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骑马匆匆而来,他带着侍卫拦在人前。
贤王扬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冉大将军一向对朝廷忠心耿耿,你们刑部怎么能随便听信谣言而拿人。”
丰尚书挥了一下手,禁卫军停了下来。
冉岳威高声呼道:“贤王,求您救救我们。”
所有人的眼神落向了贤王和丰尚书。
“见过贤王殿下!”丰大人面色凝重,率领众人向贤王行礼。
贤王身披华服,气宇轩昂,他微微颔首,威严地说道:“丰盛,你即刻放了冉府的人。”
丰大人面露难色,硬着头皮道:“可是,陛下有旨意……”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对贤王的命令感到十分为难。
贤王面沉似水,双眼紧盯着丰大人,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本王让你放人,你照做便是。有任何问题,本王自会去寻父皇说清楚。”他的话语掷地有声,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丰大人做出一副极为为难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下定决心一般,重重地叹了口气:“唉,也罢!”
丰大人道,“就在刚刚,有人来传消息,那位前来刑部上告将军府的人,竟然失踪了。”
他的话音刚落,手下们便齐声惊呼:“大人,那这可如何是好?”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都没了主意。
丰大人沉默片刻,挥了挥手道:“罢了,既然没有了证人,先将冉府的人放了。”
他的语气有些无奈,“待本大人进宫请示过陛下之后,再另做定夺。”
贤王满意地笑了,他认为丰尚书皆听自己的话,给了自己的面子。
冉府人长松了一口气,给贤王跪下谢了恩。
皇上听闻刑部上报证人逃跑一事,龙颜大怒,另下了一道旨意:“全力捉拿那位证人,暂不审问冉岳威。”
皇上得知户部的银子竟然失而复得,这让他心中暗自一惊。毕竟,如此巨额的钱财丢失又找回,实在是太过蹊跷。经过一番思考,皇上最终决定对户部的官员施以惩罚,罚他们半年的俸禄。
对于外界,户部的人却给出了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是那一批银子放错了库房。”这个借口的意思是,银子从来没有真正丢失过,只是被误放在了其他库房里。
这样的解释虽然能够暂时平息一些百姓的疑虑,但对于那些了解内情的小官员来说,显然是难以自圆其说。
这一批银子,很快由户部的官员负责下,由几万的禁卫军负责押送前往灾区。
户部丢失的几十万两银子寻了回来,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沈珞芸那里。
沈珞芸听后笑了,暗道:“我曾看了那么多的重生小说,还是第一次看到重生女卷了财富还回去,可见,冉彤十分惧怕家人被拿。”
何富还说了一件事,“主人,李定升官了,被丰尚书亲自提到了刑部为七品官,任了典狱长。丰尚书赏了他一笔银子,还说今后还会提升他。”
“哈哈,李定还真的升官发财了。”沈珞芸笑道。
何富暗道:“还是主人厉害,让我传了几句话,李定就升了官发了一笔财。”
李定在升官得赏后,转头将赏的银子硬塞给何富,“是兄弟给的机会,银子一定收下。”
“不收不收,是大人你的官运和财运。”何富拒绝收李定送的银子。
李定强行塞了一包银子给他道:“收下收下。”
他还道:“以后兄长会罩着你。”
何富只好收下银子,回来交给沈珞芸,“这是李大人赏的银子。”
沈珞芸笑道:“何叔,你收下,你辛苦跑了几趟路。”
何富才将银子收了起来。
沈珞芸又向何富打听到,太子在灾区平安,仍旧主持着扩建河道,她放心下来,开始安心养胎。
沈珞芸每天清晨都会早早地起床,洗漱完毕后,便会坐在餐桌前享用一顿简单而精致的早餐。
用过早餐后,她会来到小院里,慢慢地散步几圈,感受着清晨的宁静与清新。
走进屋内,沈珞芸会先静静地看一会儿书,沉浸在文字的世界里,让自己的思维得到放松和启迪。
看完书后,她会提起笔,写几篇大字,或是练习书法,或是记录下自己的一些感悟和想法。
写完字后,沈珞芸会画画。
她的画技颇为精湛,有时会画山水,描绘出大自然的壮美与秀丽;有时会画正在做针线活的秋霜,将秋霜专注的神态和细腻的动作栩栩如生地展现出来;还有时,她会画李嬷嬷和秋露,捕捉她们之间的互动和情感。
李嬷嬷和秋露、秋霜看了画,惊叹不已,赞不绝口,“主人画得太好了,像是真人站在画上。”
这种绘画是她们从没见过的手法。
中午时分,沈珞芸会享用一顿丰盛的午餐,然后稍作休息,睡上半个时辰,让自己的身体得到充分的恢复。
下午,有一位从茶楼里请来的唱曲女子前来小院。
这位女子技艺高超,每次都会准时到达,坐在院子里,弹奏起琵琶或古琴,悠扬的乐声在空气中回荡。她还会唱几首小曲,歌声婉转悦耳,让人陶醉其中。
用过晚餐后,沈珞芸又会来到小院里,继续散步几圈,同时背诵诗词。
她对诗词有着浓厚的兴趣,通过背诵诗词,不仅能够提升自己的文学素养,还能在这宁静的夜晚,感受古人的智慧和情感。
秋霜看到沈珞芸每天都忙碌于背书和写字,心中充满了好奇。
于是她忍不住开口问道:“主人,您如此勤奋地背书写字,难道是要参加科举考试吗?”
沈珞芸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她笑着回答道:“哈哈,并非如此,我这样做其实是在给你未来的小主人进行胎教。”
“胎教?”秋霜显然对这个词感到十分陌生,她满脸狐疑地追问,“小主人现在还在肚子里,他真的能听得见吗?”
沈珞芸微笑着点了点头,肯定地说:“他当然能听得见。”
秋霜听后,越发觉得神奇,她继续追问道:“那您请人来弹琴唱曲儿也是为了胎教吗?”
沈珞芸再次点头,表示认可,“正是如此。”
她还笑着对秋霜说,“等你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也可以像我这样进行胎教哦,这样生下来的孩子肯定会非常聪明伶俐的。”
秋霜的脸却突然涨得通红,她有些羞涩地说道:“奴不嫁人,也不打算生孩子,奴只想一辈子照顾好主人和小主人。”
沈珞芸嘴角扬起一抹轻笑,“等你有了心上人之后,你就不会这么想啦。”
秋霜听了这话,脸上泛起一层红晕,羞涩地低下头去,“哎呀,小姐您就别取笑奴家了。”她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叫,然后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转身匆匆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