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十三妹娇喘未歇,星眸蒙着层水光,贝齿轻咬下唇,指节泛白揪着身下兽皮:“每次...每次皆是如此。”她声音发颤,尾音像被揉碎的花瓣散落,龙形印记在肌肤上明灭不定,“你倒好,完了事便生龙活虎,我却...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
梁平支起身子,眼底笑意漫成春水,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脸颊,沾走一缕汗湿的发丝:“《素女经》言‘阴阳互补,取有余补不足’,”他俯身咬住她耳垂轻磨,气息灼热喷在她发烫的脖颈,“分明是你将我体内残余邪气都渡了去,才这般困倦。”
燕十三妹偏头躲开,却被他托住后脑拉近,唇瓣相触时,龙魂之力又顺着相贴的肌肤流窜。她浑身战栗着要推开,绵软的力道却似小猫挠痒。梁平趁机含住她颤抖的舌尖,辗转吸吮间,将她破碎的呜咽尽数吞下。
“还说不是你使坏...”她好不容易挣出喘息,眼尾泛红如泣,“每次都用龙魂...搅得人浑身发软...”话未说完,梁平已含住她喉间跳动的脉搏,掌心覆上她剧烈起伏的心口,引得龙形印记化作流光缠绕两人交叠的身躯。
洞外风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洞口藤蔓洒进来,在纠缠的身影上镀了层银纱。梁平望着她眸中氤氲的雾气,突然低笑出声,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柔情:“既是我的不是,改日便由着你,想怎么‘讨回公道’,都依你...”
燕十三妹娇嗔着别过脸,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兽皮上的褶皱,龙形印记在锁骨处忽明忽暗:\"便宜你了。\"她咬着唇,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的花瓣,\"就当是你陪我荡平玄阴教的谢礼。\"
梁平闻言,眼中腾起炽热的光,一把将她搂入怀中。龙魂之力在他周身流转,映得他轮廓愈发俊朗:\"八抬大轿算什么?\"他执起她的手,在腕间落下轻吻,\"我要让十里红妆铺满长安街,用七十二抬的金顶花轿,请当朝国师做媒,让全天下都知道,我梁平娶到了最珍贵的宝贝。\"
燕十三妹脸颊绯红,抬手轻捶他胸膛:\"就会说大话。\"可唇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到时候若少了三书六聘,我定把花轿掀翻,让你当众出丑。\"
梁平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鼻尖相抵间,龙魂剑在一旁发出清越的鸣响:\"那我现在便开始筹备。\"他的吻落在她眉眼间,温柔却又霸道,\"从明日起,我要寻最巧的绣娘,织出能与你相配的嫁衣;找最老的匠人,打造刻满龙凤呈祥的凤冠。\"
洞外夜色渐深,月光如水。燕十三妹望着他认真的眉眼,心底泛起丝丝甜意,伸手勾住他脖颈:\"若敢食言...\"话未说完,便被梁平炽热的吻封住。纠缠间,两人周身的龙魂之力交融缠绕,化作点点金芒,照亮了山洞,也照亮了他们眼底对未来的期许。
梁平枕着双臂仰躺在铺满干草的洞穴角落,龙魂剑斜倚身侧,剑身上未干涸的血迹在月光下泛着暗红。他望着洞顶蜿蜒的石纹,忽然轻笑出声:“还记得《商君书》里说‘法不阿贵,绳不挠曲’,贪官污吏敢鱼肉百姓,无非仗着权柄与荫蔽。”
燕十三妹支起身子,散落的青丝垂落肩头,龙形印记随着动作在肌肤上若隐若现。她指尖划过软剑剑身,想起玄阴教地牢里那些被折磨的百姓,眼神瞬间冷如寒冰:“可天下州府万千,难道要我们一个个去查?”
“自然要让他们自投罗网。”梁平翻身坐起,掌心燃起一缕龙魂之火,跃动的火苗将他眼底的算计映得愈发清晰,“你看这火焰——”他屈指弹向洞壁,星火溅落处竟勾勒出《周易》的“噬嗑卦”,“此卦上离下震,雷电交击,象征刑罚。我们不如以朝廷追查玄阴教余孽为由,放出风声要彻查地方账册。”
燕十三妹瞳孔微缩,忽然明白了他的用意:“贪官们做贼心虚,定会想办法销毁证据或是疏通关系...”
“正是如此。”梁平唇角勾起一抹狠厉,抓起身旁石块在地上划出九州舆图,“我们只需在几处贪腐重灾区设下暗桩,扮作往来商贾或江湖术士。那些急于掩盖罪证的官员,必然会露出马脚。”他指尖重重落在某处,“就像玄阴教以血养阵,这些人何尝不是用百姓血汗填满私囊?”
洞外传来夜枭的啼叫,燕十三妹握紧软剑,龙形印记骤然大放光芒:“可若遇到朝中有人庇护...”
“《韩非子》写‘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梁平猛地抽出龙魂剑,剑气劈开洞中的阴影,剑身龙吟响彻山洞,“真要查到朝堂之上,便连那九重宫阙,我也要搅他个天翻地覆!”他转头看向燕十三妹,目光灼热似火,“十三,这一次,我们不止要讨回公道,更要为天下开一扇清明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