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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姐妹几人都在缅怀,对于便宜父亲老亚瑟的那点为数不多的记忆。
最后还是谢尔比的话事人,冯子浪做最后的陈词:
“谨以此鹿肉祭奠亡父,我们吃下肉,然后忘掉他,无需原谅他,你们同意吗?”
众人纷纷点头,毕竟抛妻弃子的老亚瑟不值得被原谅。
“好了!那就这样吧!”
随后叫来了众人,开始告诉他们关于抢劫案的具体细节。
本来这件事,谢尔比家族的人不用知道,冯子浪自己做就行。
但这毕竟是丘吉尔交给剃刀党做的事情,他们不知道不好,也不知道哪天走漏了消息,会怎么样呢,不好看。
所以,还是让他们知道吧,想参与的就参与吧,毕竟问题不大。
在说着事情的时候,天空终于下起了雨。
说完之后,谢尔比家族就有人提问。
查理叔叔质问:“谁他吗的会来购买27辆偷来的装甲车?”
买27辆装甲车,毕竟这听起来就很不靠谱,关键他吗的还是偷来的。
冯子浪点点头回:“是有这样的蠢人。”
有人还是问出了关键问题:“这个蠢人愿意出多少钱?”
冯子浪平静的说:“15万,用现金、钻石和蓝宝石支付。我只是想告诉你们这么一个事情,参不参与进来都行。”
拍了下手掌,用戴着手套的手拿起刀:“行了,来吧,吃烤肉。”
雨水滴滴答答的下着,洒进树林里,滴落树叶间,滑在衣服上,消失在地下。
吃完鹿肉,众人就离开了丛林。
等回到了谢尔比公司。
冯子浪被人告知,他来客人了。
进到办公室一看,是女公爵塔蒂安娜。
此时的冯子浪是有点愤怒的,虽然他自己的办公室没有大的秘密。
但这些人你他吗的是干什么吃的,随便让一个人就能进到谢尔比家族话事人的办公室?
真的,玛格丽特和黛博拉他们跟着出去,谢尔比公司就没有能做事的人了吗?
见到女公爵,冯子浪说了句抱歉,然后让她等一下。
回头就对玛格丽特说:“是谁让人进到我办公室的,你找出来,能干就干,不能干就开了。”
玛格丽特见他想发火,赶紧说道:“嗯,我知道,没出什么事情吧?”
“倒是没什么事情,但这个工作态度就不行。”
“嗯,那还好,我马上去处理。”
然后拿着一瓶威士忌和葡萄酒,重新推开办公室的门。
把酒放到办公桌上,拿出两个杯子,倒上酒,冯子浪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坐在他椅子上的女公爵塔蒂安娜,眼睛死死的盯着冯子浪说:“昨晚神父休斯发生意外了。”
若无其事的冯子浪拿出烟,点点头:“嗯,听说了。”
女公爵塔蒂安娜倒是笑了一下,摇摇头:“你向来都这么暴力的吗?”
“铮嚓咔…嗒!”
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冯子浪才说道:
“我今天杀了一头鹿,我也很心痛,但我以敬意来对待它,剩下的肉我会分给穷人。但对于神父,我不会伤心。”
“女公爵都坐下了,你就不肯坐了吗?”
“我听说你也是交易的一部分,是真的吗?”
面对冯子浪的问话,女公爵塔蒂安娜自顾自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然后表示,这样的事情在他们那里很稀松平常,甚至为此弄了很多走廊啊、小房间啊、阁楼之类的。
那里没有什么规矩,就一个字:乱!
到处在搞,什么人都搞,兄弟之间、夫妻之间、父女之间和主仆之间。
当然她婶婶也是要让她来搞定冯子浪的,因为大公爵夫人觉得,冯子浪也希望女公爵成为交易的一部分。
但女公爵最后看着冯子浪说:“我会告诉她,她错了。”
最后这句话,就是女公爵对于大公爵夫人随意安排她的不爽表现,而且女公爵还想做出反抗。
毕竟,没有人喜欢做任人摆布的棋子。
“你之前不是说要试试吗?”
扫了一眼,顶天就是b,没有理会女公爵,冯子浪回头就想走。
女公爵塔蒂安娜挑衅道:“你是怕我?还是说你不行啊?”
冯子浪自嘲的笑了,他回头看着女公爵。
‘拙劣的激将法?你他吗的看不起谁呢?劳资是那么容易被激到的,单纯的就是想给你点颜色瞧瞧。’
“很好!跟我走吧,如果你不是走着进房间,扶着墙出去,那都是我的不是。”
“那我就看看,你怎么让我扶着墙走路,谢尔比先生。”
谢尔比公司附近的一个房子。
这里还是当初刚刚来到伦敦的时候住的,如今剃刀党鸟枪换大炮,自然不能住这样的房子。
只是偶尔的时候,家族的人也会过来午休一下。
冯子浪自然也是有自己的一套房在这里的。
带着女公爵塔蒂安娜来到这里,女公爵的面上写着大大的嫌弃。
“你就带我来这么个地方?”
“你放心,床很软的。”
“行,等下我要累死你这头死牛。”
“那就看看是牛累死,还是田被耕坏吧。”
还真的是恰似朝露沐浴阳光,正如欧阳去掉偏旁。
毛妹女公爵还是很野的,可惜她遇到的是禽兽不如的冯子浪。
女公爵一上来就想掌握主动权,扑倒翻身,她是想翻身做主啊。
但冯子浪却是任凭她施为,毫不为其所动。
正如那句话说得好: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其实幸福的定义从来都不是单一的:
有些人喜欢温柔;有些人喜欢粗暴;有些人喜欢被打;有些人喜欢被骂;有些人喜欢排队;有些人喜欢下跪;还有些人喜欢浪……
而女公爵塔蒂安娜爱好就很独特,玩得很开,也玩得很嗨!
她应该都想试试,冯子浪自然也是乐于助人。
那情况,简直了,太残暴了!
古人有诗曾赞曰:
夜深交颈犹击战,锦被翻红浪。
雨歇云收暗皱眉,难挡,抬头见是郎在上。
夜色渐深,说服俄女郎。
不是俄女郎,已是英娇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