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困惑的是,在想到翔鹤时,身体有了异常反应。
他无奈地自言自语,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实在奇怪。
最终,他决定暂时放下这些念头,好好休息,期待症状能够缓解。
指挥官在床上辗转反侧,感到不适。
男人一旦启动海毒牙,就必须找到蛋白质才能安全降落。
他起身洗了把脸,试图缓解胃部的疼痛。
脑海中闪过一些奇怪的想法,甚至想向瑞鹤撒娇。
突然,有人敲门。
瑞鹤推开门,身上仅裹着浴巾,没有佩戴内衣。
指挥官一时失神,随即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不当念头,决定逃离这种尴尬局面。
然而,海毒牙即将起飞,他的胃也十分难受,逃跑几乎不可能。
指挥官打算呼叫护士,却被瑞鹤抢先一步夺走了呼叫装置。
他急忙下床,却被瑞鹤调侃。
指挥官紧张得说不出话,生怕被她扑倒。
瑞鹤笑嘻嘻地说:“妈妈会给你满满的爱哦。”
情况变得愈发复杂,指挥官决心坚持原则,不愿再陷入类似的困境。
想到之前与翔鹤的互动,他更加坚定立场,不愿再次发生类似的事情。
瑞鹤对指挥官关怀备至,而指挥官却做出了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瑞鹤步步逼近,手中握着铁链,眼神逐渐变得阴沉。
指挥官本因紧张而隐隐作痛的胃部此刻竟然毫无不适,仿佛身体预知了危险,暂时缓解了疼痛。
瑞鹤发出低沉怪异的声音,双眼血红,手中的铁链因力量增强而冒出火花。
看起来她的状态非常不稳定,或许正处于某种失控边缘。
指挥官想起野原曾提到过类似情况的应对方法,但如今这个提议无疑使局势更加复杂。
尽管如此,指挥官决定不再逃避。
他明白,逃避只会加剧问题。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面对,即便这意味着可能迎来新的挑战。
在瑞鹤近乎狂暴的状态下,指挥官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却被猛然勒住脖子。”呵呵呵……”
瑞鹤紧紧勒住指挥官的脖子,将他推倒在床。
她贴近指挥官,身体的某部位贴合着他,柔软的触感让指挥官难以抗拒。
尽管他试图挣扎,但舰娘的力量让他无计可施。
瑞鹤并未用尽全力,否则指挥官早已不堪设想。”何必反抗呢?这不正是好事?”瑞鹤低声笑语,同时收紧手臂,让指挥官几乎窒息。
她的动作愈发激烈,指挥官感到无助与慌乱。
就在指挥官快要崩溃时,突然传来巨大的声响,房间门被撞开。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瑞鹤!你在这里!”
瑞鹤大吃一惊,迅速抱紧指挥官作为掩饰。
一切都似乎有了转机,但指挥官明白,事情远未结束。
金属门被狠狠撞飞,直接变形为一坨废铁,墙壁也被砸出深坑。
这是怎样的力量?指挥官惊讶地望向声音来源。”找到你了?\"
\"呵……\"
伴随着低沉的笑声,俾斯麦踉跄着步入室内,双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指挥官想起之前的事情——正是俾斯麦将瑞鹤推进渠室,而瑞鹤能逃脱显然与她脱不了干系。
这或许就是俾斯麦愤怒的缘由。
毕竟俾斯麦一向对“责任”极为重视,一旦因疏忽导致任务失败,她便会彻底失控。
这种执念或许源于她的性格,过于追求完美。
此时,指挥官感觉到骑在自己身上的瑞鹤身体在微微颤抖,这让他也不禁感到一丝紧张。
然而,战斗仍未停止。”你的遗书准备好了吗?\"
俾斯麦的声音如同来自深渊,冰冷而低沉。
……
数小时后,指挥官的住处,时间指向21:30。
指挥官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索。
就在不久之前,港区陷入混乱。
瑞鹤闯入医务室,遭遇俾斯麦的猛烈攻击。
尽管这已是指挥官首次目睹俾斯麦如此暴怒,但她本人却轻描淡写地表示这只是轻微发火。”瑞鹤应该没事吧?\"
指挥官心中始终挂念着瑞鹤的情况,听说她已第二次入渠修理。
作为瑞鹤的小姨子,指挥官实在难以安心。”还是去看看吧。”
指挥官迅速起身,从抽屉中取出记录表查看。”嗯,维修已完成。
瑞鹤应该在自己的房间休息。”
指挥官准备去探望瑞鹤,担心翔鹤可能没能很好地照顾她。
在出门前,他喝了不少水以缓解不适。
轻轻敲响房门后,指挥官听见翔鹤的声音询问是谁。
得到回应后,指挥官走进房间,发现瑞鹤正坐在床上。
看到指挥官到来,瑞鹤显得惊讶,随后紧紧抱住他。
指挥官疑惑地望着翔鹤,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翔鹤低声解释说瑞鹤似乎出现了类似幼儿退化的情况,不过并无其他异常行为,只是变得更加爱撒娇了。
他还建议指挥官适当配合她的需求。
遵从这一建议,指挥官开始抚摸瑞鹤的头,同时回应她希望一起睡觉的要求。
就这样,指挥官躺在了瑞鹤旁边,将她揽入怀中。
瑞鹤显得非常满足,靠在指挥官手臂上发出愉悦的声音。
指挥官继续轻抚她的头发,确保她感到舒适。
瑞鹤频频点头后,突然又想到什么,带着笑意提出新要求——
“一起洗个澡吧?”
话刚出口,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晚上十点。”那就麻烦你了,翔鹤。”
“放心交给我,我会好好照顾瑞鹤的。”
翔鹤露出亲切的微笑,那笑容虽略显狡黠,但应该无妨。
指挥官担忧地看着瑞鹤回到房间。
不久前,指挥官还陪瑞鹤洗过澡,而这一切都被翔鹤看在眼里。
当时瑞鹤的症状很像加贺的幼龄化表现。
若指挥官拒绝,瑞鹤会像小孩般哭泣不止。
这是个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人。
看着瑞鹤哭得伤心,指挥官只好答应。
为了以防万一,指挥官穿上泳衣,也让瑞鹤换上泳衣。
即便如此,翔鹤似乎仍有不满。”那个……翔鹤。”
等瑞鹤进屋后,指挥官悄悄问翔鹤:“你不生气吧?”
“怎么可能生气呢?”翔鹤笑着回答,眼睛弯成月牙状。
但指挥官注意到她太阳穴处青筋暴起。”这样就好……”
指挥官尴尬地笑了笑。
他清楚翔鹤在生气,不过女性似乎都会这样。
该怎么安抚?
他也无计可施。”那个……”
指挥官正想找些话聊,“等你回房后,别责怪瑞鹤,她现在有幼龄化倾向,可能受了俾斯麦的影响。”
“放心,我怎会责备她?”翔鹤温柔回应。
但太阳穴的青筋更加明显。”那……”
指挥官犹豫片刻,还想再说些什么。”指挥官无需担心,我会照料好瑞鹤的。”
翔鹤说完便将指挥官推出房间。
听翔鹤这么说,指挥官只好转身离开。”啊……呜呜……”
指挥官正准备离开时,听见双鹤房间传来瑞鹤痛苦的呻吟声。
他立刻决定不能置之不理,转身敲响了房门。”笃笃笃。”
门开后,站在门口的是翔鹤,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笑容。”指挥官还有其他事吗?\"
指挥官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想再过几天带瑞鹤去医院看看。”
指挥官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心里清楚若让瑞鹤继续这样下去,状况只会变得更糟。
最终决定就这样安排。
指挥官回到自己房间,刚坐下准备工作,便注意到邮箱有新消息。”更新执照的通知。”
这是重樱地区的一项制度,每三年更新一次提督资格证,类似于学生的期末考试,目的是检验提督的综合能力,避免无能之人担任此职。
东煌借鉴了这一做法,但由于东煌仅有一名指挥官,所以每次考试都显得格外孤单。
几天后的下午三点,指挥官来到医院,准备为瑞鹤进行精神检查,同时也需完成提督证的更新。
他原本以为要前往海军总部或北海舰队基地,没想到直接在医院进行。”指挥官,这次考试非常重要,必须认真对待。”野原主任再次强调。
指挥官本以为去分部参加考试会更严肃些,结果孟元帅只是随口答应,显得有些敷衍。
无奈之下,指挥官只能带着瑞鹤前往诊察室,随后独自前往资料室进行考试。
令指挥官意想不到的是,监考官竟是野原。
他心中百感交集,却又不便发作,毕竟对考官失礼会导致直接零分。
然而,卷子上的题目全是海战战术,而身边的野原却一直在谈论与考试无关的话题,这种错位感让指挥官感到十分不适。
野原靠在小板凳上,一边抖着腿一边自顾自地讲话,还不忘调侃指挥官的态度。”做题可不能心不在焉啊,不过要是注意好防护措施,宪兵那边也不是不能通融的。”
指挥官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试图专心答题。
然而,野原的碎碎念依旧不断,让他愈发烦躁。”白日准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这可是关乎你的职业操守!”野原突然提高音量,盯着指挥官说道。
指挥官勉强回应:“嗯,我知道了,请您安静一些。”
“哈哈,看来你是真的专注做题呢。”野原笑了几声,又接着说道,“不过,别太紧张,生活还是要有些乐趣的。”
指挥官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忽略这些干扰,继续埋头解答试题。
就在这个时候,野原忽然提到了加藤中佐,这让指挥官更加困惑。
他隐约记得这是个被多次提及却始终陌生的名字。
野原笑着解释道:“他的全名是加藤岸波。”
指挥官瞬间明白了什么,表情顿时放松下来。”原来是岸波啊,这就说得通了。”
加藤提督最近经历了一场特殊的“演习”。
他被舰娘袭击,关押在地下营仓,还遭到了主炮的模拟攻击,尽管是演习用的装备,但疼痛感依然强烈。
此外,他还被大发动艇反复碾压,并接受了肌肉松弛剂的注射,导致他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恢复。
指挥官对此感到十分震惊,尤其是听说了肌肉松弛剂的使用。
这种药物能够让人全身瘫软、头晕嗜睡,甚至可以追溯到16世纪的原始用途。
指挥官推测,加藤提督的症状可能与这些因素有关。
与此同时,指挥官正面临着一场重要的考试。
野原主任负责监考,并以一种轻松的方式指出自己有权随意更改分数。
指挥官最终勉强通过了考试,得到了70分的成绩。
虽然结果不尽如人意,但他选择接受了现实,向野原主任表达了
野原点头表示满意,嘱咐道:“别忘了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