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无业游民,熟悉各类金属工艺,拥有与身份不符的渊博冶金知识。现凭访客身份逗留于罗德岛,偶尔为罗德岛的金属加工项目提供建议。声称自己擅长音像娱乐工作,经常提供一些罗德岛干员普遍不太喜爱的音像产品。
一次与医疗干员芙蓉讨论关于年的问题。芙蓉说到:年坚持以访客身份进入罗德岛,并且拒绝接受医学检测。在一系列赌酒、摇骰、摔跤等比赛之后,采集生理资料一事最终不了了之。“嘉维尔最后输在攀岩上,太可惜了!差一点就可以逼她去体检了。没想到嘉维尔竟然真的能为医疗部做出贡献,加油啊,嘉维尔!明年你能行的!”
年究竟是什么时候来到罗德岛的,大多数干员都已经记不太清了。令人意外的是,凯尔希医生没有像往常一样赶走访客。在丢下一句“随她的便吧”之后,凯尔希医生就匆匆前往手术室了。阿米娅和年有着友好的朋友关系,只是大多数时候,两人也很少碰面。这可能是因为,阿米娅一直在工作,而年却一直在休息,或者说放假,甚至是......整日无所事事。因为年并不是罗德岛的雇员,所以罗德岛的干员们也并不好评价她的行为。幸而年并没有干扰他人工作的习惯,大多数时候也只是自乐自得,这使得许多干员们都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以上内容被罗德岛干员夜刀听到后,她的反应如下:“‘没有干扰他人工作的习惯’?她劝诱别人上班打麻将,有没有人阻止一下?”
虽然态度有些不好,但年依然算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工程干员们面前的她甚至可以用热心去形容。
年会十分投入地与工程干员们讨论各种材质的异同,参与新型合金的设计和实验。一旦牵扯到结构性问题,她甚至会和工程干员们一起熬夜好几天。至少,在工程干员们那里,年是和“游手好闲”这个词绝缘的。看着年和武器设计师们对着图纸激烈地辩论时,笔者推测,可能年只是更加习惯于把时间投入于兴趣,而非普通日常的工作。但是,向她推荐罗德岛工程干员的岗位时,她还是拒绝了。必须要指出,年对待金属加工行业的从业者,比她对待其他人温柔的多,一般只有她准备拍摄的所谓“独立电影”中的演员预备役,才能享受这样的待遇。究竟是为什么呢。
经过凯尔希医生的允许后,年作为小队成员参与了部分作战,虽然她的目的只是“缓解一下日常生活的无聊”,但她为队友提供的帮助并不具备什么玩乐的性质。没人会把年的战斗方式看作一种玩乐。战场上的她是强大的战士。作为重装干员,年不着铠甲,但没人见过她受伤。对此,年解释说是她携带的装备立下了功劳。无论是厚重的盾牌,还是奇形怪状的剑,年都能运用自如。年甚至能将自己的盾牌分散在整个战场上,用现今尚无法解明的技巧,为队友拦下各类冲击。虽然术师干员们无不认为年根本就和源石技艺完全不沾边,但这对于她的队友来说无关紧要。只要能起到作用,非后勤干员是不会关心它的作用原理的。没错,就算年用巨剑把坚磐蟹劈开了也没人关心。大概。在一般情况下,工程干员们不建议对年自己携带的装备进行分析或逆向工程。
“没用的,我们又造不出,那种东西让她自己玩玩就好了。”听到这些话,年自称略微有些丧气。
当然,罗德岛三到六号车间连续开动三个月,实验废料多了一大批之类的事情,工程干员们绝口不提。这也是有动力的一种体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