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万。”温庭衍举牌。
顾泽修:“350万。”
温暖扭头看向顾泽修的方向,突然想起了什么,附耳对温庭衍道:“你尽管往高的喊,他以前从我这里拿了不少钱,今晚我就要他全部都吐出来。”
温庭衍:“600万。”
“1500万!”顾泽修举牌。
温庭衍不再举牌,可是手里的牌子却被他捏的死紧,幽怨的瞪了温暖一眼,咬牙切齿道:“1500万,你可真舍得给啊!”
温暖心虚:“那都是以前犯的傻。”
温庭衍冷笑:“哼!”
紧接着英女王的蓝宝石项链抬上来。
起价:500万。
温庭衍举牌:“1000万。”
顾泽修紧跟其后:“5000万!”
温庭衍脸色越来越黑,握住温暖的手,发力,“直说吧,你给了他几个亿?”
温暖把头低的很低。
该死,上辈子怎么那么舔呢?轮到这辈子遭报应。
她现在就像是给外面情\/人花钱的丈夫,被家里的老婆抓了个现行。
怪不得男人的口头禅就是不能让老婆和情\/人同时出现啊。
“温暖,回答我!”温庭衍沉声问。
“五、五六个吧!”
温庭衍听完,差点没厥过去,“哼,我这个可怜的牛马啊。不对,已经算不上牛马了,你猜我是什么?”
温暖抬起眼皮,小心翼翼的看他:“是什么?”
“驴!为你拉磨的驴!”
温庭衍已经到了发疯的边缘。
不行,今晚回去之后,他一定要没收了她所有的卡,和他的副卡绑定在一起。
不能还没结婚,家就先被人偷了。
竞价继续。
温庭衍黑着脸举牌:“一亿。”
温暖瞪大眼睛看向他,本想说这个项链它不值一个亿,却被温庭衍一个眼神瞪蔫儿了。
温月皱了眉。
一个亿!
温庭衍居然舍得花一个亿给温暖买项链。
“顾泽修,加价,我要它!”她命令道。
顾泽修举牌:“一亿五千万。”
温庭衍:“一亿七千万。”
顾泽修眉头轻蹙,他有些吃不消了,但看着温月想要的模样,忍痛开口:“一亿……不,两亿。”
温庭衍抿着唇,浑身散发出一股戾气,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
“两亿成交!”
用两个亿买了一条项链的顾泽修,愤恨的瞪向温暖的方向。
这个败家娘们,快把他的卡花光了。
......
本场的倒数第二件藏品是一枚器材钻石凤凰胸针。
温庭衍坐直身体,盯着那枚胸针,墨色的眼眸震颤。
在报出100万的竞拍价时,温庭衍第一个举牌:“1000万。”
一上来就翻了十倍,在场众人无不震惊。
温暖抬起头看向台上的那枚胸针,小声问温庭衍:“你怎么了?”
温庭衍:“暖暖,我想要那枚胸针。”
“好。”温暖知道后立马举牌,刚要喊价,二楼VIp包房突然传出声音:“一亿。”
温暖举牌:“2亿。”
二楼:“10亿。”
温庭衍皱眉,抬眸看向二楼紧闭的房门。
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他竞拍这枚胸针。
比钱,温暖还没怕过谁。
“20。”
二楼包间女人喝着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吩咐身边人报价:“30。”
温暖气急,准备举牌反击,这回却是被温庭衍拦下。
他声音低沉:“别再举了。”
温暖不解:“为什么?区区30而已,我倒要看看,那个人多有钱!”
温庭衍盯着那扇门,有些担心:“京城卧虎藏龙,我们还是要小心点。”
温暖不甘心:“可是你喜欢啊,难得有一件你喜欢的东西。”
温庭衍回头看着她,挑起唇角,阴阳她:“我喜欢你不给别的男人花钱。”
“哦。”
温暖没了底气,弱弱的应着。
胸针三十亿成交给了二楼的神秘人。
最后一件藏品就是温暖看上的古董袖口,在灯光下,那对袖口如同黑曜石般绚烂夺目。
起拍价:1200万。
温暖举牌:“2000万!”
顾泽修跟着举牌:“3000万!”
“3000你妈呢!”温暖低声咒骂。
花的都是老娘的钱,看把你嘚瑟的。
温庭衍知道温暖想要,便紧跟着举牌:“3100万!”
温暖:“5000万!”
顾泽修还想插进来,温庭衍直接举牌将他排除在外:“5500万!”
温暖:“6000万!”
顾泽修前面已经买了很多东西,再往上喊他就没钱了。
于是只能偃旗息鼓。
那对袖扣终是以6000万的价格被温暖拍下。
拍卖结束后,温月也反应过来了,起身那些藏品都不是温暖想要的,是她故意参与竞争整他们俩呢!
“贱人!”温月骂道。
得主要去后台交付价格带走拍品。
温暖刷卡拿到了她喜欢的古董袖口,刚要送给温庭衍,顾泽修就带着温月朝他们走过来了。
顾泽修顺手拿走温暖手里的袖口,看了眼,合上盖子。
洋洋得意的朝温暖开口:“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但念在这是你给我道歉的礼物,我勉强收下了,原谅你不和你计较了。”
“温暖,区区六千万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你如果还想我们的感情恢复到之前的话,我就给你一个机会,那就把我之前拍的那几件藏品的前都付了吧。”
“拿过来吧你!”
温暖把袖口夺了回来。
在顾泽修惊讶的眼神中,开口骂道:“顾泽修,老娘忍你很久了,你自己拍的东西,自己掏钱,关老娘屁事?想老娘给你掏钱,你做梦吧!”
“温暖,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就这么跟你说话,怎么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以前就是太给你脸了,才让你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
“滚!别她妈在这儿碍我的眼!”
温暖拿着袖扣去找温庭衍,而此时的温庭衍已经坐电梯上了二楼。
电梯里,温庭衍焦躁的扯了扯领带,他上次骗了温暖,他并没有失忆,他记得五岁之前的所有事。
那枚胸针是他母亲的,他想知道,到底是谁买走了。
可是等他找过去的时候,二楼已经人去楼空了。
他找来人问:“这里的人呢,去哪儿了?”
侍者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