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部的\"根\"成员们蜷缩在阴影中,咒印灼烧皮肤的剧痛让他们想起灭族之夜的地狱。
佐助的写轮眼扫过时,有人失禁的温热在裤脚蔓延。
那是他们亲手割开孩童喉咙时,见过的地狱倒影。
此刻他们终于明白,团藏大人构筑的\"根\",不过是埋葬真相的腐土。
佐助偷偷用精神链接给鸣人传话:如果真相的重量需要整个忍界承担,我要活着和你一起改变它。
鸣人没有丝毫犹豫就回应佐助:放心吧佐助,我们一定能改变这个忍界的。
“团藏,这是怎么回事?”
大名的声音低沉而冷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团藏,仿佛要从他身上榨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团藏的脸色变得更加铁青,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试图辩解道:“大名阁下,这只是一个误会。
宇智波鼬的行动是为了保护村子的安全,避免叛乱的发生。”
“误会?”
大名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讽刺。
“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拙劣的谎言吗?
这两份卷轴上的印章,我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火影的印章,而你,团藏,竟然敢伪造火影的命令,私自下达如此残忍的指令。
你这是对木叶的背叛,对整个忍者世界的背叛!”
团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
他试图挣扎,但周围的压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雷影的雷霆之力已经凝聚在他的掌心,随时准备释放。
水影的冰刃依然抵在火影的喉前,冰冷的刀刃仿佛在无声地警告着一切的不公。
土影的威压更是如同一座大山,压得团藏几乎无法动弹。
“团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大名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更加冷冽,仿佛带着无尽的寒意。
团藏沉默了片刻,最终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我……我错了。”“错了?”
大名冷笑一声。
“错了,就足够了吗?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一念之差,多少无辜的生命被夺走?
宇智波一族,曾经是木叶的骄傲,而你,却亲手将他们推向了灭亡的边缘。
你以为一句‘错了’就能弥补这一切吗?”
整个会场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仿佛连空气都被冻结了。
所有人都知道,团藏的下场已经注定,而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佐助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团藏,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冷酷,仿佛在看着一个即将被审判的罪人。
他知道,这一切的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而他,终于可以为鼬哥报仇了。
“大名阁下,我请求您,对团藏进行公正的审判。”
佐助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力量。
大名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严肃。
“团藏,你将面临忍者世界的审判。你的罪行,不会被轻易放过。”
团藏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
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注定,而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时,大名的目光突然转向了佐助,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深藏的冷冽与审视。
“宇智波佐助,你刚才提到的两份卷轴,除了宇智波灭族的真相之外,还有其他的内容吗?”
佐助微微一愣,随即意识到这是鸣人设计的局。
鸣人是什么意思自己再清楚不过了——那眼神中藏着刀刃般的决绝,却又在暗处为他留着一丝温度。
他深吸一口气,谨慎回应道,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仿佛能触到记忆中那人温暖的手掌。
“大名阁下,正如您所料,火之国平民失踪案……也是木叶所为。”
会场的气氛并未因佐助的坦白掀起波澜。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于团藏,而火之国大名早已按捺多时的怒火终于迸发。
只见他从容自袖中抽出一叠泛黄的卷轴,猛然掷向团藏脚下的地面,纸张散落如雪,字迹赫然映入众人眼帘。
“团藏,这些记录的卷轴,是我在前段时间获得的。”
大名站起身,声音如寒冰淬炼。
佐助的余光却瞥见鸣人站在阴影中,侧脸紧绷如拉满的弓弦,而他垂在身侧的手指正微微发抖。
那向来大胆的人,此刻竟在害怕什么?
佐助的心蓦然一紧,喉间涌起一股陌生的灼热,像是被未熄灭的炭火烫到。
突然,鸣人指尖悄然结印,查克拉如无色丝线般在空气中游走,瞬间织成一张隐形的网。
佐助瞳孔微缩,感知到周围气息的微妙扭曲——是幻术!
鸣人竟在此时施展了隔绝感知的秘术,将两人的存在从在场众人的感知中剥离。
即便他们此刻有任何亲密举动,旁人眼中也只会是两尊毫无互动的雕像。
“火之国平民失踪案的‘真相’,每一桩惨案的时间、地点,乃至木叶忍者的行动代号……可都写得清清楚楚。”
大名的指尖叩击桌面,每一声都似重锤击在团藏颤抖的心上。
而佐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鸣人的身影,那人总爱穿宽大的衣袍,此刻却显得格外单薄,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
他想起无数个并肩作战的夜晚,鸣人总在月下给他疗伤,手指笨拙却温柔。
“你或许以为,我对此事一无所知,任由你在我的国土上践踏无辜性命?”
团藏瘫坐在地,试图拾起散落的卷轴,却因指尖发颤屡屡失手。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种东西竟然会到大名的手上,难道说是漩涡鸣人算到了这一步。
团藏的目光看向鸣人,没想到对方只是冲自己冷笑一声。
他才明白漩涡鸣人从一开始就只是假意留自己一命,就是为了让自己今天死的更惨。
而佐助的瞳孔骤然收缩,胸中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桎梏。
他忽然向前一步,衣袍与鸣人的衣角擦过,带起一阵微妙的气流。
在幻术的屏障下,他的动作再无顾忌——指尖猛然扣住鸣人的手腕,力度大到让对方踉跄半步。
那手腕纤细得令他心惊,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鸣人猛地抬眼,琥珀色的眸子撞进佐助漆黑的瞳孔,刹那间竟泛起一丝水光。
是示弱?还是诱捕?
佐助分不清,只觉喉咙发紧,身体比思绪更快行动,将鸣人往自己身后拽了半步。
“别怕。”
他哑声说,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有我在。”
幻术的结界外,旁人只见两人非常正常的站立着,而结界内,他们的呼吸却已纠缠如乱麻。
团藏没想到一向在这方面厉害的自己,竟然会输给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
果然那个时候不应该听猿飞的,留这个孩子一命,是这个孩子亲手把木叶推向了绝望的深渊。
他的脸色由苍白转为灰败,辩解的话语在喉间哽塞成破碎的喘息。
“大……大名阁下……这……这是必要的牺牲……为了木叶的安定……”
“‘必要的牺牲’?”
大名冷笑,声若裂帛。
“将平民的血肉填入你的权欲沟壑,竟也能冠以‘必要’之名?
你可知,那些失踪者中,有多少父母在深夜哭喊着孩子?
有多少家庭因你的一纸密令分崩离析?”
他踏过满地罪证逼近团藏,每一步都激起会场愈发凝重的死寂。
“我以火之国大名的身份质问——你所谓的‘必要’,究竟是为木叶,还是为团藏一己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