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收拾一下,来到插旗的地方,看着几个兄弟正在挥舞着铁锹,老由在旁边看着,黑哥和小龙在周围转着。“土不好挖,费劲的很,加把劲,火继续跟上,确保挖的下去”,老由站在旁边说着。一直到中午,坑已经有四米多深了,还是见不到古墓的青砖,挖坑的兄弟已经干不动了,都顺着梯子上来休息。“白姑娘,没啥问题吧,位置没错吧,怎么都这么深了,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当然我不是质疑你,就是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老由对着白瞳姑娘说道,我听到这话,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在上海庙的情况,铲子刘当时挖了好深的坑,以后才进到里面。白瞳姑娘看着插旗的地方,闭着眼睛又算了算,对着老由说道:“没啥问题,继续挖,你把你的祖坟埋在地皮上?赶紧弄着让挖吧,”,说完就转身向着帐篷走去,听到白瞳姑娘这个话,小龙和我哈哈哈大笑起来,老由看到我俩哈哈哈大笑着,狠狠骂了我们一顿,我一看暂时没有什么情况,就和小龙回到了帐篷。在帐篷坐了一会,瞌睡就上来了,躺下躺了几分钟就眯着了。睡着后做了个梦,在那无尽的梦境之中,一幅震撼人心的画面悄然展开。只见一位威风凛凛的将军身着重甲,手持锋利无比的长枪,跨坐在一匹雄健的战马上。他的身姿挺拔如松,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威严与霸气。那匹战马高大威猛,肌肉线条分明,每一步都踏出沉闷有力的声响。它通体毛色乌黑发亮,犹如黑夜中的闪电一般疾驰而过。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踏于脚下。
将军的面容冷峻而坚毅,眼神中透露出对敌人的蔑视和必杀的决心。他的头盔闪烁着寒光,上面镶嵌着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身上的铠甲紧密贴合着身体,闪耀着金属的光芒,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战场上杀声震天,硝烟弥漫。敌军如潮水般涌来,但这位将军毫无畏惧之色。他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枪尖所过之处,鲜血四溅,敌人纷纷倒地。他驾驭着战马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狼藉。风在耳边呼啸,军旗在身后猎猎作响。将军的怒吼声响彻云霄,激励着身边的士兵们奋勇杀敌。他们紧紧跟随在将军身后,形成了一股无坚不摧的力量,向着胜利勇往直前。突然,将军一个不慎中了一箭,但他继续厮杀,直至最后筋疲力尽,倒在了血泊之中。从梦里醒来,愣神之际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我起身迷迷糊糊来到外面,一看已经下午了,老由焦急的组织人搬着东西,我走过去问道:“由叔,咋回事,怎么我看大家都忙得,是发生什么突发情况了吗”,老由没搭理我,继续指挥着兄弟们搬东西,我回到帐篷穿了个外套,就向着插旗的地方走过去。来到坑跟前一看,大吃一惊,整个坑深度约在五米多深,青色的砖块放在坑洞的旁边,坑最底部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隐约能听到从洞口传来的大鹅的叫声,感情这是已经直接挖通了,而且都把气体自动检测仪——大鹅都放下去了。我赶紧回到帐篷,掀开帘子准备叫白瞳姑娘去看看,结果就听到“啊”的一声,我定睛一看,沃日了啊,白瞳姑娘正在换衣服,我小脸一红直接把帘子放下来了,过了几分钟就听到白瞳姑娘让我进去,我刚进去就被一顿臭骂,说我进之前都不知道说一声,紧接着问我有什么事,我把墓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白瞳姑娘听完就从帐篷出去了,我也跟着出去了。
来到坑洞边,只见一位兄弟带着面罩顺着梯子向下走,我赶紧让老由给我拿了一个面罩,紧跟着准备下去,却被白瞳姑娘一把拉住了,“别着急,先看看再说,慌什么,这个墓又跑不了”,听着白瞳姑娘的话,我摘下面罩站在一边,过了一会,洞头就不停的有灯光闪烁,说明目前是安全的,我迫不及待的就戴着面罩顺着梯子滑了下去。
下到墓里后,周围黑漆漆的,我把手电筒打开,就看到一条不长的墓道,但它却散发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墓道两侧的墙壁显得有些斑驳,仿佛历经了无数岁月的侵蚀,上面还隐隐约约地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让人不禁心生寒意。微弱的光线从头顶上方投射下来,使得整个墓道都笼罩在一层昏黄的阴影之中。走在这条墓道里,脚下的石板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似乎在诉说着曾经发生在这里的故事。而那股潮湿且略带腐臭的气味,则不断地刺激着我的的鼻腔,提醒着我这里并非寻常之地。随着其他人陆续下来,墓道渐渐亮了起来,墓道两边刻画着关于将军征战一生的壁画,也就能大致看清楚,想要自己看,发现一些壁画已经不清楚了。穿过墓道,来到了墓室,在那幽暗深邃、弥漫着陈旧气息的墓室中央,赫然摆放着一具巨大而神秘的棺材。这具棺材通体呈现出一种暗沉的色调,仿佛历经了岁月沧桑的洗礼,表面布满了细密的纹理和斑驳的痕迹,透露出一股古老而庄重的氛围。它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宛如沉睡中的巨兽,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息。“大哥,这个里面有油灯,要不要点着,这里面太黑了,手电筒的光都照不齐全”,一个兄弟对着小龙说道,老由提着手电走了过来,看了看油灯,就从兜里拿出打火机把油灯点着了,随着几个油灯被点燃,墓室里面逐渐明亮起来,不过让人感到奇怪的是,随着油灯点燃,整个墓室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味,我走到白瞳姑娘跟前,询问她有没有闻到怪味,白瞳姑娘点了点头,我准备走过去询问老由是不是要先退出去,结果就看到一个兄弟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我一看这个情况,心想着完蛋了,真是怕啥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