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夜晚,本应充满甜蜜和温馨的洞房花烛夜,却被贤王和贤王妃房间里不断传出的痛苦呻吟声所打破。他们的伤痛如此之深,以至于无法平静地度过这个美好的时刻。
“哎哟,好痛好痛啊!”贤王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着,仿佛能穿透墙壁,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嗷嗷,这简直是要命啊!”贤王妃的叫声也不甘示弱,似乎比贤王更加痛苦。
冉彤被这此起彼伏的叫痛声吵得心烦意乱。
冉彤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烦躁情绪,想要动手将这一对叫不停的夫妻打晕。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那是她从杀手那里听来的一件事。
“主人,我被国公府的侍卫刺伤,伤势严重,疼痛难忍。听人介绍,买了一包药粉,那药粉的止痛效果真是太好了,就是价格太高……”
冉彤眨了眨眼,心中的烦躁渐渐被这个想法所取代。她想,如果那药粉真的有如此神奇的止痛效果,或许可以帮助贤王和贤王妃减轻一些痛苦,自己也不被他们的惨叫折磨。
冉彤冲坐在喜床上的贤王和贤王妃体贴道:“妾身见王爷和王妃如此痛苦,心中实在不忍。妾身听闻一种特效止痛药粉,或许您们可以一试。”
贤王听到冉彤的话,立刻问道:“什么偏方?快快说来!”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急切和希望。
冉彤说道:“妾身前儿偶然听到,丰元胡同里有一家外乡人开的小铺子,专卖受伤止痛的药。只是这药价格昂贵,非常非常贵。不过,既然王爷和王妃如此难受,不妨让人去买来试试。”
贤王一听,毫不犹豫地吩咐道:“快快派人去买两份来!”他对这个偏方抱有期望,不怕价格有多贵。
贤王的侍卫领命后,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而去。
稍过片刻,侍卫便匆匆返回,向贤王禀报:“殿下,那药的价格实在太高了,一份竟然要一百两金!据那人说每天需要服用三份,至于服用的时间,则要视伤情而定。”
贤王听后,随即挥了挥手,果断地说:“不必顾虑价格,先买两份来试试再说。”
侍卫得令后,迅速带着两百两金再次出发。没过多久,他便带着两包药回到了王府。
下人打开药包一看,里面的药粉是白色。
贤王和贤王妃为了止痛,当场服了药粉,浓浓的苦涩直冲上鄂和咽喉。
“好苦好苦。”
两人喝了浓浓的蜂蜜水,才勉强压住了苦味。
说来很神奇,他们服了白色苦药粉后,伤好似不如之前痛。
于是,三人安稳坐在一张小几上,还用起了菜肴。
安静下来的贤王,经过思考之后,又同妻妾们商议,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关于沈二小姐爬上太子床这件事,绝对不能再提了!”贤王面色凝重地说道,“还有她设下的那些局,也绝对不能说出去。”
贤王妃沈氏静静地坐在一旁,倾听着贤王的话语。她的目光柔和而顺从,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是,妾身完全听从殿下的吩咐。”沈氏轻声说道。
贤王凝视着沈氏,眼中流露出一丝深情。
“不,你应该称呼本王为夫君。”贤王温情地说道,“王妃,从今天开始你可是本王的夫人。”
沈氏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羞涩地低下头,轻声唤道:“夫君。”
这一声“夫君”,如同春风拂面,让贤王的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涟漪,看向沈氏的眼神充满了深深的欲望。
就在此刻,贤王正凝视着眼前这位美艳动人的王妃,心中暗自期盼着能够与这位既美丽又才华横溢的沈氏共度一个浪漫的夜晚。
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贤王的手虽然断了,但还能勉强与王妃完成洞房之事;可王妃的腿却断了,这意味着他们之间的房事已经完全不可能实现。
这个残酷的事实让贤王感到无比懊恼,他对沈二小姐的恨意也愈发深沉。
“我一定要让那个黄毛死丫头付出代价!”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冉彤却面带微笑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对与其他女人共同分享一个夫君这件事毫不介意。
她柔声说道:“沈二小姐胡言乱语说的那些话,怎么能当真呢?”
“是啊,冉妹妹说得对。”沈珞薇连忙附和道。
她也怕传出去后,对自己有影响,毕竟,自己之前是听了不少庶妹的话,做下了不利于贤王的事。
五更天,晨曦微露,新房内的龙凤烛火终于缓缓熄灭,仿佛也在为这对新人的洞房花烛夜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沈珞薇满心欢喜地看着那渐渐熄灭的烛火,心中暗自感叹:“这龙凤烛火一直燃烧到五更天,想必是一个极好的兆头,预示着我和夫君能够白头偕老,恩爱一生!”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这时,一旁的贤王却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缓缓站起身来。
“本王昨夜有些疲惫,身上的伤似乎也有些发作,需要歇息一下。”贤王一脸倦意地说道。
沈珞薇见状,连忙关切地问道:“夫君可要紧?是否需要传太医来看看?”
“要不要再服一份药止痛?”
贤王摆了摆手,安慰道:“不必了,夫人不必担心,本王只是略感疲惫,休息一下便好。”
沈珞薇点了点头,柔声道:“那夫君快去歇息吧,妾身会在这里等夫君醒来。”
贤王微微一笑,道:“夫人也歇息一会,为夫醒来后便会过来看望夫人。”
沈珞薇一双眼睛饱含深情看着贤王,乖巧地应道:“好的,夫君。”
她转头,美眸凝视着冉彤,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妹妹啊,王爷如今身受重伤,行动不便,你定要悉心照料,切不可有丝毫懈怠。”
冉彤闻听此言,连忙躬身施礼,毕恭毕敬地应道:“是,王妃,妾身遵命。妾身定会全心全意、尽心尽力地照顾好王爷,绝不敢有半分疏忽。”
言罢,冉彤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贤王,缓缓向外走去。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会让贤王的伤势加重。
两人走出主院,朝着正殿的东屋走去。一路上,贤王始终用左手紧紧搂着冉彤。
他们来到了正殿的东屋,贤王脚步踉跄,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是伤痛难忍。冉彤见状,心疼不已,赶忙将他扶到床边坐下。
就在冉彤转身准备为贤王倒杯茶水时,贤王突然伸出左手,猛地一把将她搂住。
冉彤猝不及防,娇躯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惊呼:“哎呀,爷不要啊!”
贤王却恍若未闻,他的嘴唇如饿虎扑食般迅速地拱到了冉彤的胸前,肆意亲吻着。
冉彤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娇嗔地喊道:“爷,太医说您身上有伤,需要静养,不能这般胡来!”
贤王却像完全没有听到冉彤的话一般,他的左手和嘴巴越发地肆无忌惮起来。他不仅用左手解开了冉彤的衣裙,还将她整个人都拱到了床榻之上。
冉彤全力配合着贤王,让他得到满足。
在激情四溢的时刻,冉彤用温柔的声音问道:“爷,您最爱的人是谁?”
贤王举着受伤的右手,左手按在冉彤的肩膀上,像极了他在骑着一匹马在奔跑。
他喘着气道,“爱妃,你伺候爷的本事强,你是本王最爱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