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药做什么。
说她是它系统生涯中第一个在圆房前自己服用助兴药物的宿主。
但秦笙笙此时却无比庆幸自己的决定。
裴玄又疯了,已经疯得听不懂人话了。
秦笙笙说:“好了,够了。”
裴玄:“嗯,嗯。”
但不停。
秦笙笙说:“疼。”
裴玄:“嗯,嗯。”
坐起身低头去亲,亲完又继续。
再久点,她就说不出话来,困得没边了,半梦半醒间,只对上裴玄扭曲的神色跟猩红的眼眸。
有病。
就是有病。
像被蛇缠上了。
秦笙笙觉得喘不上气,挣扎一番,感觉能喘气了,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但没睡多久,一股邪火迫使她睁开了眼睛。
恍惚的视线从床顶,慢慢移动到被撑起来的被子上。
秦笙笙忍无可忍的就着被抬起的腿一脚踹过去。
“裴玄!”
大清早的是在做什么!
裴玄猝不及防被踹出被子,坐靠在床尾。
人还有点懵,形状好看的薄唇艳丽无双。
愣愣看过来,实在令人面红耳赤。
“笙笙,”裴玄舔了舔唇,“你醒了。”
他试探着去碰秦笙笙的腿。
秦笙笙被他弄得一股火卡着不上不下。
因此只是冷冷瞧他,并没有再踢他。
“你大清早的做这种事,我还能不醒?”她带着些没睡醒的火气。
任谁好不容易才睡到心心念念的人,都会忍不住的。
裴玄跪在床上冲她歪了歪脑袋,手掌却沿着缝隙探进被子里。
更何况刚睡醒,欲望被挑起而没被满足的美人实在是令人……
鸡。
动。
“对不起。”裴玄嘴上道歉,身体却越靠越近。
秦笙笙嫌弃的移开眼。
……
云雨过后,她在床上躺了会,裴玄过来抱她,带着她去沐浴。
等回来时,床褥已经换新。
“笙笙,我给你上药。”裴玄拿着一罐他特地找人调配的药膏,眼巴巴的蹲在她面前。
漆黑的眸子满心满眼都是她,这副做小伏低的模样,秦笙笙毫不怀疑。
裴玄要是有条尾巴,恐怕现在已经摇起来了。
“滚,本宫自己上,”秦笙笙冷声开口,“今天不要出现在本宫面前。”
她生气了,虽然昨天早为自己做了准备,这厮也给自己上了药,但身体的疲惫是遮不住的。
浑身上下又酸又软。
更别提今早又do了一次。
裴玄哭丧着脸,不情不愿的将药膏放到她手边,将她扇过来的巴掌用脸接下,凑上去亲在她唇角。
恋恋不舍道:“那我中午再过来看你。”
秦笙笙一口气提起来,正准备骂,又听他委屈道:“笙笙,我没法跟你分开太长的时间。”
欲望被满足了吗?
没有。
反而如深渊般愈演愈烈,渴求更加强烈,如烈火烹油般劈啪作响。
想要笙笙,想要随时随地都跟笙笙在一起。
不想离开。
不要。
秦笙笙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裴玄绝对会这么做。
她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裴玄听一套做一套的架势越来越足的,且那种强烈的被包裹感越来越重。
秦笙笙虽对这种感觉没什么排斥心理,但她与裴玄之间,她必须要强势起来。
她若是妥协,裴玄的欲望就会被放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不久的将来,呵,只怕是要将她拴在裤腰带上。
“裴玄,”秦笙笙扯开唇,“你是不是不听话?”
“今天不要出现在本宫面前。”她唇角下撇,看向裴玄的眼神毫无情义。
就像昨日的恩爱,方才的缠绵都是假的般。
就像回到了之前,回到了她对自己视而不见的时候。
“不要让本宫生气,明白吗?”秦笙笙素白的手一下一下拍在他脸上。
两两对视,一时间谁都不让谁。
但随着秦笙笙的眸色越来越冷,裴玄狼狈的移开视线。
“今天晚上我过来,好吗?”他唇瓣颤抖,带了点祈求。
他不想离开的。
他不想离开那么远的。
但是他害怕。
他害怕现在如梦般美好的生活如泡影一闪而破。
尝到了甜头再也不想过回原来没滋没味的日子。
秦笙笙的眼神依旧冷漠。
裴玄贴到她掌心,红着眼眶道:“我不碰你可以吗?”
秦笙笙叹了一口气,“出去吧。”
裴玄知道她答应了,强忍着泪吻了吻她的掌心,“那我晚上再过来。”
裴玄走后,秦笙笙给自己上了药。
用过早膳,她琢磨着时间,问道:【最后一个剧情点在什么时候?】
系统道,【刚想跟你说的,剧情点加快了。】
【加快是什么意思?】
【那场宴会可能会提前,男主不是对李相动手了吗?】系统开口,【这或许是诱因之一。】
秦笙笙:【好吧,那你随时注意一点。】
【没问题。】
公主府出不去,秦笙笙只能在府中玩自己的,今日天气不错,闲来无事钓鱼。
裴玄那头火气就重了,一想到今日一整天都没法见到秦笙笙,身体就像有虫蚁在爬,让他浑身难受。
他一难受,就要找别人的不痛快。
找谁的呢,自然是找摄政王的。
摄政王近日很不顺,先是雷州的铁矿不知被谁洗劫一空,洗劫一空也就罢了,还顺手给他爆出去了。
他的人还没来得及把这件事压下去,消息先一步扩散,这下好了,他为了不让自己被牵扯进来,只能将这件事相关的所有人斩草除根。
刚损失了一处铁矿,几处暗藏金银的庄子又被端掉。
这要说没人针对他他都不信。
更遑论李相一脉的倒台,更让他嗅闻到了风雨欲来的味道。
草蛇灰线,他总是能查出来的。
会是谁呢?
陛下沉溺在女人的肚皮上,裴玄也被他设计失了权,被困在长公主府忙着跟男宠争宠。
保皇党一脉还有谁有这份心计,有这个能力来针对他?
摄政王仔细思索,脑海里缓缓出现一个人影。
-
“啪——”
如玉的手指执起一枚棋落到棋盘上。
另一只带着厚茧的手迅速落子。
“陛下,结束了。”裴玄开口。
一子落下,棋局厮杀已然结束。
“爱卿的棋技又精进了不少。”身着金黄龙袍的秦野开口。
他面容稚嫩,穿着龙袍头戴冠冕。
眉宇间跟秦笙笙有三分相似。
此时正拧眉看着棋盘残局,眸带思索。
裴玄心情不佳,脸上也没什么笑意,只带着一股怨戾交融之气,“陛下,此招虽险,但胜算极大。”
秦野仍紧盯着残局,过了约莫一炷香,才开口:“爱卿去做吧。”
秦野说的便是隐藏在暗处,拉旁人当盾牌逼迫摄政王造反一事。
秦野原本觉得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会不会有风险。
但经过李相一事后,他的心态也发生了改变。
李相不过是个丞相,就敢贪污受贿鱼肉百姓,行略卖人口之事大肆敛财。
遑论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