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出来了?”克洛立即检查陆杳有没有受伤。
而反叛军老大在见到陆杳后脸上就出现恨意,想说话却被士兵捂着嘴,“唔唔唔。”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他所吸引。
迪米斯塔想着他可能还有什么话要说,“放开他的嘴。”
“你这娘们,老子被你给骗了。”
陆杳冷笑一声,“你被人抓住难道就要说真话吗?我只不过是为了自救。”
随后她便来到一旁坐下。
反叛军老大问道,“我有件事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在粮食不够的情况下竟然还能打的赢我们?”
在场的是两名心腹士兵,而且他们也亲眼见到过陆杳将粮食变出来,所以迪米斯塔也没有隐藏的必要了。
“当然是被你小看的雌性了。”
男人将视线重新转回到陆杳的身上,“就凭你?”
陆杳生气了,“就凭我怎么了?谁说雌性就不能干成大事了?你思想也太老旧了吧!”
反叛军老大本想着将他们困的饿死,没想到自己的计划竟然被不起眼的雌性给破坏了,他无比的气恼,却也后悔,如果自己没有色心大发,这样就可以当场将雌性杀掉了,不然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可是再后悔又能有什么用呢,成王败寇,等待他的只有死。
他跪直了身子,“你们杀了我吧!”
迪米斯塔冷笑一声,“杀了你?哪有这么简单,你杀了多少无辜的人,这么多的罪你恕不完。”
“阿杳,现在我们已经赢了,天快亮了,让哈里陪你一起回去睡一会儿吧!”
“好。”陆杳看出他们还有事要做,可能自己在场不太方便,一回想到之前这畜生老大杀掉无辜士兵的场面就害怕。
“你叫陆杳?”反叛军老大震惊了。
陆杳反问过去,“咋地?这个名字你买版权了吗?”
“我死去妻子的名字中也带了个杳字,难道你是我妻子的转世?”
“转世?什么鬼?”哈里不理解。
反叛军老大看着陆杳的眼神带着爱意,“我们那里流行转世一说,而且你跟我妻子长的也很相似,你一定就是我的妻子。”
说罢,他就被克洛踹了一脚,“注意你的言辞,阿杳是我们的。”
谁知反叛军老大竟然躺在地上大笑起来,“哈哈哈,这难道就是天意吗?只要我看到你过的很好就知足了,我真的很爱你。”
克洛直接让人给他的嘴再次堵上。
哈里本想拉着陆杳离开,然而陆杳却一脸的凝重,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男人。
“抱歉,我并不是你的妻子,但在我们那里是没有轮回的,死了就是死了,这天下长相相似的多的是,甚至会有比我长的更像你的妻子的,而杳字又不是一个人的专属名字,请你清醒一些,不要再强行把这些巧合绑定在一起,谢谢。”
说完,陆杳就跟着哈里离开了。
“不,你就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还没有死。”男人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叫着。
迪米斯塔给克洛使了个眼神,克洛立即明白,重新拿出刀子一下割掉了男人脸上的一片薄薄的皮。
“我这刀削铁如泥,敢觊觎我们的女人,你最好能忍受得住。”
远处传来一声惨叫,陆杳停下脚步,“他...他们开始用刑了?”
哈里点点头,“嗯,用刑是最常见的,为的就是逼对方说出机密,这样才更好的解决这场战事。”
陆杳点点头。
两人来到之前图奎买的房子里,这里的地理位置的确不错,哈里为她寻了最好的一间,甚至能看到外面的太空站,只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不过太空里最近的几个星球都是能看到的。
“这里真的好美啊!”
“阿杳既然喜欢这里,那我们就多在这里住几天好不好?”
“好。”
刚好迪米斯塔他们还要在这里多待上一段时间,她也可以当旅游了。
反叛军老大和老二足足被审讯了三天三夜才把通讯密码说出来。
随后迪米斯塔立即带人去解开通讯并进行对两个星球的反叛军们下达撤兵的命令。
而克洛待在审讯室里,看着两个血淋淋的人。
反叛军老大看着他手里的东西,脸不禁抖了两下,“我们不是已经把所有的秘密都说出来了吗?为什么还要继续对我们动刑?”
听着对方虚弱的语气,克洛没有丝毫的心软,“不错,你们确实说了出来,不过你冒犯阿杳的事情还没有算呢,你竟然敢拿她当替身,我这人心眼最小了,别人可以说我,但接受不了说阿杳,所以你还要再忍受一会儿呢。”
之前的折磨已经让他身心俱疲了,没想到接下来还会有,反叛军老大要崩溃了,“你这个疯子,之前要不是我没防备,怎么会被你偷袭,不然那什么狗屁王子还要再打一会儿,到那个时候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呵呵,就你们这些草包,注定会输的。”说罢,克洛已经调配好了药,吸了一针管。
“这个药呢,会让你精神恍惚,见到最害怕的东西,身体上的折磨没了,现在轮到精神上的折磨了。”
“不,我不要。”他的反抗没有任何作用,身上本来皮就没有多少了,根本动弹不了,只能乖乖接受打针。
没一会儿,反叛军老大就感受到视线面前的疯子开始重影,变成了两个...三个...四个......
最后他见到了自己最爱妻子,脸上瞬间带着笑,并叫了一声妻子的名字。
紧接着,原本幸福的家庭瞬间变成了他回来那日,家破人亡,房子也被烧没了。
他最害怕就是这一天,一回家,所有人都不在了,尸体都烧的不见了。
“不,你们不会死的,不会。”
克洛眼神冰冷的看着铁架上的人发疯,随后视线转向一旁的老二。
反叛军老二显然知道轮到自己了,眼泪止不住的流,想要开口求饶,奈何嘴唇都是抖的,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给自己注射上致幻的药物。
他不想也变成那样,只是眼睛看东西越来越迷糊了,紧张席卷全身,直到仿佛身临其境一般,才渐渐放松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