沈琳琅不由地瞪大了眼睛,总觉得眼前的霍瑾洲多少有些不真实。
“不止能这么玩儿,还能这样玩儿……”于是,一下午的时间,两个人玩了个遍,床,炕,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