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三十二席,他们拥有无数人趋之若鹜的地位,权利,财富……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能避开他们就一定要避开。
因为他们太神秘了。
他们可能以任何模样出现在任何地方。
你看见路边在勤勤恳恳扫地的老人,他有可能是三十二席之一。
你看见一位树林里抚摸着断剑的人,他有可能是三十二席之一。
你看见一个在路边小摊买零食的人,他有可能是三十二席之一。
所有人都害怕三十二席,因为他们每一个人手上都有无数条人命。
所有人都害怕三十二席,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隐藏在黑面具之下。
所有人都害怕三十二席,因为他们每一个人的实力都达到了巅峰。
可是联盟又离不开三十二席。
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守望天地的守护者。
他们每一个人都是不顾一切的独行者。
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背负希望的前行者。
这就是联盟三十二席,最孤独的位置。
上千万年的岁月沉淀,三十二席已经成为了所有人避之不及的位置。
那有人可能要问了,三十二席是怎么发展起来的?
自第一代三十二席:林胜,埃索拉,东越君和黑色因为友情成立仙宇四席,他们的目的是单纯地发展这个国家而已,并不是什么危险的位置。
自第二代三十二席:流鸢,晶,九藏,棋弈,无名飞梭全队,楼凯明,兰叶,独木老人,浅梦,空舞和林叶携手不愿意加入三十二席的枫叶一同参与三界战争,一起将三十二席扩展到十五席后,每一个人手上虽沾染人命无数,但是他们依旧是英雄的形象。
直到第三代三十二席:寰宇飞梭,楼幻空,执子人,红雪落衣,罗萍,柳,镜川, 龙叶,川流飞梭,“已知”,“未知”,星际飞梭,罗音,林乐,银蓝和万木的加入将其扩展到三十席的时候,众人共同参与灭神之战,共同击落了一名宇宙之主之后,联盟三十二席就彻底变味了,变成了一个人见人怕的位置。
因为那一场战争,打没了联盟三分之一的人,而三十二席全员生还。
倒不是因为三十二席们贪生怕死,他们一直冲在最前面,顶住了几乎所有的攻击,在“不息”之下,众人想死都难。
只是因为三十二席的亲人们几乎全员死亡。
亿万万年岁月的变迁,亲友离去,国家消亡,三十二席们分崩离析,各自离去,他们太累了,想回归正常的生活。
在无数年后,林胜结识了雷横,在寰宇巡游之中发现了神舟,让数颗星球的人迁徙于此,他们称呼这个国家为“联盟”,意思是数颗星球的联合和三十二席与外星王子的联合。
这就是联盟的最初。
而三十二席们在外因为各种各样的故事,在千年之内陆续回归,事实证明,三十二席们在上千年战斗且手里有无数人命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回归正常的生活。
在一场又一场悲剧的沉淀下,三十二席终于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变成了和神一样的普通人。
或者说,他们身上,早已经失去了“人”的情感……
这就是三十二席的历史,一部横跨亿万岁月的悲壮史诗。
而我们的故事,便将见证三十二席们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
……
……
凌月生病了,病得很严重,甚至有一些模模糊糊的,认不出眼前的任何人。
医院给她弄了住院,嘱咐晚上一定要将窗帘拉起来避免被她看见星空。
她的星空恐惧症越发严重了,甚至到了看一眼就会崩溃的程度。
“月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能看见星空的?”纸鸢问道,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
此时此刻在凌月的病房里就只有凌月的父母与纸鸢。
“纸鸢小妹啊,你没必要这样一直陪着的。”凌月的妈妈说道:“这孩子就去赴宴,应该只是着凉了。”
“嗯,没关系,我的权能可以帮她恢复,让我多陪一陪吧。。”
“嗯。”
纸鸢知道,这个世界上如果有能让凌月着凉的情况,那一定是非常恐怖的人,那需要多低的温度才有可能让凌月着凉啊?
凌月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但是医生已经确认她脱离危险期了,所以众人也没有太过担心。
凌月这一场很蹊跷的病,让所有人都有一点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个很年轻的蓝衣男子走了过来。
他穿着非常华丽的古装,一头淡蓝色的长发披在脑后,整个人身上有一种不一般的气势。
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让所有人……
就让所有人提醒他安静一点……
“谁是凌月?”那人问道,声音非常的大。
“嘘,月姐在休息。”纸鸢对着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哦,生病了啊。”那人大大咧咧地说道,仿佛这里不是医院而是菜市场。
“你需不需要我‘请’你出去?”纸鸢的声音已经冷了下来。
“嗨,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生病了吗?谁没生过病呢?”
纸鸢挠挠头,根本不知道她,啊不是,是他想做什么。
“我来!”他一挥双臂,凌月的父母想拦着他,却发现他身边有一种特别的气场让他们无法靠近。
这人实力好强。
纸鸢属于那一种不谙世事的人,根本不觉得眼前的人会对凌月怎么样,只觉得他很强,有可能治好凌月,所以并没有阻拦。
如果换乔缨在这里,可能就会不顾一切地阻止他了。
还好乔缨有事情离开了。
他将手放在凌月的额头上,一股特殊的力量注入。
几分钟后,凌月额头上的温度明显的降了下去,呼吸也变得平稳。
又过了几分钟,只听见“咳咳”两声,凌月的双眼居然睁开了。
“月姐。”纸鸢见状,赶快冲了上去。
“你?是谁?”凌月看着纸鸢,模模糊糊地问道。
“月姐,我是纸鸢啊?”纸鸢突然感觉大事不妙,轻轻地说道。
“纸鸢?是谁?”凌月艰难地爬起身,低声地说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