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娜继续说:“井口突然冒出滚滚黑雾。郑娜看见黑雾里伸出一双青紫的手,指甲缝里嵌着玉米花粉。那双手卡住父亲咽喉的瞬间,她惊醒了,枕头上落着几粒干瘪的玉米粒。”
一下子就把我吓醒了,实在不敢去睡了,第二天鸡叫头遍,我家灶房传来碗碟碎裂声。我举着油灯冲进去,只见盐罐倒扣在地,雪白的盐粒拼出个歪扭的\"莲\"字。窗棂上黏着几绺长发,在晨风里轻轻摇晃,泛着赵莲英常用的桂花头油味。
自从那天开始,郑娜说她的的生活被彻底打乱。白天,她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自己,走在村里的小路上,哪怕是最熟悉的乡亲打招呼,她都觉得对方眼神里藏着秘密;夜晚,她不敢入睡,生怕又陷入那个可怕的玉米地梦境。可每当困意袭来,父亲的身影就会如期而至。
为了弄清真相,郑娜开始在村里打听二十多年前赵满仓的死。老人们说起这事都讳莫如深,直到她找到村里最年长的王婆。王婆坐在门槛上,吧嗒着旱烟袋,浑浊的眼睛望着远处的玉米地,才慢慢道出那段往事。
郑娜说道:“原来,赵满仓和赵莲英是村里有名的恩爱夫妻。赵满仓为人憨厚老实,对赵莲英疼爱有加。可自从郑忠民从外面打工回来,一切都变了。郑忠民穿着时髦,嘴又甜,很快就和赵莲英熟络起来。起初大家只当是普通朋友,直到那天,赵满仓意外跌进废井身亡。”
\"那天晚上啊,月特别圆。\"王婆的声音有些颤抖,\"赵满仓喝了点酒,说是要去地里看看。谁能想到,就再也没回来。捞上来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半截蓝布衫。从那以后,村里人看郑忠民和赵莲英的眼神就不对了。\"
郑娜这才明白,为什么父亲的托梦里,总是提到赵满仓。可父亲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又是什么意思?”
郑娜不解的问着!
我说:“你父亲肯定给你托梦三次?”
郑娜说:“是的,”第三次,我爸终于在梦中说出全部真相。五年前那个秋夜,赵莲英丈夫醉酒跌进村东废井,捞上来时手里死死攥着半截蓝布衫——正是郑忠民白日穿的那件。自那夜起,玉米地就成了两人私会之处,直到七月十五中元节,赵莲英忽然说听见丈夫在垄沟里咳嗽...”
\"他浑身滴水地站在月光下,玉米须从七窍往外长...\"
梦里的我爸爸开始抽搐,\"赵满仓掐着我脖子说'奸夫淫妇都要偿命',莲英突然尖叫着往他身上扑...\"
说到此处,父亲喉咙里发出咯咯异响,\"我转身要跑,忽然腰间一麻,那股邪气顺着脊梁骨往上蹿...\"
郑娜几乎要哭了,她说:“这些梦把我折磨的快要死了,太离奇了,让我难以接受,主播你一定要帮帮忙。”
我说好吧,等我下播,我去你那看一下,帮你处理一下,别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