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岩迫切地拉着她往卧室走去:“宝宝,既然如此,你能不能别想他们了,快来看看我给你买的新衣服。”
他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攥得她手腕发紧。
卧室顶灯被调至暖橙色,衣柜镜面里映出床上那件猩红的蕾丝正泛着危险的光芒。
“转过去。” 他从身后环住她腰,下巴搁在发顶轻轻磨蹭。
他将那件所谓的“衣服”放在蓝羽身前比划着。
指尖掀起吊带引得她一阵战栗,她才发现那所谓的 “衣服” 不过是几根交叉的缎带,在腰侧打了个镂空的蝴蝶结,稍微动一下可能就会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滑。
蕾丝边堪堪遮住关键处,却在大腿根开了道极深的岔,缀着的银色铃铛随着呼吸轻响。
后背几乎全裸,只有三指宽的网纱从颈后垂到尾椎,被他用指腹勾住时,细痒感顺着脊椎爬上天灵盖。
“遮不住的地方……”
他突然低笑,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就用这个补。”
冰凉的金属扣咔嗒扣在脚踝,她低头才看见脚踝系着条带钻的脚链,末端坠着的小锁正晃悠悠擦过脚背。
镜面里的人影逐渐交叠,他的手指顺着缎带往上滑,在即将触到蕾丝边缘时突然停住,转而捏住她后颈迫使她抬头:“喜欢吗?我挑了好几天才选了这件。”
她的睫毛在镜面上投下细碎的颤影,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阿岩将一条丝带系在蓝羽的眼睛上,顺手摘下了面具,面容隐在阴影里,叫人看不清雾中的情形。
男人的指尖顺着后颈往下滑,停在蝴蝶骨中央轻轻按压。
那处的皮肤最是敏感,她闷哼一声,膝盖突然发软,整个人都靠进他怀里。
“不说话?”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笑,牙齿蹭过软骨,开始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铃铛响得真好听。”
他低头看她脚踝晃动的锁,指腹摩挲着那冰凉的金属:“像只被圈住的小兔子。”
她偏过头想躲开他的吻,却被他捏住下巴转回来。
他的睫毛垂在她眼睑上,呼吸交缠间,胸前的内衣被他的指腹碾出褶皱。
“穿给我看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得像呢喃,指尖已经勾住了吊带的边缘:“就穿这一件。”
蓝羽的指尖攥着阿岩的手臂发颤。
阿岩的手掌贴着她的腰侧往下滑,指腹轻碾着交叉的缎带结,那点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猩红蕾丝随着呼吸在肌肤上起伏,像朵在火里绽开的花。
“宝宝,抬抬腰。” 他的声音裹着热气落在耳后,指尖已经勾住了蕾丝边缘。
网纱薄得像层雾,偏偏在最要紧的地方缀着几颗水钻,冰凉地硌在小腹上,却被体温烘得渐渐发烫。
脚踝的铃铛又响了,这次是被他捏在手里轻轻晃着。
“宝宝……”
他手指轻点着告诉蓝羽:“这里露着,那里也露着。”
他的手指点过她肩胛骨处镂空的网纱,又滑到大腿根开岔的蕾丝边,指腹不经意蹭过内侧时,蓝羽的膝盖抖得更厉害了。
缎带在背后系成个松垮的蝴蝶结,稍微一动就往下坠,露出腰线处那道浅浅的凹痕。
阿岩从身后贴上来,他早已将浴袍褪去,滚烫的呼吸喷在颈窝:“穿好了!”
他故意往她耳边吹了口气,猩红蕾丝跟着颤出细碎的波浪,水钻在暖光里闪得人眼晕。
“现在……”
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得蛊惑人心:“该我拆礼物了。”
缎带彻底散开的瞬间,脚踝的铃铛突然急促地响起来,混着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在暖橙色的光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翌日上午。
许柏年接到了金崇山的电话。
“柏年啊,今天中午带着小羽来一趟星垂食府,我给你俩介绍一个天才。”
闻言,许柏年顿时来了兴致:“好的,金叔叔。”
浅柏对真正的科研人才向来是来者不拒。
快到下班时间,许柏年敲了敲蓝羽的办公室门,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门应声被推开。
“小羽,准备一下,我们去星垂食府。”
蓝羽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中午要去外面吃饭?”
中午的休息时间没多久,下午还要上班,所以每天的午餐她都是在食堂解决。
“嗯,金崇山约咱俩吃饭。”
“哦?金局怎么突然有兴致约咱们吃饭?”
这位政要向来忙碌得很。
许柏年神神秘秘地说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两人到了约定好的包厢,不仅金崇山已在座,竟然还意外地看到了王显扬,以及一位面容稚嫩的少年,许柏年猜测那孩子大约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
许柏年猜测少年应该就是金崇山要给他俩介绍的天才。
只是没想到年纪竟然这么小。
”金叔叔、王叔叔。“
两人礼貌喊人。
金崇山和王显扬一见到两人,便热情地招呼着:”柏年,小羽,坐。”
待两人落座后,金崇山才指着那位少年介绍着:“毛宇澄,十五岁,你们别看宇澄年纪小,他在量子物理领域,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许柏年和蓝羽对视一眼,毛宇澄这个名字他们在圈内也有所耳闻。
毛宇澄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金叔叔过奖了,我只是对这个领域比较感兴趣,多研究了一些罢了。”
王显扬也在一旁笑着说:“宇澄可不是多研究了一些那么简单。他十二岁就参加了国际奥林匹克物理竞赛,以满分的成绩拿到了金牌,震惊了整个学界。”
许柏年欣赏地看了毛宇澄一眼,国际奥赛的金牌已经是凤毛麟角,更何况是满分。
金崇山接着说:“后来他被麻省理工学院破格录取,十四岁就拿到了量子物理博士学位,本来是可以成为mIt最年轻的终身教授之一,可他拒绝了国外的高薪待遇,坚持回国,立志要为华国的量子物理事业贡献自己的力量。“
许柏年和蓝羽的眼中闪过敬佩之色。
这个十五岁的少年,不仅有着惊人的天赋,更有着强烈的爱国情怀。
毛宇澄羞涩地挠了挠头:”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应该为自己的国家做点什么。“
蓝羽忍不住问道:”宇澄,你在量子物理领域有什么特别的研究成果吗?”
毛宇澄谦虚地说:“我只是在量子纠缠和量子计算方面做了一些探索。比如,我提出了一种新的量子纠缠理论模型,能够更准确地预测和控制量子纠缠现象。另外,我还研发了一种新型的量子计算机算法,运算速度比目前最先进的量子计算机还要快上百倍。”
这些研究成果每一项都足以改变世界,而眼前这个少年竟然在十五岁就取得了如此惊人的成就。
“小羽,这个孩子与你的天赋不相上下了。”
许柏年凑到蓝羽耳边低声说道。
蓝羽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许柏年内心说不震撼是假的,天才他见过不少,少年天才也接触过几个,但他还是被眼前这个既有才华又有爱国情怀的少年深深折服了。
人都是慕强的,这个年轻人的天赋明显在许柏年之上,他禁不住起了爱才之心。
许柏年有些激动地问道:“宇澄有没有兴趣加入浅柏啊?”
毛宇澄眼睛一亮:“许先生,我对贵公司的研究项目也有所耳闻,一直很感兴趣。其实这次与两位见面,是存了毛遂自荐的心思……”
蓝羽这时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宇澄,你为什么没有入职研究所之类的国家级科研平台?”
毛宇澄轻轻抿了口茶,眼神坚定又带着一丝温和:“其实,国家级研究院确实向我抛来了橄榄枝,他们的科研实力和资源底蕴,是很多科研人梦寐以求的平台。但经过深思熟虑,我还是觉得浅柏更适合我现阶段的发展。
在国家级研究院,虽然有着丰富的科研资源和浓厚的学术氛围,但相对来说,研究项目大多是既定的方向,更多是按照国家科研规划稳步推进,对于一些新兴的、短期内难以看到巨大收益的前沿探索,支持力度可能会受到一定限制。而我提出的新型量子计算机算法,在实际应用转化方面还需要进行大量灵活的尝试,浅柏在这方面的机制更加灵活,能给我更大的空间去快速验证和迭代我的想法,将科研成果更快地落地转化。
而且,我了解到浅柏有着一支充满活力和创新精神的年轻科研团队,他们思维活跃,敢于挑战传统。我相信和这样的团队一起工作,能够碰撞出更多创新的火花。我不希望在一个相对固化的环境里按部就班做研究,而是渴望在一个能让创意快速生长的土壤里扎根。
另外,我回国后,也和一些从研究院出来的前辈交流过。他们提到,在研究院体系内,随着项目的推进,可能会涉及到较多的行政流程和协调工作,这在一定程度上会分散科研精力。我更希望能把主要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科研本身,浅柏相对简洁高效的管理模式,能让我更纯粹地专注于量子物理研究。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我对华国科技企业的发展抱有很大期望。我希望通过自己的力量,助力像浅柏这样有潜力的企业在量子领域取得领先地位,让华国的科技企业在国际竞争中更具话语权,这对我来说是一件特别有成就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