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上午十点,阳光轻柔地透过窗户,洒落在医院的各个角落。任广莉迈着自信的步伐,手中稳稳提着两提精心挑选的茶叶,径直来到了登记室。通过观察,她对杨澜生的喝茶的喜好了如指掌,知道他钟情黄茶与白茶,特意各备了一斤。
登记室内,杨澜生正全神贯注地忙碌着,窗口外排着长队,他的眼神紧紧锁在手头的工作上,丝毫没有察觉到任广莉的到来。任广莉轻轻推开门,看到这一幕,并未出声打扰。她轻手轻脚地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将茶叶小心在工作台的一头猁,随后倒了一杯茶,静静地等待着,目光一刻也未从杨澜生身上移开。她细细端详着杨澜生的每一个动作,那专注的神情、微蹙的眉头,认真为病人解释的表情,无一不让她着迷,在她眼中,杨澜生的音容笑貌仿佛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深深吸引着她的目光与心神。
过了许久,杨澜生终于完成手头事务,长舒一口气,看到了任广莉放在台子上的茶叶。“任副部长,你这是。”杨澜生带着一丝歉意说道。
任广莉微笑着起身,说道:“看你忙得投入,没忍心打扰。这是给你带的茶叶,知道你爱喝黄茶和白茶,各选了些。”
杨澜生接过茶叶,感激道:“您太客气了,给您治病是份内之事,这样破费可不好。”
“一点小心意,不值一提。”任广莉尽量保持着她那迷人的微笑,说道,“上次你给我按摩后,身体轻松不少,加让体操的锻炼,感觉消化功能都提高,能不能再帮我按按?”
杨澜生点头应允,二人移步至何衍忠的诊室,何衍忠自然是热情地将两人让进了治疗室,然后就关上了门,只是在他关门的一瞬间,杨澜生感觉何衍忠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别样的味道。思索着转过身一看,任广莉已经脱了外套趴在了治疗床上,那迷人的曲线中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
杨澜生深吸了一口气,赶忙准备好了器具,开始手法娴熟地为任广莉按摩,过程中任广莉轻声赞叹,尽情享受着杨澜生恰到好处的推拿。按摩结束,任广莉借口请教养生问题,又随杨澜生回到了登记室。
正好没有了病人,二人就坐在登记室,一边品茶,一边交谈。任广莉笑语盈盈,巧妙地引导着话题,杨澜生也礼貌回应,气氛看似轻松融洽,但杨澜生心里是盼着她快点离开的,但她的兴致很高,又不能赶她走。就在两人看似相谈甚欢之际,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身运动服的彭悦走了进来。
彭悦原本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看到任广莉的瞬间,笑容瞬间凝固,眉头不由微微皱起。她的心中“咯噔”一下,又想起了林琳、蒋迪,一种不安的情绪油然而生。她敏锐地察觉到任广莉看向杨澜生的眼神中,藏着一种别样的情愫,而任广莉频繁出现在这里,还与杨澜生谈笑风生,这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她还是礼貌地打招呼:“任副部长,您好。”随后在一旁坐下,不再说话了。
任广莉看到彭悦进来,心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脸上依旧挂着亲切的笑容回应:“彭副局长啊,你好。”任广莉在心里暗暗嘀咕,这个彭悦真是来得不是时候,打断了她与杨澜生难得的独处时光。
杨澜生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赶忙解释:“悦悦,领导刚进行了治疗,现在来问些养生知识。”彭悦轻轻点头,没有说话,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怀疑。
此时,彭悦心中醋意翻涌。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任广莉总是来找杨澜生,而且每次都显得如此热情。她深知杨澜生的优秀与善良,担心任广莉这个单身的女人对杨澜生怀有别样心思。
而任广莉心中则在盘算着自己的计划。前天省里下发了一份文件,让县里组织科级、副科级的优秀干部十名,前去省委学校学习半年,她不由就想到了彭悦这个情敌,不由在内心开始计划,她打算利用县里优秀干部去省里培训的机会,将彭悦支走。她认为只要彭悦离开,自己就有足够的时间接近杨澜生,让杨澜生发现她的魅力,从而拆散杨澜生和彭悦。但她表面上依旧维持着友善的笑容,与彭悦和杨澜生交谈着。
三人坐在登记室,气氛逐渐变得尴尬。彭悦时不时警惕地看向任广莉,任广莉则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与杨澜生讨论养生话题,偶尔也会礼貌地与彭悦搭话,并问她的观点,但心里却在思考着如何推进自己的计划。杨澜生在中间,隐隐感觉到任广莉似乎别有用心,却又不好贸然挑明,只能努力缓和气氛。
过了一会儿,彭悦实在忍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起身说道:“哥,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杨澜生也站起身,说道:“我送你。”任广莉见状,说道:“呵呵,还你们小两口聊吧,我也问的差不多了。”
三人就一同走出登记室,看着任广莉消失在楼梯口的身影,彭悦忍不住抱怨:“哥,我觉得这个任广莉很奇怪,老是来找你,我心里不踏实。”杨澜生轻轻握住彭悦的手,安慰道:“悦悦,别多想,也许只是巧合。我心里只有你,你要相信我。”彭悦抬头看着杨澜生,说道:“我相信你,可我就是忍不住担心。”
另一边,任广莉慢慢地走下了楼梯,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回到家后,她立刻开始着手实施自己的计划。她动用自己的人脉,四处打听关于此次培训的详细信息,还联系了市里相关负责人,试图为彭悦争取这个培训名额。她心想,只要能成功把彭悦送去省里,自己就能更多地接近杨澜生,实现自己的目的。
接下来的几天,任广莉一边关注着培训名额的争取情况,一边寻找机会在杨澜生面前表现自己。她来治疗时,总给杨澜生送些贴心的小礼物,还总是以各种借口与杨澜生多聊一会儿,试图加深杨澜生对她的印象。而彭悦这边,她越来越担心任广莉的举动,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一方面留意着任广莉的动向,另一方面也更加珍惜与杨澜生相处的时光。
杨澜生察觉到彭悦的担忧,心中也十分无奈。他不想因为任广莉的事情让彭悦不开心,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阻止任广莉的频繁出现。他只能尽量抽出更多时间陪伴彭悦,向她表达自己的爱意与忠诚,希望能让彭悦安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培训名额的事情逐渐有了眉目。任广莉极力推荐彭悦参加,说她是县里难得的女性干部,还亲自去文化旅游局找了梁让一趟,想取得梁让的支持。两年后让彭悦接任局长,是他和彭老爷子定下的计划,有这样一个机会,也是好事儿,但彭悦刚任副局长两个多月,就让她出去学习,会让其他副职有意见的,他不由就皱眉思索着。
“梁局长啊,彭悦对我谈起过县里文物的宣传管理规划,我感觉她很有思路,你让她递交一份具体方案过来。这样的干部,我们要重点培养啊!何况蒋书记也提起过她。”任广莉见梁让有点举棋不定,就语重心长地说道。梁让思索了一下,终于点头。任广莉就告辞走了,而梁让马上就给彭老爷子打了过去,两人在电话中商量了许久,鉴于梁让的身体情况,他们决定支持彭悦前去省委学校学习。
而且彭悦对于文物宣传与管理方面,早就做足了功课,梁让和她谈了后,她带着资料,与杨澜生奋斗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递交出了一份详细的方案。
几天后,任广莉得知自己已经成功为彭悦争取到了一个培训名额,心中暗自窃喜。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个消息告诉彭悦,想象着彭悦离开后,自己与杨澜生独处的场景。而杨澜生和彭悦,还浑然不知任广莉的算计,这场由任广莉挑起的情感风波,正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杨澜生和彭悦的感情将面临怎样的考验,一切都还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