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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上一根罗娜那里拿来的烟,冯子浪说道:“任何有钱又不捣乱的人,来加里森酒吧都是会受到欢迎的。”
“刺啦!”
在冯子浪点上烟的时候,一旁的两人又是一饮而尽,足以看出,爱尔兰人的条件有点艰难啊,酒都要喝不起了。
吸口烟,就着酒,冯子浪直接开明居马的说:“你之前说有正事要谈?”
俩爱尔兰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说:“那事可不能明说,谢尔比先生,这事吧,就是某人知道某件事的相关情况,跟不远处的伯明翰轻兵器工厂有关。”
不就那点事嘛,还不能明说。
见冯子浪没有答话,爱尔兰人倒了杯酒,继续说:“你或许也知道,那边大多数油漆车间里面都是爱尔兰人。像那种鱼龙混杂的地,谣言很容易就传播的。”
另外一个看着不太聪明的爱尔兰人接上:“据说,发生了一起盗窃案。”
包间小窗户的一边,卧底格蕾丝聚精会神,大气都不敢喘的偷听着。
冯子浪明知故问:“什么东西被盗了?”
爱尔兰人回:“枪支,谢尔比先生,是大量的枪支。”
拿起酒杯,冯子浪不置可否的问:“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太聪明的爱尔兰人直接说:“据可靠的小道消息,说那些枪被剃刀党的人劫走了。”
弹掉烟灰,冯子浪笑了:“这小道消息也不是那么可信啊。”
两个爱尔兰人盯着冯子浪:“或许是,又或许不是,我们想说的是,谢尔比先生,如果你听说了刚刚我们说的那东西的下落,我们愿意花大价钱。”
酒都快喝不上了,还就在这吹起来了。
于是冯子浪问道:“你们有很多钱吗?”
爱尔兰人回:“我们从酒吧征集的捐款。”
该说不说,搞革命的就是豁得出去,就是爱尔兰人这种即使饭都吃不上,还是要国家独立不想做殖民地、亡国奴的那股劲头,让爱尔兰在1921年独立战争获得初步胜利,于1922年独立。
见时机差不多,冯子浪问:“你们是代表谁来跟我谈?”
两个爱尔兰人一唱一和的表示,代表爱尔兰人民,爱尔兰共和军。
冯子浪问:“哦……此事当真?”
爱尔兰人:“当真。”
冯子浪:“果然。”
爱尔兰人:“果然啊,那必须的。”
不太聪明的爱尔兰人问:“你以为我们在开玩笑吗?”
摇了摇头,冯子浪说:“难道我笑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两杯马尿,有点上头了,这大聪明又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就开始了他的表演,他开始唱起了爱尔兰共和军的党歌。
“?父亲啊!你为何如此悲伤……爱尔兰人何时才能为生他养他的祖国感到骄傲……?”
这是在日不落帝国伯明翰,这么明目张胆,不就是在茅坑里点灯笼——找死嘛。
另一个爱尔兰人赶忙出言阻止:“麦格瑞,你个该死的混蛋,我们要谈正经事呢。”
但明显这位爱尔兰人是喝高了,这一次谈话也不得不结束。
爱尔兰人拉着喝高了的兄弟离开酒吧,出门时,冯子浪还不忘说道:“如果我听到关于那事的消息,会通知你的。”
把剩下的酒拿到吧台,格蕾丝那是见缝插针,一点搭讪的机会都不放过啊:“我以为你只允许周六那天唱歌呢。”
冯子浪笑了下:“威士忌是很好的测试用品,酒后吐真言啊。”
装模作样擦着吧台的格蕾丝趁机问:“我的那些同胞想要什么?”
看着格蕾丝,就在她以为自己暴露了,被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的时候,冯子浪送了她一个消息:
“他们只是前来试探的无名小卒罢了,他们一般混迹在史巴伯洛克区的黑天鹅酒吧,而他们成为叛军,可能是因为被那些歌曲迷惑吧。”
暗自松了口气的格蕾丝问:“你同情他们吗?”
熄灭烟,冯子浪说:“我没有闲情去同情任何东西和人,尊重他人命运,也是一种美德。”
因为格蕾丝的父亲是被爱尔兰共和军的人害死的,得到想要的答案,不知怎么的,她内心有点小喜悦。
压抑着暗喜,格蕾丝上赶子说:“他们的口音很重,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若是你听不懂,下次我可以做翻译。”
她不知道,上赶子不是买卖。
看着她,冯子浪说:“你想为我做事?”
格蕾丝肯定是求之不得,毕竟坎贝尔要求不择手段的接近冯子浪。
“是的,如果你需要的话。”
想到好色的比利肯波,冯子浪点点头:“有机会的。”
留下酒钱在吧台,就转身离开了加里森酒吧。
冯子浪前脚离开酒吧,格蕾丝后脚就跟着出了酒吧门。
转角处,看着离开的格蕾丝,冯子浪知道,她大概是去上报消息去了,毕竟刚刚她也算是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回到家里和罗娜吃完午饭。
就带着她出了家门,是的,只要是没事情,冯子浪都是愿意带着罗娜的,毕竟这么大的一个美人,也养眼啊。
因此剃刀党的人都传遍了,剃刀党的话事人身边的那个大美妞,就是话事人的女人。
在赌马房待一会,没什么事情之后,就是带着罗娜到处去溜达,到码头转转,去看看那群士兵手下,顺便调教一番,就是那种正经的调教,你来我往,拳拳到肉的那种。
夜晚的清水巷和加里森巷,没有了之前的混乱,因为剃刀党话事人发话了。
主要是罗娜看不下去,冯子浪就把准备拿下比利肯波,再实施的方案提前了。
他对剃刀党的人说:传话下去,谁tm敢在剃刀党的地盘闹事搞事情,我弄死他,白天和黑夜都不行。
搞事包括但不限于:抢劫、女干淫、敲诈勒索……
夜晚凉风袭来。
冯子浪家里,他开始和有情人罗娜,做快乐事。
……
许久之后。
连手指都懒得动的罗娜,全身上下也就是嘴还是硬的,就是倔强,死不服输。
对于死鸭子嘴硬的罗娜,冯子浪一不小心就下了死手,最后罗娜那是一个欲哭无泪,痛不欲生。
冯子浪只能赶紧上前安慰,他的安慰,像一股清甜的风,吹进她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
“哼……”看着罗娜像是哄不好的可爱模样,冯子浪觉得有点好笑。
“没事的,没事哈,我来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