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熟悉的桃花树出现在初霁的眼前。
“我把《新生》买回来了,喜欢吗?”
林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随后初霁的细腰被一双大手搂住。
薄背抵在了林译温热的胸膛上。
初霁扭头一口亲在林中的下巴上软声说道:“我很喜欢,但是你知道这幅画的作者是谁吗?”
林译一愣想到自己调查到这幅画是陈诺送去艺术展的,加上······
林译低头凑到初霁耳边,气息缠绵的说:“不会是你吧,初初。”
“答对了,不过没奖励。”初霁带着笑意道。
“我本来就打算把《新生》送到家里。
昨天好不容易摸到手机,刚准备通知艺术展的主办方收回展品。
就看到一天前。
主办方说有神秘人出价十个亿想买下这幅画。我猜到是你了,挺有眼光。”
林译揉了揉初霁蓬松柔顺的发顶温声道:“我们初初这么深藏不露啊。
幸亏我下手快,抱回自己家里。
要不然不知何时,才能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
初霁得意的哼哼了两声。
“初初,画稿完成的怎么样?”林译把下巴轻搭在初霁蓬松柔顺的发顶上问道。
“已经完成了!正准备带你去看呢。”
初霁说着退开林译的怀抱,挽着林译的胳膊,就要带他去画室。
初霁作画时,没让林译跟去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想直接给他看成品。
另一个方面,是因为初霁是在空间里画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完成。
刷——
初霁拽掉画板上的白布。
那是一幅怎样的画呢?
是一幅油画
画作整体,使用明亮的色彩和明暗对比强烈的颜料。
让人感受到阳光的照射和风的吹拂,和那一抹乌云的压抑。
画面中,一只充满力量与安全感的大手,打着一把绿色阳伞,遮挡住乌云。
撑于一位小女孩上方。
小女孩迎光而立,站在伞下,阳光也没被遮挡住,而是洒在小女孩的身上。
把小女孩打的十分耀眼,微风吹拂起女子淡紫色的衣裙及头巾,让画面充满动感的视觉效果,小女孩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
整幅画给人带来一种,生命,无惧,保护与爱。
“初宝。”林译看到这幅画,想到自己调查到的资料。
不由的抱紧初霁,温柔的唤着初霁的名字。
“怎么了吗?我画的不好吗?”初霁被林译这一声三分心疼,四分庆幸的语调给干懵了。
“初宝,画的很好......就是太好了。”林译默默在心里补充道。
“初宝,我们去吃点宵夜好不好。
你这一天就吃了一顿早餐,加一口巧克力。这样是不行的。”
林译把初霁拥入怀中,嗅着独属于初霁身上的馨香。
瞟了眼画作旁边咬了一口的巧克力道。
“好,我想吃菠萝饭。”初霁抬起一双漂亮的杏眼,亮晶晶的看着林译道。
“好,我让阿姨给你做。还有别的吗?”林译看着初霁的眼睛不自觉得带着笑意道。
“嗯,西湖牛肉羹!”初霁想了想回道。
“好~”林译应道,掏出手机给阿姨打电话安排道。
“喂,是初小姐吗?我们是a市公安局的,关于你被勒索案件的犯罪人员王蓝。
强行要求要见您,这边询问一下您的想法。”
“可以啊,我今天下午三点钟过去可以吗?”初霁拿起手边的豆浆杯子回道。
“好的,我们这边安排您与王丽见面。打扰了。”
电话挂断。
初霁旁边的林译带着一丝冷意问道:“勒索?她竟然还想见你。
需要我陪你去吗?”
初霁喝了口豆浆软声回道:“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好。你去公司上班吧。”
早在林译调查初霁时,浅浅就告诉自己了。
所以不奇怪林译怎么知道王丽的事情。
初霁压下眼中的暗色,慢悠悠的吃完早餐。
上楼补觉。
下午三点。
初霁准时的踏进看守所的探望室。
王丽看到初霁光彩照人的来到,自己面前坐下,心里一阵妒忌。
初霁因为爱情的滋润更美了,这样自信大方的初霁,是王丽从来没见过的。
初霁优雅的坐在王丽,捋了下自己青色裙摆,慢悠悠地拿起电话问道:“怎么?”
“初霁,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威胁你了,我为我小时不懂事的行为感到抱歉。
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可以原谅我吗。”王丽假哭道。
“哦?不懂事?你说你用铅笔划我的脸,是不懂事?
用剪刀剪烂我的衣服,是不懂事?
把我的床铺弄湿不让我睡觉,是不懂事?那你告诉我什么是懂事?
你说,我听着。”
初霁面带笑容,语气平静道。
“我那时候小,下手没个轻重,谁让你长的这么......”王蓝话音一顿,想到自己的目的,话音一转。:“我错了。
你可以原谅我吗,等我出去了。
一定离你远远的好不好?”王蓝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道。
“不好,你知道吗,当初你最喜欢的一条裙子,是我画花的。
我只不过是,把笔放到那个女孩的桌边而已。
你就把真心对你的朋友,狠狠伤害了。
你说好不好笑。
还有,那次你发烧重感冒,其实你洗澡的时候,根本就不是没有热水。
而是我把热水总阀关上了。还有......”
初霁一桩桩一件件的说着。
王丽的脸庞逐渐扭曲,终是忍不住猛拍玻璃,
厉声大叫道:“原来你一直都是装的,你这个贱人,你唔·······”
王丽还没说完,就被发现情况不对的执法人员,捂着嘴巴拖走了。
“初小姐,十分抱歉,没有吓到你吧。”女警十分抱歉的走近初霁说道。
“没,没事,下次她再有这种要求。
请直接回绝,我不会在来了。”初霁拍了拍心口,柔弱的说道。
“好的。”
“初初你为什么要和王丽浪费这么多口舌激怒她啊?”浅浅好奇地问道。
“我研究了一款新药,触发条件就是让当事人,对我充满怨恨。
我心念一动,就可以隔绝任何阻碍,下到她的身上。
药效就是,身上隔段时间,就会奇痒无比。
但会在,把自己抓得血肉模糊,精神即将崩溃时,恢复正常。
除了医术高超至极的人能发现端倪,以这个世界来说。
不会有人查出任何毛病”初霁扬州眉毛幸灾乐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