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龚老师,如果我是他老婆,也要养小白脸去了。”
龚情满脸羞红,“老杨头,别乱说,夫妻之间,还是要互相迁就,保持忠诚,这是底线。”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龚老师,你三观很正。”
龚情眼眸一闪,低头,小吸了一口奶茶。
我倒是有点意外,龚情会有这样正确的观念。
女人一旦太正派,就不好攻略。
下课铃响。
龚情看了一眼时间,小声说,“老杨,谢谢你的奶茶,我办公室还有事,拜拜。”
她说完后,面带羞涩的笑了笑。
我明白她是怕被太多人看见,不好意思。
我忙说,“好。”
我看着她飘然而去。
她左右晃动的裙摆,透出女人独特的风情和味道,令人看的心情愉悦。
离下课,还有十五分钟,接送的家长们,陆陆续续来了。
我抬眼扫视,爷爷奶奶居多,歪瓜裂枣,没什么好看。
我往后退了好几步,站到相对安静的角落。摸出手机,看起了新闻。
老鹰国的加州在搞游行集会,反对税案,我觉得很酸爽。
世界不太平,基本上是老鹰国在背后搞鬼,弄全球霸权。
欣慰的是,华夏越来越强大,已经不惧任何国家的威胁和挑唆。
如今的盛世,在一代又一代先烈的前赴后继中铸就。
希望他们在天有灵,继续护佑我华夏千秋万代,强盛不衰。
铃声响后,小朋友一个个都跑出来,只是不见大丫的身影。
我有些焦急,忙走到教室门口,探头看了看,她居然还在很认真的练习。
我呼出一口气,走了进去,“大丫,回去了吗?”
大丫拨弄着琴弦,“再稍微等一会儿。”
我见她如此认真,微微一笑,满心的欣慰。
上车后,我看着她说,“大丫,你表现那么棒,想送你一份礼物。”
大丫转头,“老杨头,想送我什么?”
我给她系好安全带,发动汽车,“保密,等下你就知道了。”
大丫把脚往前面一搁,笑着说,“好吧,不会送什么名着吧?我可不喜欢看。”
我哈哈大笑,“就那么讨厌书?”
大丫很嫌弃的说,“天天和书打交道,真腻了。”
我笑笑不语。
我带她走进了一家大型乐器店。琳琅满目的古筝、二胡、古琴、小提琴、钢琴等。
“大丫,去选个古筝,家里没事可以练习,要不要?”
大丫眼眸放光,“老杨头,真的吗?”
我摸摸她的脑袋,“送给古筝小天才,我乐意,无论花多少钱都可以。”
大丫一听,开心的笑。
她认真挑选着,不时拨弄一下琴弦,犹豫不决。
营业员推荐,“小朋友,你可以买个小筝,带着也方便。”
大丫反驳,“我就喜欢大的,小的没劲。”
我听她这样讲,忍不住笑了。
她一直很有主见。
她最后看中了一万三千八的黄檀木古筝,敦煌牌。
她可真会挑,几千块的一大片,就是看不上眼。
服务员有些吃惊。
她看了我一眼,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小声提醒,“先生,这把有些小贵。”
大丫又拨弄了几下,“我就想要这把,声音好听。”
营业员浅笑,很敷衍的说,“小朋友,你很厉害。”
她肯定觉得我不会给大丫买,给孩子玩的古筝,何必那么好呢。
我却很爽快的说,“里面有新的吗,买了。”
营业员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您真的买了?”
“里面还有一台未拆封的新筝。”
我淡然一笑,摸出手机,扫了二维码,直接付了钱。
营业员愣了一秒,立马兴奋的去准备了。
…
回到家时,梦露见我背着大琴包,眼眸一顿,笑着说,“老杨,你给大丫买了古筝?”
我点点头,“梦露,你好厉害。大丫空闲时,家里可以练习嘛。”
“放哪里好呢?”
大丫小跑着打开房门,“给我放房间,这个古筝,除了我,谁也不能动哦。”
我开玩笑说,“大丫,你这么护食?”
大丫仰头,一副傲娇的小表情,“那必须滴。”
我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宠溺了摸了摸她的脑袋,“加油学,元旦晚会,希望你会技惊四座。”
大丫点头,信心满满说,“没问题。”
孙梦露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面上带着欣慰的微笑。
我把古筝拿进去,在写字台旁边放好脚架子,摆弄完整。
大丫兴奋的不行,迫不及待坐下,开始练习,弹奏。
她弹的不熟练,调也断断续续,可到底还是能听明白弹了什么曲目,也算挺厉害了。
我和梦露对视一眼,默默退出,关上了门。
…
晚餐后,大丫早早的溜进房间,开始拨弄古筝。
我坐在梦露的床边,把她抱在大腿上,“我晚上想去公园拉二胡,你要不要一起?”
梦露箍住我的脖子,柔声说,“懒得出去,近来身子总是有点困乏,想睡觉。”
我俯身,闻着她的奶香,柔声说,“你累了,要早点休息。我晚上回来,会安安分分的睡沙发,保证不来吵你。”
梦露吻我的唇角,娇笑着说,“老杨,我早习惯睡在你怀里了,你不在,我睡不踏实。”
我把她柔软的身子抱紧了一些,“好,我会早点回来陪你。”
梦露点点头,又吻了我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挣脱我的怀抱。
我看着她妖娆的背影,抬手,忍不住拍了一下,才起身,出了门。
我驱车,先去找房东,把店面租好,付了半年房租后,才到了“沁心公园”。
门口的广场上,老妇女们正穿着统一的红色裙子,整齐有序地跳着“自由飞翔”的舞蹈。
我坐在石椅子上,看了一会儿,很没劲。
有几个老女人,腰都不见了,还在那里扭,实在有些滑稽。
柳树下,乐团已经围成一个半圈,正热火朝天的表演节目。
朱亚芬和一个不认识的老女人,面对面站的笔直,微微抬头,唱着梁祝选段《十八相送》,倒也有模有样。
我悄悄的坐在角落,闭上眼睛,默默听着。
二胡拉的欠点火候,朱亚芬唱的也差点味道,不过民间自发组织的乐团,要求不能太高。
我在正宗越剧团待过,自然会挑剔一些。
越剧唱罢,旁边少数围观的老年人,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我也跟着鼓掌。
朱亚芬倒是眼睛雪亮,“老杨,你来了啊。”
她立马走过来,拉着我说,“你来拉一段《楼台会》行不行?”
张枫马上站起,把二胡递过来,“老杨,必须你来拉,我也好在旁边观摩学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