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轰!”
易浅和司安先后突破,巩固一番后,两人睁开眼。
易浅对自己的进度很满意,不到半年时间突破七阶。
司安对突破速度勉强满意,比预估时间早半个月。
【我是该高兴还是该哭。】
【这时间掐得可真准,原本还想早点回去结婚,没想到还是拖了半年。】
【不对!该高兴!我终于可以回去结婚了!】
“浅浅!我们现在就回去结婚!”
易浅:……,满脑子就是结婚。
看他嘴角咧到耳后根,忍不住逗逗他:“万一爷奶那边还在实验阶段,你打算怎么办?”
“这?”
司安忍不住挠头。
一项实验,谁知道要多久才会成功。
他们之前的设计师完美的,第一次实验便成功,才不需要不断修改。
“那我们先在这举办一场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婚礼,回国再领证,这样你名正言顺归我,到时等爷奶实验完成,我们再举办一场婚礼。”
一直以来都是司安顺着她,现在也想满足一下他的愿望。
司安头像小鸡啄米一般,拼命点头。
【啊!!!】
【谁敢说浅浅不爱我,我和谁急。】
【没有谁比浅浅更爱我,更体贴我。】
【哈哈哈哈!】
【我要结婚了!】
司安想告诉路上来往的人,告诉与他们相伴半年的土地,告诉脚下的花花草草,告诉蓝天白云,告诉……
他恨不得让有生命的、没生命的人与物都知道。
他!
司安!
要和易浅结婚了!
要和他最爱的女人结婚了!
要和他心心念念盼了三年的爱人结婚了!
易浅怕他发癫,急忙拉住他的手臂,将人带走。
司安咧嘴跟在易浅身后,看着抓住他手腕的手,一脸傻笑。
两人用假身份开好房,易浅洗澡,司安坐在床头傻笑。
易浅洗完澡,他还在傻乐。
等她睡一觉醒来,看到身侧的人,还是在傻乐。
“你不会三天都没睡,一直在傻乐吧?”
司安点头,一脸假笑。
【呜呜~】
【太开心了,笑了三天,脸已经僵硬了。】
易浅无语,抬手捂住他的脸,一顿搓揉。
整整搓揉了十分钟,司安才缓过来。
“你去买点吃的,顺便了解一下这边的人结婚需要准备什么。”
“好!”
司安迫不及待下床。
易浅从背包格子中拿出一个面包,先对付一口。
接下来三天,司安早出晚归,易浅在床上躺平,什么都不用做。
“浅浅,醒来了!”
司安吻在易浅额头上。
“筹划好了?”
“嗯!都准备好了,现在只差婚纱和西装,我们去试试?”
“行!”
吃完早餐,两人出发去楚姆百货。
易浅挑了一件极具时代可爱的彼得潘领,肩部略带泡泡袖,袖口有简单蕾丝的象牙白长裙婚纱。
司安选一套简单的双排扣西装。
买好婚纱回到旅馆,司安将人按坐在床上,从口袋中拿出一枚蓝宝石戒指,单膝跪地。
“浅浅,你愿意嫁给我吗?”
易浅瞧见他眼底的忐忑和期盼,没逗他。
“我愿意。”
司安为她带上戒指,脸埋在易浅手心。
易浅察觉手中的湿润,将人提起来,拉进怀里。
她没说话,仔细听他心里发出的鹅叫,情绪被他感染,忍不住露出洁白皓齿。
【哈哈哈!】
【浅浅终于答应我了。】
【我终于和浅浅要结婚了。】
【哈哈哈!只要坚守,总会胜利。】
【明天在牧师的见证下,我们便是名正言顺地夫妻了。】
易浅等司安情绪平静后才松开。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累了,你先回房。”
司安依依不舍地离开,待他回房,心声不断传递到易浅心里。
她一夜没睡。
第二天十点,两人来到教堂,整个教堂只有三人,他们在牧师的见证下宣誓,完成婚礼。
没羞没臊待三天。
再次出门,踏上返程的火车。
“浅浅,先回前进大队,还是去京城?”
“京城!去看看白柳和秦卿。”
火车上一路,都在谈论第二次高考的事。
两人回到四合院,洗漱一番,摸黑进白柳家。
看到白柳的样子,两人吓一大跳。
“这皮包骨双目无神的人,真的是白柳?”
“哼!她活该!”
【埋在她胸腔的细针,只要不想对浅浅不利的事,对她没影响。】
【脸色惨白,双眼无神,呼吸困难,可见她有多恨浅浅。】
【肯定时不时咒骂,才会让她受尽苦楚。】
白柳躺在床上,眼中全是恐惧。
这几个月,只要一想到司安和易浅,她的心口如同千万只蚂蚁在撕咬。
刚开始只是隐秘的刺痛,随着诅咒的次数越多,心口的疼痛家具。
到最后吃口饭,喝口水,吞咽时都会扯到胸口疼。
大概猜到缘由,便不敢光明正大地骂,只能在心里咒骂。
谁能想到,哪怕没骂出口也没用,依旧饱受折磨。
每骂一次持续时间至少十分钟。
仅仅一天,她过得生不如死。
她甚至还找秦卿求证,没想到秦卿和她一样痛苦不堪。
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没问题,没找出缘由。
她们没办法,只能回家里修养。
可以百分百肯定这事与易浅有关。
越想越生气,越气越想报复。
恶性循环。
只能加快报复进度。
谁知道老齐派人去前进大队,没人承认易浅有异常,
她不甘心。
求老齐再派人过去查看,临近高考,除了上工,大部分人都在看书,没人搭理外村人。
村里喜欢搭腔的人,因为喜提一个月监狱,也不敢多嘴。
陷害计划搁浅。
易浅和司安人不在,想栽赃也没机会。
老齐还因为她邀请司安和易浅来京城而失踪,职务暂停,只能闲赋在家。
她不明白,易浅和司安的失踪,和老齐有什么关系。
被这两个灾星气的维持不住端庄的人设,在家破口大骂。
骂得越凶,疼得越厉害。
老齐才解释,他职务暂停全是被她害的。
他也是才知道易浅和司安的身份不简单,再加上司安爷奶项目正到关键时刻,他们还在不断闹幺蛾子。
没给他们带上特务的帽子就不错了。
她再也不敢有小动作,只能偶尔骂骂他们。
一骂就疼。
她不敢,甚至到最后说他们的好话。
可哪怕是说好话还是疼。
她和老齐的关系也越来越差。
直到老齐发现家里贵重东西丢失,两人关系达到冰点。
老齐一直和她冷战,避开不见她。
短短半年时间,她和秦卿已经变得人不是人,鬼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