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单手捧住阿紫的脸颊,轻轻揉搓,“我不是本地人,对这里的情况不太了解。你给我好好聊一聊夜总会的情况呗,我挺好奇。”
阿紫笑了一声,“怪不得呢。老板叫顾小龙,他爸是局长,你想象一下,在b城,他会有什么事情办不到?”
我把手往下游离,不老实的东摸西捏,“也对,夜总会谁管理啊?”
阿紫愣了几秒,笑着说,“现在不能说。”
我抬手,把她抱在怀里,贴靠她的脸蛋儿,“为什么不能说?”
阿紫娇笑一声,“前几天刚刚开会,要保密。”
我举杯,喂了她一口酒,“我一个外地人,纯粹好奇,说来听听嘛,有什么关系?”
阿紫却闭口言其他,“老杨,咱们玩骰子游戏吧?”
她越是不肯说,我越要想办法让她开口,先玩会儿,谁输谁喝酒,想办法把她彻底灌醉,就能撬开她的口了。
我拍了一下,“快去,拿骰子来。”
阿紫乖乖听话,扭着肥臀,弯腰,从茶几下面取出一幅。
两个人玩猜大小,闹了二十几分钟,干掉了半箱啤酒。
我玩这个游戏,几乎是手到擒来,不怎么会输。
老伴刚走那会儿,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泡在夜总会。
那时候,女人摸了一堆,骰子玩了不知道多少回。
所谓熟能生巧。
阿紫娇滴滴的笑着,“老杨,你…你挺厉害,了……了不起。”
她已经露出醉态。
我拉了她一下,搂进怀里,两只手玩闹了片刻,“阿紫,现在可以说出管理人的名字了吧?”
阿紫瘫软在我的怀里,柔声说,“顾虎,说出来,你也不认识。”
我顿了顿,“顾虎?可我听说负责人叫顾彪啊?”
阿紫转头,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含糊不清的说,“老杨,你…你挺了解嘛,居然知道他的真名,厉…厉害。”
我想了想,恍然大悟。
我也没下口,只是又过了一会儿手瘾,摸了个遍后,才从口袋里取出一千块现金,塞进她的胸口。
“阿紫,小费收好,我有点急事,得回家去了。”
阿紫醉的迷糊,“老杨,别走,今夜让我出个台,我可以给你优惠,只要一千,行不行?”
她说话明显舌头打结,估计再弄几杯,准倒下。
我也不想逗留,顾彪只要在这个大本营,准跑不了,抓他还不是时间问题?
我最怕他跑国外去,那就麻烦。
打草惊蛇,千万不能干,打算回去,要好好的谋划一下才行。
我把阿紫抱到沙发上,躺好,又捏了捏,把抱枕塞进她怀里,才离开。
我去吧台付了包厢费,小声问,“这里还有其他好玩的项目吗?”
前台服务员个个长的水灵,年轻又漂亮。
我真的很奇怪,顾彪怎么会对沈丽红下手。
可能几个男人一起,会有一种不一样的刺激感吧?
不然也解释不通。
顾彪这里的漂亮女人,那么多,还不是随便他玩?
男人要是活成他这样,也算是无憾了。
“先生,地下一楼是棋牌室,你要是感兴趣,可以去玩,不过有要求…”
她话说一半,停顿了一下。
我追问,“什么要求,尽管直说。”
“进去前要搜身,手机不能带进去,还有时间限制。”
我明知故问,“手机不带,难道要背着现金去赌?”
服务员“噗呲”一笑,“不用,里面有筹码,出来时,统一结算就好了。”
我点点头,小声问,“万一没控制住,输太多,付不起了,怎么办?”
服务员眼眸闪了一下,冷声说,“咱们“彪爷”有的是办法…”
我笑了笑,“我现在想去,可以少玩一会儿吗?”
“当然可以。”
“从哪边走?”
“稍等。”
服务员用对讲机,说了几句当地土话,不时,刚才接待的小姐又过来了。
袅袅婷婷,风情万种。
这种地方出来的女人,气质、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有时候在大街上散步,往往一眼就可以认出来。
夜场小姐的标配是浓香水,白脸蛋,穿的少,扭的骚。
几乎一目了然。
我每次看见,会忍不住多喵几眼。小姐的味道,就是不一样。
她们大路上风情万种,出洞钓男人,很正常。
讲句真心话,我对这样的女人,还是缺少抵抗力。
我觉得在男人堆里混出来的女人,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和风情。
这种感觉,没有实战经验的淬炼,根本表现不出来。
小姐面带微笑,轻声问,“先生,还想去地下室玩?”
我挑眉说,“可以去吗?”
“当然,这边请。”
我闻着她的香水味,一路跟随,弯弯绕绕,走了十来分钟后,进入一个过道。
里面有三个彪形大汉,把我手机没收,又全身扫描二遍,才放进去。
赌场超大,比沈丽红上次赌的地方大多了,几乎看不到头。
里面人很多,男男女女,一个个眼睛通红,想着快发财。
服务员直接给我十万筹码,至少要待足一个小时,才能离开。
最后结算时,多还少补,倒也方便。
只是筹码实在给太多,这要是一个晚上玩下来,输几千万还不是随随便便?
如果是贪官污吏来玩,顾家为了拉拢,肯定是随便他输多少,也不会让他真的出钱。
这样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保护伞。
这无可厚非,各取所需。
却也辜负了人民对他的期望。
我慢悠悠走着,押了几次大小,还赢了些。
这样的赌场,基本上都作弊,想赢,押钱时,要看押手的微表情和听他讲出来的话,用心去琢磨,会有奇效。
我又玩了老虎机,还有二十一点。
我慢悠悠逛着,最后在角落的茶咖厅,看见了顾彪。
他光头,大圆脸,穿着白色背心,碎花沙滩裤,嘴里叼着雪茄。
他露出的两条大花臂,纹着五颜六色的花纹,还怪好看。
他身材高大又魁梧,目测一米八五。
我忽然想到了沈丽红,也难怪会精神失常…
我过去点了一杯茶,不经意的看了他几眼,并没有搭话。
我好不容易熬到一个小时,才匆忙离开。
兑换筹码的服务员引导说,“先生,您手气不错,赢了一万多啊,不再玩一会儿?”
我有些抱歉的笑了笑,“晚上还有点事,只能下次再来。”
我要是回头去赌,就是傻子。
赌场一旦锁定目标,无论拿多少筹码进去,也保证会光着屁股出来,这些套路,我懂。
我上车后,绕着城外开一圈,没发现情况,才回了家。
我挺害怕被跟踪。
孙梦露看见我,一下扑进了我怀里,“老杨,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打你电话也不接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