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香艳的画面可不多见,众人很有分寸的没有进屋,而是都探着脑袋向屋里看去,
想要多看几眼!好刻画在心里!
场面刺激——
花妈妈挥舞着手帕,“诸位,不要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声音娇艳带着魅惑,引的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可屋里的人仿佛没有感官,依旧运动着,没有停下!
一人起哄,“我说,花妈妈,你们这里何时有这样有趣的玩法?怎么不说啊!需要多少银钱,我也来上一回。
你们看那个穿男装的女子,那皮肤细腻,一定很带感!那男子虽然看不清脸,可强壮的身体,结实的肌肉!嗯……”
花妈妈挥舞手帕再次赶人,“这不是我楼里人,你们不要看热闹了!不然,他们以后还要怎么做人啊!都回去吧!”
此话一说,如烈火烹油,大家的兴致更高。
众人对花妈妈的话置若罔闻。
开始议论纷纷,
“你说那个底下的男子是何人,怎么感觉眼熟?”
“我看那个遮住脸的女子也眼熟!”
“我知道那个上面的男子,那是京城有名的好男色的苟世子!……”
“是他!!不知一起玩的三人,是何人?有时间可以约一约啊!”
这人肥头大耳,说着话,感觉他的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都让开,大夫来了!”
看热闹的人太多,勉强让出一条小路,让大夫通过。
这位大夫刚进屋,又来一位大夫!
大夫进屋后,先是闻了闻屋里香味,摇了摇头,“这些年轻人也太会玩儿了,仗着年轻玩儿的花,也更肆无忌惮。”
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壶水,直接泼在好男色世子的脸上。
好男色世子懵着醒过来,他迷茫的看着四周,又看了看身下,这是怎么了?
就依稀记得,随着屋里熏香的点燃,他很热,所以拉着人……就开始了!
想起来了,定是有人陷害他。
他忙退出身子……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服!淡定的神情,让大家羡慕不已。
看向老鸨,“你要怎么解释,我在你这里神志不清!”
花妈妈满脸的无辜,“世子,这话从何说起?我这青楼现在不用助情的熏香。会不会是你们自己带的?”
一人出声说话,“花妈妈说的对,我可以作证,前两天,我想出高价购买,她们就说没有!我还是从别处购买的!……”
随后是一阵哄笑声。
大夫先为好男色世子把脉,“没什么事,休息几日就好!”
有心叮嘱几句,要多加保养身体,可没有说出口。
邬莲桥悠悠转醒,感觉身子重,屁股痛的不行!
像是一连骑了几天马似的!
怎么回事,这里怎么这么热闹,怎么感觉身下凉凉的!
用手摸去,裤子没了,忙起身找衣服!
这样一动,身体更痛了!
“那是邬家的大公子,我还以为是个正人君子,不成想,也喜好男色,还是个下面的!
有时间可以如问问,我是不是也可以来一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嘿嘿……”
这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大家都能听清楚!
邬莲桥忙捂住脸,可腿下清凉!
去拉裤子,又捂不上脸!
可谓是手忙脚乱!
好男色世子上下打量一番邬莲桥,调侃的语气道,“别捂了,都看见了!不过,你是真带劲!
比你妹妹味道都好!放心,爷会负责的!”
邬莲桥心惊,身体发凉,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
瞪大的双眼里闪过无数情绪!
“他什么意思,妹妹呢?”
转头看向屋里的榻上,还好,没有!
下一刻的邬莲桥如遭雷击,妹妹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身下隐隐还有血迹。
他已经经过人事,对于这样的情况,他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
心里难过,可脸上已经木然,呆呆的走近邬冰心,蹲下身子,看着妹妹还在昏迷,心中庆幸!
不知他此时是怎么想的,抱起邬冰心打算离开!
一个荷包从邬冰心身上掉落,好男色世子弯腰拾起,先是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味道好熟悉啊!
可不就是屋里熏香的味道吗?
苟世子举起荷包质问,“你们什么意思,为什么害我?”
邬莲桥两眼猩红,“你什么意思?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苟世子,“物证就在这里,是你们用熏香使我迷了心智!所以才有今天这样不成体统的事情发生。”
屋外的人们心道,不成体统的事情,你做的还少吗?
邬莲桥不想与他多争执,现在已经这样了,妹妹注定要嫁给他了!
无论是谁下的黑手,结局已定。
他没有说话,抱着邬冰心径直离开!
屋外的人,自动让来一条路!
花妈妈看事情已经结束,再次挥舞手帕赶人,
“别看了,事情已经结束了,今天的事情,事关清誉,还请大家不要到处说,奴家给大家添菜!……”
这次说的算是起作用了,也是热闹看完了,人们嘴里回应“好!”,慢慢散去。
不过心里怎么想的,旁人就无从得知了!
当每个雅间都送上一盘菜,顾客询问时,伙计支支吾吾的样子,让这件事发酵的更快。
仅仅半夜的时间,苟世子与邬家兄妹在青楼大战几百回合事情传的沸沸扬扬。
一些小酒馆,露天说书人立刻撰写本子,说的是绘声绘色!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大家心里知道说的是谁的事!
第二天上早朝的时候,众官员看向邬尚书,满眼复杂。
看的邬尚书莫名其妙。
还是下了朝后,一个好友说了一句,“你好歹也是礼部尚书。怎么教出了两个混账孩子!
孩子小,不知分寸,喜欢玩闹我都能理解,可……唉……”
说完话,甩了甩衣袖,快步离开。
邬尚书一头雾水,有心追上去询问一番。可那人走的实在太快!
也罢,回去问问孩子们,看他们如何说!
回了府后,家丁,丫鬟看向他的眼神也不对,此时他才察觉事情不小。叫来管家。
管家开始支支吾吾不肯明说,最后逼急了,才把打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