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
两个女孩喃喃道,她们没想到自己才来这里没有多少天,李牧能直接把她们当成家人对待,这种场合也让她们跟着去。
两人也都不是什么能说会道的人,只把感激之情藏在了心底,上楼去换衣服去了。
其实本来几个人是没有什么衣服的,但是纳兰傲天为了讨好几个人,直接开车带着她们几个逛了一整天,买了一车子的衣服。
“呦呦呦,萧妍,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
顺着声音望去,却是秦瑶在打趣萧妍。
萧妍穿着一身的白色连衣裙,一个粉红色的小包斜挎在胸前,长发披在肩膀后面,活脱脱的一个邻家小妹。
“穿这么清纯,装嫩!”
“什么叫装嫩?人家刚满十八岁!”
萧妍故意装出一副害羞的模样,然后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活脱脱的绿茶既视感。
而秦瑶则完全是另一种风格。
一身黑色的紧身长裙将女孩玲珑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一对玫瑰金耳环和一个金色的簪子又衬得女孩贵气逼人。
这是她最喜欢的暗黑哥特风!
过了一会,木槿和刘玥两个人也下来了,她们两个就正常多了,只是最简单的礼服,低调优雅。
李牧带着几个女孩出发,也就是这个小区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要不然在正常的小区,那肯定回头率百分之百!
“你们过去之后,就稍微尊敬一点就行了,那两个老爷子是东苍国的首座,和前任首座!”
正在喝水的秦瑶突然一个没憋住直接喷了出来。
“哎呦,你干嘛!”
萧妍看着自己的小白裙被水浸湿了一大块,当即气不打一处来,立马使用自己的火属性灵力烘干。
“老师你说的是真的?首座?东苍国的首座?”
“江擎天?”
“哦?为什么是两个?”
李牧看着两个女孩一个气急败坏,一个震惊不已。
“没错,就是东苍国的首座,你的耳朵没有听错。”
“老师你怎么这么厉害?怎么攀上这个高枝的?”
秦瑶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个小皮鞭,一下子打在了李牧的屁股上。
“没大没小的!”
“这个小区是江一刀的孙女的,我正好碰见江一刀在那遛弯,就这么认识了。”
秦瑶一脸疑惑,“诶?江一刀不是两年前就死了吗?当时都报道了,他还活着吗?”
“活着,只不过他修为没了,我不是让你给他治好了吗?”
秦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人就是前任首座啊,我还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元婴修士。”
“老师,那我们是要去干什么?只是吃一个饭吗?”
“当然不是,官方新发布的手机,我们去试一试,然后我们吃个饭。”
“萧妍你不是还没有跟这个江铃铃见过面吗?也让你见一见,毕竟往后都是师姐师妹。”
李牧顿了顿,还是决定把修仙的事情告诉她们。
“我准备把修仙的基本功法传播到整个东苍国,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我们不能直接把功法传播出来,但是我们想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让江一刀两个人先挑选出来一些能够修仙的人,然后我们在南林大学成立一个特殊的班级。”
“这样的话也算是对江家的一种回报,你们可注意一点,现在我虽然不怕这两个人,但是如果发生了什么矛盾,我仅仅能自保,救不了你们。”
几个女孩脸上露出担忧之色,“老师,我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吗?”
“矛盾?没有。”
李牧顿时就明白这几个人是想歪了。
“你们想多了,我就是跟你们说,我现在还打不过他们,让你们心里有个数,要是真的打起来,我是保护不了你们的。”
“我的意思是你们要对这两个老人尊敬一点,和纳兰家不一样,而且我跟你说,这两个老人我还挺佩服的,国之栋梁,你们尊敬一点啊,别跟在家一样,没大没小的。”
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李哥,要不然我就不去了吧,我去会不会给你们添乱?”
刘玥听到李牧说话,现在已经知道了将要见的人是东苍国最强度的家族里面最强的人,而且还是东苍国的首座!
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打工人,而且自己连一点修为都没有,去这种场合肯定会被人家看不起。
毕竟普通人和武者之间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虽然表面上没有什恶魔不一样,但是无论是在找工作、工资、还是地位各个方面,武者都是远远超过普通人的。
就拿老师这一行来说,在高中教文化课的老师每个月的工资也就是六七千里联邦币,这还是万里挑一的普通人里面的人才。
但是教武道基础的老师,那都是第二境界的武者,每个月的工资轻轻松松就能拿到三万联邦币!
“没关系,这只是一个家庭聚会,你也是一份子,为什么不去?”
“而且你放心,他们都很好相处的,你看这是什么?”
李牧将江一刀交给他的卡片递给了几个女孩。
“这张卡是江家的卡,只要是江家不破产,就可以一直刷!”
“我去,老师,这是真的吗?”
“我只在电视里面看到过这种卡!据说只有有武道元婴级别的强者的家族才有资格拿到这种卡,而且还不是每一个元婴家族都有,至少要同时有两个低阶元婴,或者一个中阶元婴才可以。”
秦瑶身为一个世家的小姐,知道的也不少,但是要说见过这种卡片,那他们秦家还达不到这个层次。
至于为什么这种卡这么珍贵,一方面是因为这卡是实力的象征,每个符合条件的家族最多只能有五张卡。
更为重要的是,这些家族都是对东苍国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的家族,可以说得上是国家支柱。
“给你们了,你们随便买,千万别客气,毕竟这钱不花白不花,我可是给了江家好东西的。”
不多时,几个人便走到了江家的门口。
这一次不像上次,差点吃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