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tm对我做了什么?”
“砰!!!”
老达顿把酒杯摔到壁炉里面,平静严肃的俯视着儿子质问。
贝丝的失态已经表明了事情有多严重,她可是个精通愤怒管理的女人,老达顿从没见过贝丝这样。
最后在老达顿的严厉注视下,杰米不得不坦白。
“我……”
……
“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嘛,怎么还来?难道你想……也不是不行,疼就疼点吧。”
“噢,打我干嘛?”
给了玛姬这个疯女人一个轻轻的脑壳子,看着她一脸懵懂的样子,冯子浪笑着抱住她。
“你这脑壳里面想的都是些什么?我过来就一定要干那事吗?我就不能想你了,来见见你,聊聊天,给你煲点红糖水什么的?”
“哦~我还以为你想……”
“对,我想你了,行吧,你吃饭了没?”
她整个人靠在冯子浪身上,紧紧的抱着。
“没有,不舒服,没胃口,我都不想去上班了,下午都请了半天假。”
把牛仔帽子挂在门边上,然后就抱住她那凹凸有致的小身板往沙发上去,把她放到沙发上,刚刚想放开她。
“不要,你就和我坐在这里,抱着我。”
“好好好!都依你,抱一会,等下我给你去做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多少都得吃点,要不然你这小身板哪受得了。”
“嗯嗯,我听你的。”
“要不你那个班就别上了?找点你喜欢做的事情,如果你喜欢餐厅,那咱就自己开一个呗,自己做老板,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
“嗯,谁喜欢餐厅了,我之前只是为了赚钱,没办法。”
“那你喜欢什么?”
把冯子浪当作抱枕的玛姬想了一会,才说道:
“我喜欢画画,也喜欢摄影和读书,还有什么来着,对,我还喜欢你。”
“行了,我知道了,那咱们要不搞个店铺,开个书店,再给你弄个画画的单间,也可以搞一些摄影的东西?”
她那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冯子浪,不确定的问道:
“这,行吗?”
一只手抱着她,温暖的手掌放到她肚子上,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秀发,冯子浪回:
“有什么不行的,咱现在又不缺钱,这些搞下来应该花不了多少钱的。”
“嗯嗯~那我听你的,你到时候帮我搞这些东西。”
“行,你明天就把餐厅的工作辞了,店铺的事情有我呢。”
“我明天打个电话就好,本来就是短工。”
“现在好点了没有,你先吃点零食垫垫肚子,我先起来给你煲个红糖水,然后给你做饭。”
“嗯嗯,有你真好!”
到了床上找了个毛毯给玛姬盖上。
已经入深秋,快要近冬,蒙大拿的天气还是挺凉的,下雨下雪就更冷了。
脱掉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衬衫,把两边袖子纽扣打开,撸起袖子准备开干。
拿起了事前买好的材料,冯子浪往厨房走去。
玛姬拿着毛毯蜷缩在沙发上,小腹传来阵阵绞痛。
这时,下雨了,窗外淅淅沥沥的传来了雨声,细雨尽力的拍打着窗户,似乎像是有什么需要倾诉。
玛姬望着简陋厨房里那个忙碌的高大背影,大大的眼眶微微发热。
冯子浪正在她的简易厨房里忙活。
他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锅里的红糖水咕嘟咕嘟冒着热气,香甜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
“再等一会儿就好。“他回头冲她笑了笑,眼角微微上扬,“我放了姜片和红枣,驱寒效果更好。“
玛姬点点头,目光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那双手正在熟练地切着胡萝卜,刀工干净利落。
她记得第一次与冯子浪相遇,那是一个疯狂的夜晚,彼此不相识的两人度过了疯狂的一夜。
那时候的她知道自己的病情会越来越严重,所以是得过且过的心态,有点自暴自弃的想法,那一晚在餐厅遇到了要点餐的冯子浪。
那是他们的初遇。
从那以后,冯子浪就像是一缕阳光,照进了她灰暗无望的生活里。
他们一起经历了无数个疯狂的夜晚。
一起在荒原看群星闪烁,听群狼嚎叫;
一起在夜晚的河边漫步,在公园草地上谈天说地;
一起飞去赌城拉斯维加斯见识到不一样的世界,他带自己买买买;
一起晚上飙车,经历她从未体验过的刺激;
一起在自己小窝里面相互依偎着看电视,还会干一些羞羞的事情……
好像自己比他还要疯狂,很多事情都是她汹涌着他去做的。
玛姬脸有点发烫。
‘有你真好!’
厨房里传来油锅的滋滋声,打断了玛姬的回忆。
冯子浪正在煎蛋,金黄的蛋液在锅中绽开,香气四溢,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吵到她。
玛姬的视线有些模糊,自从父母去世后,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照顾过她了。
她看着冯子浪的背影,突然发现他的肩膀比初见时宽厚了许多,安全感十足。
“来,趁热喝。“冯子浪端着一碗红糖水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碗沿还冒着热气,他细心地吹了吹,然后叮嘱道:“小心烫。“
“嗯,谢谢!”
玛姬接过碗,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的手。
他的体温透过指尖传来,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糟糕,那是心动的感觉!’
红糖水的甜香萦绕在鼻尖,她小口的啜饮,暖流顺着食道席卷全身。
“我还煮了粥,一会儿就好。“冯子浪起身回到厨房,“你看看你这个小身板,太瘦了,得多补补。“
玛姬望着他的背影,她的帕金森已经很久没有复发了,自从认识这个男人之后就没有复发过。
突然想起那天医生说过的话:“你的病情好转得很明显,这很罕见,毕竟帕金森这病……“
她知道,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眼前这个男人。
窗外的细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缕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冯子浪的身上。
他正在盛粥,动作轻柔且专注。
玛姬忽然觉得,这个简陋的小屋,因为有他的存在而变得温暖且明亮。
像她的生活一样。
以前从来不敢奢求且害怕的恋爱,她突然觉得,‘如果是这个男人,也不是不行。’
把菜都端了过来,冯子浪才问道:
“喝了红糖水,感觉好点了吗?”
玛姬此时像小土拨鼠一般猛的笑着点头:
“嗯嗯,好多了。”
“行,那就来吃饭吧,你尝尝,这个煎蛋挺好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