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初言被瞪了也不生气。自己确实什么忙都没帮上。
陆晚晴看他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自己想办法。看看种在哪儿比较合适?
陆初言也不在那儿坐着碍眼了,还是回自己房间准备睡觉吧。
“晚晚,那你慢慢想啊,我就先回去睡觉了,拜拜。”
陆晚晴看着他这样直接走了。
也想回去睡觉了,但是还没确定重在哪儿呢,而且这些都是树林。
如果随便种的话,以后也不好规划。
之前怎么没想过把这些全部规划出来呢?要是之前一起规划了,现在完全不用想,直接到地方种下去就行了。
简直就是给自己增加麻烦。本来一次性就可以搞定的事儿,现在好了。
还得重新弄。
这边在纠结星球规划到底怎么做才好看,这些果树到底种在哪儿才合适的事?
千刃晓这边又迎来了一次欺负。
还是同一个人欺负她。
符敏直接把她的那个实验给打翻了。“哟,这是谁呀?搬了还不走,又留着干嘛呢?是不是偷偷的偷别人的实验成果?”
符敏之所以这么讨厌他,就是因为她刚来的时候抢了自己的实验成功。
当时没有任何的证据,但是那个实验明明自己跟踪了两个月,实验结果马上就出来了。
可是就在自己马上整理报告交上去的时候,千仞晓直接提前一个星时交上去了,一模一样的实验,但是她提前一个小时交上去了。
这让符敏怎么不恨。
明明他没来之前,自己已经在做这个实验。可她来了之后直接把实验结果交上去了,提前了一点其他的实验结果以及实验数据,和自己整理的一模一样。
可当时根本没有证据,一点他偷窥的证据以及盗走实验数据的证据都没有,哪怕所有的全都找了,全都检查了,但没有。
什么都没有他的实验数据又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符敏想不怀疑都不行。
千刃晓看着自己的实验又一次被打断,气的脸都红了。“符敏你又干嘛?我招你惹你了,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来找我吗?”
千仞晓只觉得自己很委屈,自从来到这个军团之后,没有一天是过得开心的,所有实验也进行的不顺利。
现在付敏又过来找麻烦了。明明自己来这里之后很低调的做人,没有招惹她,可这人就和自己过不去一样。
天天找自己麻烦,让自己怎么能不生气呀?
符敏看她生气笑的更开心了。“这这就生气了呀,之前截胡我实验的时候也没看你生气呀。那时候不是笑的很得意吗?”
千刃晓感觉自己都解释烦了,一遍又一遍的解释。“我说了那个是我在学校的时候就做的实验,我从来没有截胡过你的实验,那是我自己的实验。”
符敏听又提到这件事更生气。“那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实验数据,实验结果全都和我的一模一样,解释呀?”
提到这个话题符敏也是气的脸通红,那个实验她可是不眠不休的跟了两个月,结果在她整理报告交上去的时候,被告知已经有人做过了,可是就提前了自己一个星时,数据和实验报告这些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而且这个实验,整个实验室都知道自己跟了两个月。要是数据和报告这些不太一样,有一点差距。符敏都不会这么生气,可就是一模一样。
虽然不知道千仞晓是用了什么办法偷过去的,但是傅敏很肯定。她的那个实验数据就是自己做的。
千刃晓已经不想和她说话了,因为每一次这个话题根本没办法沟通。
“不是下班吗?你赶紧走吧,我还要做实验呢。”
符敏听到她这个话直接冷笑。“呵,你不是说那个实验是你做的吗?现在让你解释,你又解释不出来。废物”
说完这个话直接走了,也不管后面的千刃晓。
等着吧,今天找她麻烦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的。
只要她符敏还在这个实验室一天,他就不会让千刃晓好过。
千刃晓收拾刚刚被打翻的一些事迹。
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在地上,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她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每天被孤立,被欺负。
她应该有美好的人生,有一个爱她的丈夫。
不是像现在这样每天有做不完的实验。
还有应付不完的人。
千刃晓正在难受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声音。
“想要改变命运吗?想要让付敏付出代价吗?”
千刃晓听到这个声音只觉得惊吓。“谁在说话?是谁?”
实验室到点就下班了,现在整个实验室只有自己一个人和机器人。
所以刚刚说话的是谁?
“你不用想我是谁,你只需要回答我,你是不是想要改变命运,想要符敏付出代价?还记得之前空间手环里面的实验报告吗?
那个就是我给你的,那是我给你的见面礼哦,怎么样?还满意吗?”
千刃晓听到这个话只觉得浑身发冷。
那个声音怎么会知道那个实验报告的?那个实验报告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
为什么这个声音会知道?而且还知道了这么清楚,知道自己是从空间手环里面得到的。
“你到底是谁?出来?”
“我是可以帮助你改变命运的人哦,你看上一次不就是给你改变了吗?给了你一个实验报告,
让实验室的其他人重视你。给你更好的实验。你不是已经收到成果了吗?”
“你哪里来的那个实验报告?为什么我交上去之后,那到底是谁呀?”
第一次拿到实验报告的时候,又看了实验报告里面的实验很严谨,也很厉害。
她当时想着是在自己空间手环里面的,其他人肯定也不会知道。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就是自己的,所以鬼迷心窍的就把实验数据给交上去了。
可是交上去之后才发现那个实验好像是符敏的,但因为是自己提前交上去的,付敏那两个月就白费了。
她以为这件事情除了自己这辈子不会有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