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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正街23号档口的后屋里,雷宜雨指尖敲击着桌面,面前摊开的《长江日报》上,一则街道办的通告被红笔圈了出来——“关于加强商铺消防安全管理的通知”。

“雷哥,街道办的人今早来查消防,说咱们的消防栓不合格,要交‘年度维护费’!”大建一脚踹开门,军绿色工装裤上沾着泥水,手里攥着一张盖着红章的罚单,“狗日的,张口就要五百块,还说三天不交就封店!”

老吴蹲在煤炉旁,铁钳子拨弄着烧红的炭块,火光映在他阴沉沉的脸上:“周瘸子的手笔,街道办那个刘胖子是他表舅,摆明了要卡咱们的脖子。”

雷宜雨没说话,目光扫向墙角堆放的几捆旧报纸——那是黑皮从废品站收来的,每一份的边角都印着“招租”“转让”的小广告。他抽出一张,上面写着:“汉正街商铺消防改造,专业团队,价格优惠。”

“彩凤,去查查这条街的消防栓是谁装的。”雷宜雨冷声道。

——三天前,他们刚用“电话黄页”挖出周瘸子的仓库黑幕,转头就被街道办的人上门“查消防”。明摆着是周瘸子吃了闷亏,想从消防合规上找麻烦。

……

深夜,汉口老城区。

黑皮和大建摸进街道办的档案室,手电筒的光束扫过积灰的铁皮柜,抽屉里散落着褪色的合同和公章。

“雷哥猜得没错!”黑皮从文件堆里抽出一沓泛黄的工程验收单,兴奋地压低声音,“这条街的消防栓根本不是市政装的,是周瘸子三年前承包的‘便民工程’,产权归他个人!”

大建撬开锈死的保险箱,里面赫然是一份《消防设施维护合同》,落款处盖着“周氏商贸”的鲜红公章。

——原来,周瘸子当年借着“街道改造”的名义,私自安装了这批消防栓,再以“维护费”的名义向商户收钱。而街道办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帮他开罚单逼商户就范。

……

次日清晨,汉正街商户联合会。

雷宜雨站在临时搭起的木箱上,手里举着那份《消防设施维护合同》,声音冷峻:“各位老板,你们每年交的‘消防费’,全进了周瘸子的腰包!”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狗日的!老子交了三年钱,结果消防栓是他私人的?”

“街道办的人跟他穿一条裤子!”

雷宜雨抬手示意安静,从怀里掏出一张蓝图:“既然街道办不管,咱们自己管——这是‘移动消防车’的设计图,成本分摊下来,每家每月只要十块钱。”

老吴适时推出一辆改装过的三轮车,车斗里装着高压水泵、消防水带和灭火器,车身上用红漆刷着“汉正街商户自治消防队”。

“周瘸子不是要收钱吗?”雷宜雨冷笑,“咱们让他收不着!”

……

正午,街道办会议室。

刘胖子拍着桌子怒吼:“胡闹!谁准你们私设消防队的?这是违法的!”

雷宜雨慢悠悠地掏出一份《武汉市消防安全自治试点条例》,市消防局的公章鲜红刺眼:“刘主任,咱们这是响应政策,街道办不管,商户自己管——有问题吗?”

刘胖子脸色铁青,刚要发作,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二十多家商户举着横幅堵在街道办门口,横幅上写着“反对私人垄断消防设施”“街道办与周瘸子官商勾结”。

更糟的是,《长江日报》的记者正举着相机“咔嚓”连拍。

……

傍晚,汉正街西巷口。

周瘸子拄着拐杖,脸色阴沉地盯着那辆“自治消防车”,身后两个马仔蠢蠢欲动。

“雷宜雨,你断我财路?”他咬牙切齿。

雷宜雨站在消防车旁,手里把玩着一枚锈迹斑斑的消防栓钥匙:“周老板,你的财路是违法的——街道办的罚单开不出来,你的‘维护费’还收得下去吗?”

周瘸子眯起眼,突然冷笑:“你以为这就完了?等着瞧!”

他转身离去,背影融进暮色里。

雷宜雨盯着他的背影,嘴角微扬:“大建,今晚带人盯紧周瘸子的仓库——他狗急跳墙,肯定要动咱们的货。”

……

深夜,周氏仓库。

刀疤刘带着几个马仔撬开消防栓阀门,寒风裹着铁锈味灌进巷道。手电光下,消防管道上缠着几根可疑的电线,尽头连着一个油布包裹的方块——是炸药。

“周爷说了,雷宜雨不是喜欢‘自治消防’吗?”刀疤刘狞笑,“等他们的消防车来救火,咱们送他个‘火上浇油’!”

他刚把引爆器塞进管道夹缝,身后突然传来“咔嚓”一声——

黑皮和大建从阴影里走出来,手里举着相机,闪光灯“咔嚓”连闪。

“刘哥,私藏炸药,这得判几年?”黑皮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

……

天亮时,《长江日报》头版登出两条新闻:

第一条:《汉正街商户自治消防队获市领导高度肯定》

第二条:《消防管道惊现爆炸物,警方抓获多名犯罪嫌疑人》

周瘸子的名字没出现,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次他栽了。

雷宜雨站在商铺门口,晨光映在那辆“自治消防车”上,红漆闪闪发亮。

“雷哥,接下来咋办?”大建搓着手问。

雷宜雨看着远处街道办的人灰溜溜撤掉“消防不合格”的封条,嘴角微扬:

“接下来,该咱们收‘消防费’了。”

——三天后,周氏商贸的仓库莫名起火,而赶来救火的,正是那辆“汉正街商户自治消防车”。

车身上贴着一张字条: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雷氏消防」

汉正街23号的后院弥漫着消防水枪的潮湿气息,雷宜雨用扳手敲了敲那辆改装消防车的铁皮水箱,水珠顺着“自治消防队”的红漆字滴落。大建蹲在煤炉旁烘烤被浸湿的账本,突然“啪”地合上本子:“雷哥,周瘸子的沙袋走私线断了,但咱们的苏联车还卡在海关——他肯定买通了稽查科!”

老吴从消防车底盘下钻出来,黑油抹在脸上像道疤:“刚查了码头,周瘸子的人正在集装箱上贴‘防汛专用’标签,我瞅着铅封不对劲。”他抛来半截被剪断的封签——内侧赫然印着“黑河-武汉”的模糊钢印。

雷宜雨眯眼看向墙角那摞《长江日报》,头版《海关总署加强进口汽车稽查》的标题下,一行小字写着“重点排查‘防汛物资’绿色通道”。他忽然冷笑,指尖蘸水在桌面画出拉达轿车的轮廓:“周瘸子能用防汛标签走私香烟,我们就能用农机编号拆解轿车。”

彩凤急匆匆推门进来,怀里抱着一摞《农机维修手册》,扉页上还粘着废品站的价签:“按你说的,把武大图书馆1985年后的农机图纸全收来了!”黑皮紧随其后,裤腿沾满码头铁锈:“海关仓库西侧有个废弃船坞,巡逻岗哨每两小时换班——足够拆二十辆车!”

雷宜雨抓起手册拍在消防车引擎盖上,煤油灯将拖拉机分解图的阴影投在周瘸子的罚单上。“明天天亮前,”他撕下罚单揉成团掷进炉火,“让周瘸子的‘防汛特权’烧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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