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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悄然流逝,帝辛返回朝歌城后,脑海中总是浮现出王后那满是嫉妒的神情。往昔王后的形象在他心中渐渐清晰,曾经的她温婉娴静、仪态万方,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言语轻柔似拂面春风,处理宫闱之事亦有条不紊,尽显大度雍容之态。可如今,王后却似换了个人一般,时常流露出善妒的模样,那眼神中的醋意仿佛能将人灼伤,话语中也不时带出尖酸刻薄的味道,行事也略显乖张。这前后的变化让帝辛心中满是疑惑与感慨,他暗自思忖,究竟是何事让王后有了如此转变?难道是自己的行为有所偏差,还是宫中有什么隐秘之事在悄然影响着她? 帝辛在宫苑中徘徊,试图从记忆的点滴中找寻答案,然而思绪越缠越乱,仿佛陷入了重重迷雾之中,找不到出口。

帝辛望着王后那日益善妒的模样,心中满是无奈与忧虑。他深知若任由这情况发展下去,宫廷之中必将风波不断,甚至可能动摇国本,万幸的是劝说成功了,万一不成功说不定就是一场悲剧了。

帝辛静坐在雕龙画凤的王座之上,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姜王后的身上。近些日子,姜王后的行事风格与往昔大相径庭,她的那些举措,在帝辛看来,或有违宫闱礼制,或有掣肘皇权之嫌。这一切的一切,让帝辛的心中渐渐萌生了废后的念头。

然而,每当这个想法浮现,帝辛的内心深处便会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纠结与不舍。他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两个孩子天真无邪的面容——殷郊和殷洪。那是姜王后与他携手孕育的血脉,是大商王室的希望之星。殷郊生性纯良却不失果敢,在武艺研习上颇具天赋,小小年纪便已初露锋芒;殷洪则聪慧过人,对经史典籍过目不忘,常常能在朝堂议事时提出独到见解。

想起这两个寄予厚望的孩子,帝辛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但转瞬之间,那笑意便被愁云所笼罩,他长叹一声:“哎,此中利害,实难抉择。”废后之举,关乎宫廷、关乎社稷,牵一发而动全身,绝非一时意气可为。但姜王后如今的变化,又让他不得不有所考量。帝辛只觉自己陷入了一张无形的巨网之中,无论怎样挣扎,都难以寻得一个两全其美的万全之策。

彼时,帝辛深陷废后之事的泥沼,烦闷与纠结如影随形,正于宫殿中来回踱步、苦思无策之际,苏红儿三妖袅袅娜娜步入殿中。帝辛抬眼瞧见,仿若觅得倾诉之人,当下将心底那欲废姜王后的念头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三妖闻之,花容皆惊,只觉一股无形重压扑面而来,如泰山倾压,令其几近窒息。

苏红儿莲步轻移,微微福身之后,率先朱唇轻启,娇声婉转劝道:“大王啊,此事干系重大,您定要平心静气,好好思量一番。您看那姜王后,自入王宫以来,与您相伴多年,其对您的一片痴心、情意绵绵,可谓深厚似海,众人皆有目共睹。想当年,她以柔弱之躯,历经怀胎之苦,诞下两位玉雪可爱的王子,此乃延续大王血脉的不世之功,于国于家,意义非凡,绝不可等闲视之。”

苏红儿轻抬玉手,稍稍理了理鬓边秀发,美目含情,继续说道:“再者说,这后宫之地,犹如一方小天地,其间琐事千头万绪,纷扰繁杂。而姜王后多年来兢兢业业,事无巨细,皆亲力亲为,悉心操持。大到宫规礼仪的制定与执行,小到每一位宫人的调配与管理,她皆处理得井井有条,恰到好处。正因有她在后宫的默默付出,鼎力支撑,才为大王营造出这一方安宁祥和之所,让大王您能够心无旁骛,全心全意地处理朝政大事。若没了她,这后宫怕会陷入混乱,届时恐会扰得大王您心烦意乱,无暇顾及朝政啊。”

九头雉鸡精忙不迭地走上前,身姿婀娜地施了一礼,赶忙附和道:“是啊,大王。此事您可得慎之又慎呀。您若一时冲动,真个儿将王后废掉,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呐。且不说别的,就说王后所出的那两位王子,如今都还年纪尚幼,正是需要母亲关怀照料、遮风挡雨之时呢。”

九头雉鸡精微微蹙着眉头,眼中满是忧虑之色,接着说道:“这宫廷之中,向来是波谲云诡,处处暗藏玄机。没了王后的庇佑,两位小王子就如同失去了大树依靠的幼苗,孤苦伶仃的,往后该如何在这复杂的宫廷里自处呀?他们可是大王您的亲生骨肉,血脉相连呐,您难道就忍心看着他们遭受如此巨大的变故,小小年纪便陷入这般艰难的困境之中,饱受他人冷眼与欺凌吗?大王,您可得为两位王子多多考虑呀。”

琵琶精款摆着纤细的腰肢,莲步轻挪至近前,神色凝重,紧接着说道:“大王呀,此事的影响可绝非眼前所见这般简单,背后牵扯的利害关系着实重大。您可千万别忘了,姜王后的出身那可是非同小可啊,她的父亲正是坐镇东鲁、威名远扬的东伯侯姜桓楚呐。”

琵琶精微微抬起眼眸,目光中透着几分忌惮,继续娓娓道来:“那东伯侯,麾下雄兵百万,密密麻麻,一眼望去,可谓是军威浩荡,气势磅礴。而且呀,其帐下能征善战的大将更是数不胜数,何止千员呐,各个都是久经沙场、战功赫赫之辈。再说那姜桓楚的长子姜文焕,更是天生神力,勇猛非凡,在军中那是勇冠三军,有着万夫不当之勇,提起他的名号,敌人都要胆寒三分呐。”

琵琶精轻咬下唇,一脸恳切地望着大王,言辞恳切地劝道:“大王您要是贸然废掉姜王后,那东伯侯那边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呀。到时候,这局势可就难以把控了,说不定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危及我朝安稳呐。所以呀,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您实在是不可不慎重考虑,还望大王三思而后行啊。”

帝辛眉头紧皱,面露懊悔之色,长叹了一口气后说道:“是啊,是孤的错,孤方才着实是被一时之气冲昏了头脑,把这事儿想得太过简单了呀。这宫廷之事,向来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孤怎能如此草率地就做下决定呢。”

帝辛抬眸,满含感激地看向苏红儿、九头雉鸡精和琵琶精三位爱妃,动容地接着说道:“幸亏有三位爱妃及时阻拦孤,苦口婆心地为孤分析其中利弊,这才让孤清醒过来,看清了这其中暗藏的诸多风险。若不是你们呀,孤怕是要一意孤行,真就闯出那不可挽回的大祸了,到那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时光悄然流逝,几日转瞬即逝。这段日子里,帝辛常常与苏红儿、九头雉鸡精以及琵琶精这三妖待在宫殿内,闭门不出,一同商议着各种对策。

大王子殷郊得知了此事,心中本就愤懑不已,又赶忙告知了弟弟殷洪。原来呀,他们听闻自己的母后近来备受冷落,全因那苏红儿等三妖整日缠着父王,与父王厮混在一起,还听说父王竟起了心思,想要废掉母后的后位呢。

殷郊气得脸色涨红,双拳紧握,咬牙切齿道:“那三妖不知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迷惑得父王这般糊涂,竟如此对待母后,实在是太过分了!”殷洪亦是满脸怒容,眼眶都气得微微泛红,恨恨地说道:“哼,咱们绝不能眼睁睁看着母后受此委屈,定要想个法子才好。”兄弟俩越想越气,那恼怒的情绪在心中不断翻涌,难以平息。

殷郊和殷洪气得浑身发抖,那满腔的怒火在胸膛里熊熊燃烧,根本按捺不住。他俩二话不说,抄起手边的刀剑,眼神中透着决然,气势汹汹地就朝着苏红儿等三妖所在之处快步奔去,心里头只想着一定要让那三妖付出代价,好为受尽委屈的母亲出一口恶气。

可真是无巧不成书啊,他俩刚来到宫殿外头,透过那朱红色的殿门缝隙往里一瞧,就看见宫殿里帝辛正和那三妖凑在一块儿呢。只见他们围站在一张大商的堪舆图前,那堪舆图还是三妖不知使了什么手段从盘锐那儿弄来的。帝辛和三妖一边对着图指指点点,一边还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那副模样,就好像这大商的天下已然尽在他们的股掌之间,正肆意地“指点江山”,好不得意。

殷郊和殷洪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也顾不上什么宫廷礼数了,径直就提着明晃晃的刀剑,气势汹汹地闯进殿内。帝辛原本正沉浸在与三妖的“谋划”之中,不经意间抬眼一看,顿时脸色变得阴沉无比,眼眸中快速闪过一抹不悦与摄人的威严,当即厉声呵斥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这是要干什么?竟敢这般明目张胆地手持刀剑,就这么大剌剌地闯进殿来,莫不是真起了那大逆不道的心思,想要刺王杀驾呀?哼,简直是无法无天,胆大包天了!”这呵斥声犹如炸雷一般在殿内响起,刹那间,原本还算轻松的氛围一下子变得紧张压抑起来,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冻住了,让人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就在这气氛紧张得好似一触即发之时,苏红儿、九头雉鸡精和琵琶精三妖赶忙站了出来。苏红儿莲步轻移,先盈盈施了一礼,娇声说道:“大王息怒呀,大王子和二王子年纪尚幼,想来只是一时冲动,听闻王后之事,心中着急,这才莽撞行事,绝非有意冒犯大王,还望大王看在他们是您亲生骨肉的份儿上,饶过他们这一回吧。”

九头雉鸡精也紧接着上前,微微福身,附和道:“是啊,大王,两位王子向来孝顺懂事,定是对王后之事太过挂怀,一时失了分寸,您就大人有大量,莫要与他们计较了呀。”

琵琶精亦上前一步,美目含情,恳切地劝道:“大王,您平日里那般疼爱两位王子,此刻可莫要因这一时之气伤了父子情分呐,且饶过他们这一回,让他们回去好好反省便是了。”三妖你一言我一语,都盼着能平息帝辛的怒火,为殷郊和殷洪求得一线生机。

帝辛怒目圆睁,额上青筋暴起,怒吼道:“反了,反了!你们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简直是无法无天!竟然敢手持刀剑直闯而来,是要威胁孤王吗?”言罢,他满脸怒容地大喝道:“来人啊!将这两个逆子给孤押到王后宫殿里,孤倒要问问王后,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他们的,竟养出这般胆大妄为的东西!”

帝辛的声音在宫殿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盛怒。刹那间,一群侍卫如潮水般迅速涌进宫殿,他们训练有素,行动整齐划一,瞬间将殷郊和殷洪围在中间。

殷郊和殷洪原本满心的愤怒与冲动,在这突如其来的威压和众多侍卫的包围下,心中的勇气瞬间消散大半。只听“哐当”两声,他们手中的刀剑不由自主地掉落地面,殷郊忙不迭地喊道:“这不关母后的事,这都是我们兄弟俩自己的主意,是我们听闻母后受了委屈,一时气愤,才做出这等莽撞之事,与母后毫无关联,求父王不要迁怒于母后啊!”殷洪也在一旁连连点头,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担忧,害怕因为自己的行为给母后带来更大的灾祸。

殷郊和殷洪平日里哪见过帝辛如此大发雷霆的模样呀,此刻看着帝辛那因盛怒而扭曲的面容,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的样子,顿时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双腿都有些发软了。

兄弟俩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扑通”一声双双跪在地上,边哭边哀求道:“父王,我们错了呀,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方才是我们太冲动,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才做出这等莽撞之事,还请父王您大人有大量,绕过我们兄弟俩这一回吧。我们再也不敢了,以后定当乖乖听话,绝不再惹父王您生气了呀。”那哭声在宫殿里回荡着,透着无尽的害怕与懊悔。

就在这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殷郊和殷洪吓得瑟瑟发抖、苦苦哀求的当口,九头雉鸡精和琵琶精赶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张开双臂,将殷郊和殷洪紧紧地护在身后。

九头雉鸡精满脸焦急,赶忙说道:“还请王上息怒啊,两位王子年纪尚幼,不过是一时心急,才莽撞行事,他们本心绝非有意冒犯大王您呀。”

琵琶精也在一旁附和着点头,眼中满是恳切:“王上,您消消气,饶过两位王子这一回吧。”

这时,九尾妖狐也袅袅娜娜地走上前来,娇声劝道:“大王您看呀,这可是您的亲生骨肉啊。您辛苦打下这大商的江山,百年之后,这偌大的王朝不还得交到他们手里吗?今日他们听闻自己的母亲受了委屈,二话不说就敢提着刀剑径直来到臣妾这儿,这恰恰说明了他们重情重义、孝顺至极呀。他们心里头在意王后,见不得母亲受一点儿委屈,这才一时冲动了些,您就看在他们这份孝心的份儿上,饶恕他们这一回吧,可莫要伤了父子间的情分呐。”

苏红儿莲步轻移,上前几步,微微欠身,神色诚恳地又说道:“大王呀,常言说得好,父子之间哪有什么化解不开的仇恨呢。您若此刻真将大王子和二王子送到姜王后那儿,这无疑是在他们心里种下更深的怨怼呀。到那时,他们对您和臣妾三人的恨意怕是只会越发浓烈,这往后的日子里,亲情的隔阂可就难以弥补了。”

苏红儿抬起头,目光中满是哀求地望着帝辛,继续劝道:“大王,您向来心怀慈爱,就看在他们年少懵懂、一时冲动的份儿上,宽恕大王子和二王子这一回吧。”说罢,苏红儿恭恭敬敬地朝着帝辛深深一拜,那姿态尽显卑微与恳切,只盼着帝辛能消了怒火,饶恕两位王子。

帝辛满脸怒容,胸口剧烈起伏,那盛怒的模样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殷郊和殷洪瑟缩在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泪水与鼻涕糊了满脸,口中不断求饶。

九头雉鸡精与琵琶精迅速用身躯护住两位王子,九头雉鸡精的双翅微微张开,眼神中虽有畏惧却仍坚定地直视帝辛:“大王,王子们只是护母心切,绝无忤逆之意。”琵琶精则在一旁附和,琴弦因紧张而微微颤动,发出细微的颤音。

九尾妖狐款步上前,轻轻拉住帝辛的衣袖,柔声道:“陛下,您若严惩王子,日后恐会追悔。他们不过是听闻母亲受屈,冲动行事,此乃孝行的莽撞,并非大恶。”

苏红儿紧接着跪下,额头触地,声音悲切:“大王,父子情深似海,切莫因一时之气伤了根本。您若宽恕王子,既能彰显您的仁德,又能让王室重归和睦。臣妾等愿代王子领罚,只求大王息怒。” 帝辛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眼中的怒火也随着众人的劝解一点点消弭下去,脸色渐渐恢复了些许平静。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开口说道:“哼,今日若不是三位爱妃为你们苦苦求情,你们犯下这等大错,孤定不会轻易饶恕你们。这次看在她们的面子上,孤便放过你们这一回。”

帝辛目光严厉地扫过殷郊和殷洪,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你们给孤牢牢记住了,可别有第二次这般莽撞之举,若再敢如此胆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孤绝不轻饶,定要重重地惩处你们,到那时,任谁求情都没用,听到了没?”那话语里的威严,让殷郊和殷洪即便心有余悸,也赶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听到了,父王,我们再也不敢了,谢父王饶恕。”最终无奈地摆了摆手,赦免了殷郊与殷洪。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之时,殷郊和殷洪赶忙从地上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恭敬地朝着苏红儿等三妖所在的方向走去。

他俩走到近前,先是规规矩矩地站定,而后深施一礼,殷郊诚恳地说道:“如此便多谢母妃了,今日我等兄弟二人莽撞行事,犯下大错,若不是母妃您几位善心大发,不计前嫌,为我等求情,父王定不会轻易饶恕我们。这份恩情,我等铭记在心,往后定当报答。”

殷洪也赶忙附和道:“是啊,谢谢母妃为我等兄弟二人求情,母妃的大恩大德,我们永世不忘,还望母妃日后多多提点,我们定不会再这般不懂事了。”说罢,兄弟俩又是恭恭敬敬地一拜,那姿态尽显感激与愧疚。

夜幕笼罩着王宫,华灯初上,却未能给姜王后的内心带来一丝光亮。她听闻了白日里两个儿子手持刀剑,莽撞地闯入帝辛与那三妖所在宫殿之事,只觉一股怒火“噌”地从心底直窜上脑门。

姜王后凤目圆睁,柳眉倒竖,莲步生风,径直朝着殷郊和殷洪所居住的宫殿快步走去。一路上,她的心情犹如汹涌澎湃的大海,愤怒、担忧与失望相互交织。她满心都是对儿子们此举可能带来严重后果的忧虑,又气他们行事如此冲动,全然不顾宫廷的规矩与自身安危。

不多时,便到了殷郊和殷洪的宫殿外。姜王后环顾四周,只见庭院中一棵大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她几步上前,抬手从树上狠狠地抽下一根树枝,那树枝在她手中仿佛成了惩戒儿子的工具,也成了她宣泄怒火的出口。她紧紧握着树枝,大步迈进宫殿内,那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宫殿廊道里回响,似是敲响了战鼓,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一场严厉训斥。

姜王后一见到殷郊和殷洪,那满腔的怒火瞬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她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兄弟俩,厉声呵斥道:“你们两个逆子啊!平日里是如何教导你们的,竟这般无法无天,胆敢手持刀剑对着自己的父王,这宫廷之中的王法何在,纲常何在呀!”

说罢,她高高扬起手中那根从树上折下的树枝,带着满心的愤怒与恨铁不成钢的痛惜,朝着殷郊和殷洪的身上狠狠抽去,树枝划破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兄弟俩的身上,每一下都好似抽在了姜王后自己的心上,可她此刻满心都是对儿子莽撞之举的气恼,手中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

殷郊见母亲怒容满面,手持树枝而来,心中虽有委屈,却也知晓自己白日里的行为太过莽撞,当下不敢躲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垂首道:“母后,儿臣知错了。儿臣只是听闻母后受了委屈,一时激愤,才做出那等错事,儿臣甘愿受罚。”言罢,默默闭上双眼,等待树枝落下。

殷洪亦忙跟着跪下,眼眶泛红,带着哭腔说道:“母后,莫要气坏了身子,都是儿臣不好。儿臣未能劝阻哥哥,还一同莽撞行事,儿臣罪该万死。”他边说边用衣袖擦拭泪水,身体微微颤抖,既是害怕母后的责打,更因心疼母亲的难过与担忧。

姜王后手中的树枝不停地落下,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抽打在殷郊和殷洪身上,直打得兄弟俩起初还能哭着求饶,到后来都只是咬着牙强忍着痛,身体也渐渐蜷缩起来。许久之后,两人已然是遍体鳞伤,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些地方被树枝划破,渗出丝丝血迹。

姜王后这才停了手,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中满是心疼却又夹杂着余怒未消的狠厉。她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厉声道:“走,和我一起去找你们的父王,今日你们犯下这等大错,必须亲自去向他道歉,求得他的原谅,若不然,往后有你们好受的!”说罢,她一把拉起地上的殷郊,又拽了拽殷洪,不容分说地便往宫殿外走去,那架势,任谁也阻拦不了她此刻要让儿子去认错的决心。

这时,殷郊和殷洪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委屈与无奈,随后殷郊压低了声音,细声细语地说道:“母后,今日之事,苏红儿三位母妃已经为我们向父王求过情了,父王的怒气当时就消了不少,也已经亲口说原谅我们兄弟俩了呀,咱们这会儿再去,怕是……”

殷洪也赶忙跟着附和,同样小声地说:“是啊,母后,父王既已饶恕了我们,咱们再去叨扰,万一又惹得父王不高兴了,那可如何是好啊。”兄弟俩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姜王后的脸色,心里既害怕母后的怒火再次燃起,又实在觉得此刻没必要再去父王那儿折腾一趟了。

殷郊和殷洪赶忙把头点得如同捣蒜一般,脸上满是惶恐与懊悔之色,齐声说道:“是,母后,我们知道错了。今日之举实在是太过莽撞,没有考虑周全,不仅让母后您担心,还差点酿成大祸,我们已经深刻认识到错误了,往后定不会再如此冲动行事了,还望母后您消消气呀。”说罢,两人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静静等待着姜王后接下来的吩咐。

姜王后听闻这话,眼中怒火更甚,她柳眉倒竖,大声怒道:“哼,正因为如此,才更得去了!今日你们犯下这般大错,若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揭过去了,旁人岂不是会觉得吾根本不会教导儿子,连你们都管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瞪了殷郊和殷洪一眼,那眼神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接着,她不容置疑地说道:“你们现在就乖乖跟我一起去找你们的父王,到了那儿,要恭恭敬敬、诚心诚意地跟他好好道个歉,让他看到你们认错的态度。然后,再跟着我去找那三位王妃,好好地谢谢人家为你们求情。这事儿必须得做得周全了,听到没?”

殷郊和殷洪哪敢再有异议,忙不迭地应道:“是,母后,我们这就跟您去,定按您说的做,绝不再让您操心了。”说罢,两人乖乖跟在姜王后身后,朝着帝辛所在之处走去,一路上大气都不敢出,心里满是忐忑。

过了片刻,姜王后一脸严肃,身后跟着忐忑不安的殷郊和殷洪,三人一同来到了帝辛所在的宫殿内。

刚踏入殿中,姜王后那原本就含着怒火的目光变得更加凌厉,她朝着殷郊和殷洪怒喝道:“你们两个逆子还不跪下!”声音在宫殿中回荡,透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殷郊和殷洪听闻,身子猛地一颤,赶忙“扑通”一声,毫不犹豫地朝着帝辛所在的方位直直跪了下去,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声响在这安静的宫殿里格外清晰。

姜王后也缓缓地屈膝跪下,她深吸一口气,脸上满是愧疚与自责,语气诚恳却又带着一丝无奈地说道:“王上,是臣妾教导无方,没能好好管束这两个孩子,让他们犯下如此大错,给大王您添了这般大的麻烦,臣妾实在是愧疚万分啊。”话罢,她便恭恭敬敬地朝着帝辛所在的方向,深深地磕下头去,额头触地,久久未起,尽显卑微与恳切,只盼着帝辛能消弭心中的不满。

姜王后额头紧贴着地面,身子伏得极低,语气中满是哀求,再次叩首后说道:“王上啊,臣妾知晓二子此番行事太过莽撞,犯下了不可饶恕之错,可他们到底还是孩子呀,年少冲动,做事欠缺思量。臣妾平日里对他们教导不力,这才导致今日这般局面,臣妾已然狠狠责罚过他们了。还请大王看在臣妾的薄面上,再饶恕二子这一回吧,臣妾定当严加管教,往后绝不让他们再做出这等荒唐之事了,求大王开恩呐。”说罢,她又连着磕了几个头,那姿态尽显卑微与恳切,只盼着帝辛能心软应下。

殷郊和殷洪看着母后如此卑微恳切地向父王求情,眼眶瞬间泛红,心中满是愧疚与自责。他俩不敢有丝毫迟疑,赶忙跟着母后的动作,把头重重地磕向地面,“咚咚咚”的声响在宫殿中接连响起。

殷郊带着哭腔说道:“父王,儿臣真的知道错了,儿臣不该一时冲动,手持刀剑冒犯父王,儿臣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过错,往后定当谨言慎行,绝不再犯,请父王饶恕儿臣这一回吧。”

殷洪也边磕头边哀求道:“父王,是儿臣糊涂啊,儿臣没能劝阻哥哥,还一同犯下大错,儿臣追悔莫及,还望父王看在母后和儿臣们诚心认错的份上,宽恕儿臣兄弟二人吧,儿臣愿领任何责罚,只求父王能消消气呀。”兄弟俩磕得额头都隐隐泛红,那懊悔与害怕的模样尽显无遗,只盼着帝辛能网开一面。

帝辛坐在王座之上,看着眼前跪地叩首、苦苦哀求的姜王后母子三人,心中那原本已经消散的怒火此刻又夹杂了些许复杂的情绪,有无奈,也有不忍。他微微皱起眉头,随后缓缓地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与宽容说道:“哎,如此就算了吧,这次就权当是给你们兄弟俩长个记性,往后可莫要再犯这等糊涂事了。”

话说到此,帝辛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殷郊和殷洪身上,那一道道被树枝抽打后留下的伤痕,有的还渗着血丝,看着颇为触目惊心。帝辛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疼惜,忍不住开口问道:“疼吗?”

殷郊和殷洪相互看了一眼,眼中满是委屈,随后默默地点了点头,却不敢再多说什么。

帝辛见状,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以后可要牢牢记住了,别忘了今天这疼痛是怎么来的,行事之前定要深思熟虑,莫要再凭着一时意气,做出那等让自己后悔、让旁人忧心的莽撞事了。”话语里满是告诫之意,希望兄弟俩真能吃一堑长一智。

帝辛的目光从殷郊和殷洪身上移开,转而温柔地看向姜王后,轻声说道:“爱妃呀,好了,你也别再生这闷气了,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如何是好。孤已然原谅他们了,你也宽宽心吧。”说着,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向姜王后,伸出手轻轻扶起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带着几分亲昵与期待,“爱妃今天就莫要走了,好好地补偿一下孤吧。”

姜王后被帝辛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弄得双颊绯红,她微微低下头,避开帝辛那炽热的目光,略带羞涩地说道:“大王,臣妾心系此事,还得带着他们去和苏红儿她们三人道谢才是。待臣妾谢完她们,自会速速回来陪着大王,还望大王应允。”

帝辛看着姜王后那娇羞的模样,心中满是爱怜,他默默地点了点头,松开了姜王后的手,说道:“去吧,爱妃。孤在这儿等你,可要快去快回哟。”那眼神里依旧留存着一丝不舍,但更多的是对姜王后的理解与包容。

姜王后带着殷郊和殷洪转身离去,帝辛则站在原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而姜王后一边走着,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思绪,她深知今日之事虽暂告一段落,但宫廷之中的波澜或许才刚刚开始涌动,日后定要更加谨慎小心,方能护得家人与自身周全。殷郊和殷洪则默默地跟在母后身后,心中满是对未来的迷茫与不安,他们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着宫廷的风云变幻,而他们也在这一场风波中,逐渐明白了宫廷生存的不易与责任的重大。

过了片刻,姜王后领着殷郊和殷洪来到了苏红儿等三妖那雕梁画栋却又透着一股妖异气息的住处。

姜王后神色严肃,转头对着殷郊和殷洪命令道:“你们两个在门外跪下,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起身。”殷郊和殷洪不敢违抗,乖乖在门外双膝跪地,垂首不语。

姜王后这才整了整衣衫,迈着端庄的步伐朝着宫殿内走去。踏入殿内,只见苏红儿、九头雉鸡精和琵琶精正或坐或站,似在闲聊。姜王后径直走向前去,微微福身行礼,而后诚挚地说道:“今天多谢三位妹妹了。我这两个孩子莽撞无知,险些酿成大祸,若不是三位妹妹菩萨心肠,为他们求情,我真不敢想象会有怎样可怕的后果。大王盛怒之下,恐难留情,是三位妹妹的善举,保住了我儿的性命与前程,这份恩情,我姜氏铭记于心,定当厚报。”

话罢,姜王后便转身,客气地引领着苏红儿等三妖朝着门外走去。刚一出门,苏红儿等三妖便瞧见殷郊和殷洪正恭恭敬敬地跪在门外地上,那模样看着既可怜又乖巧。

苏红儿赶忙快走几步上前,脸上满是惊讶与不忍,赶忙说道:“姐姐,这是在做什么呀?两位王子年纪尚小,不过是一时冲动犯了错,如今大王都已经饶恕了,您又何苦让他们这般跪着呀,你们两个快快请起,妹妹们可受不起这般大礼啊。”

九头雉鸡精也跟着附和,挥动着翅膀说道:“就是呀,姐姐,孩子们已然知错了,您这太见外了,可别折煞了我们呀。”

琵琶精亦上前几步,轻拨了几下琴弦,带着关切说道:“姐姐,快让王子们起身吧,莫要再为难他们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哪用得着如此呢。”说罢,几双眼睛都看向姜王后,盼着她能让殷郊和殷洪起来。

话罢,九头雉鸡精和琵琶精莲步轻移,赶忙朝着殷郊和殷洪走去。九头雉鸡精伸出手,作势要扶起二人,口中说道:“两位王子快快起身呀,你们本就是孩子心性,一时莽撞罢了,如今我们三姐妹已然原谅你们了,可莫要再跪着了,伤了身子可不好呢。”琵琶精也在一旁轻轻点头,附和着说道:“是呀,快起来吧,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了,往后可得长点儿记性呀。”

殷郊和殷洪听闻,却并未立刻起身,而是先把头转向了姜王后,那眼神里满是询问与敬畏,似在等待母后的许可。姜王后见状,微微点头,轻声说道:“还不谢谢三位母妃。”

殷郊和殷洪这才赶忙站起身来,恭敬地朝着苏红儿等三妖齐齐躬身行礼,齐声说道:“谢谢三位母妃,今日多亏了三位母妃仗义执言、出手相助,才让我等免受重罚,这份恩情,我等定铭记于心,往后定当报答。”说罢,又规规矩矩地站好,脸上满是感激与诚恳之色。

就在此时,苏红儿那一双美目不经意间瞥见了殷郊身上的伤痕,顿时柳眉微蹙,脸上满是心疼与不忍之色。她莲步轻移,走到殷郊身旁,轻轻拉起殷郊的手臂,指着那一道道还透着红肿、有的甚至渗着血丝的伤痕,转头看向姜王后,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与关切说道:“姐姐,你看呀,这好好的孩子,身上竟落得这般伤痕,也不知道是谁竟然如此大胆,竟敢朝着我大商王朝的王子动手呀。姐姐你瞧瞧,这一道道的,多让人心疼啊,真真是作孽呢。”说罢,她又轻轻摸了摸殷郊的伤口处,眼中满是怜惜,仿佛那伤是落在自己身上一般。

话罢,九头雉鸡精几步上前,来到殷洪身边,二话不说就伸手把殷洪的袖子用力撸了起来。只见殷洪那纤细的手臂上同样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或青或紫,还有些地方破皮渗血,看着着实让人心疼。

九头雉鸡精见状,凤目圆睁,脸上满是愤怒与疼惜交织的神情,她提高了声调说道:“是谁这么狠的心啊,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瞧这伤得多重呀,真是太过分了!这要是落下病根可如何是好,咱大商的王子何时受过这般委屈,定要好好查一查,把那动手之人揪出来才行呢。”说罢,她还轻轻吹了吹殷洪手臂上的伤口,仿佛这样能减轻他的疼痛一般,那模样尽显关切之意。

姜王后微微皱眉,一脸严肃地说道:“我打的,他们犯下这等大错,若不加以严惩,往后还指不定闯出什么大祸来呢,不打不长记性啊。”

苏红儿听了这话,脸上满是不忍,赶忙走到姜王后身边,轻轻拉着她的衣袖,软声劝道:“姐姐,您也别这么狠的心呀,虽说王子们是犯了错,可到底还是孩子呢,您这下手也太重了些,您看看把孩子给打的,这一道道伤痕看着多让人心疼啊。孩子们已然知道错了,您就消消气,往后慢慢教导便是了,可莫要再这般动气伤了身子,也伤了和王子们的情分呀。”

姜王后听了苏红儿的话,心中那股坚持的劲儿也不禁松动了几分,她缓缓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与期许交织的神情,轻声说道:“唉,妹妹呀,我又何尝舍得这般狠心地打他们呢。只是这宫廷之中,处处皆是规矩,他们身为王子,日后肩负着大商的重担,行事若这般莽撞,那可如何是好。我也是盼着他们能真真切切地长个记性,往后莫要再犯糊涂了。但愿你们能明白姐姐的苦心呐。”说罢,她又转头看向殷郊和殷洪,目光中满是慈爱与担忧。

话罢,苏红儿莲步轻移,款摆腰肢走到殷郊和殷洪跟前,玉手轻轻一翻,便从那精致的袖口中掏出了两瓶小巧玲珑的药瓶。她将药瓶递到兄弟俩面前,脸上满是关切,柔声道:“两位王子,这两瓶药乃是疗伤的圣药呢,功效极佳。你们等回去后呀,仔细地在这些伤处好好涂涂,保管用不了多久,这身上的伤就能痊愈,而且不会留下一点儿伤痕的,可莫要再让姐姐和我们心疼了呀。”说罢,还轻轻摸了摸殷郊和殷洪的脑袋,眼中满是怜惜之意。

殷郊和殷洪赶忙恭敬地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两瓶药,随后朝着苏红儿深深鞠了一躬,一脸感激地说道:“多谢母妃了,母妃的恩情,我等定铭记于心,不敢忘怀。”

苏红儿看着兄弟俩乖巧的模样,脸上满是慈爱,笑着说道:“你们兄弟二人还是早些回去把药给涂了吧,也好让你们的伤口早日恢复,可莫要落下病根呀。”九头雉鸡精和琵琶精也在一旁点头附和,同样关切地叮嘱着。

殷郊和殷洪再次齐声应道:“是,母妃,我等这就回去,定按母妃的吩咐,好好涂药疗伤。”说罢,两人又朝着三妖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看向姜王后,等待母后的下一步指示。

言罢,姜王后微微颔首,便带着殷郊和殷洪向苏红儿等三妖告辞,随后转身离开她们的住处。一路上,殷郊和殷洪都乖乖跟在姜王后身后,谁也没再多言语,各自想着今日发生的诸多事情。

不多时,姜王后便把兄弟二人带回到了他们的住处。一进屋,姜王后便立刻吩咐起侍女来,语气严肃又带着几分关切:“你们几个,好生伺候两位王子,仔细地给他们兄弟二人把药抹上,动作都轻着点儿,莫要让王子们再受疼了。”侍女们赶忙应下,纷纷上前忙活起来。

见一切安排妥当,姜王后又叮嘱了殷郊和殷洪几句,让他们好好休息,往后定要谨言慎行之类的话,这才整理了一下衣衫,迈着略显急切的步伐朝着帝辛的住处而去。她心里一直记挂着与丈夫的约定呢,想着可不能让帝辛等得太久,脸上也悄然泛起一丝红晕,似是对即将与帝辛的相聚怀着几分羞涩与期待。

帝辛原本正坐在殿中,心中还在思忖着姜王后怎么还未归来,眼神时不时地望向殿门方向。就在这时,他瞧见姜王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顿时脸上绽放出一抹笑意,那笑意里满是欣喜与期待。他赶忙站起身来,脚步轻快地朝着姜王后迎了上去,一边走还一边伸出手,似是想要牵住姜王后,口中说道:“爱妃,你可算是回来了,孤还正想着你呢。”话语里尽是对姜王后的亲昵与牵挂。

帝辛言罢,脸上带着一丝暧昧的笑意,眼神中满是热切,他动作利落地宽衣解带,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下,随后迈着略带急切的步伐朝着姜王后缓缓走去,那氛围瞬间变得缱绻又暧昧起来,仿佛整个宫殿中都弥漫着别样的气息,只等着与姜王后共度这独属于二人的亲密时光呢。

帝辛与姜王后沉醉在这亲密无间的氛围里,二人紧紧相拥,眼中唯有彼此,尽情地享受着这极尽缠绵的时刻。他们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触碰都饱含着深情,仿佛世间万物都已消失不见,只余下彼此的爱意在这宫殿中肆意蔓延,久久不愿分开,那难舍难分的模样,似要将此刻的美好永远镌刻在时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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