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郝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昏暗的洞穴。
“这应该是一个巨大的矿洞......”吴佳怡的声音缓缓传了过来。
一股寒风不断地侵蚀着郝俊的皮肤。
郝俊不禁的了个寒战。
他的耳边不断闪过呼啸的风声,像是不断狰狞的笑声。
夏知许的目光仔细的朝着前方的深处看去。
“奇怪......”夏知许缓缓伸出手臂。
呼啸的风不断在他的指尖穿过。
空气十分粘稠,裹着若有若无的霉味。
就在这时,一束光瞬间照亮了众人的脸颊。
夏知许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手电筒,将夏知许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光晕。
夏知许的目光落在了那两位陌生的面孔之上。
“两位,简单地做个自我介绍吧......”
众人的目光这才转向那两名陌生的人员身上。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女孩缓缓举起了自己的手臂。
“你......你们好,我叫杨子秋,是......是一个高中生。”那个女孩瘦弱的手臂缓缓抬起来。
夏知许眉头一皱,这么瘦弱的小女孩......她是怎么从这么多人中脱颖而出的......
算了......
竟然她能走到这里,就一定有她的本事,再加上这里灯光昏暗,自己也不好去仔细观察。
她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香水的味道。
夏知许目光瞥了两眼,她的脸上还画着淡淡的妆容,显得格外的娇小。
他实在看不出眼前这个小女孩有着怎样的魅力。
夏知许心中还是有着一些提防,毕竟他也在背后捅过别人刀子。
夏知许的目光落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
“你们好,我知道你们可能之前都认识,我叫张无名,是一个职业爱豆......”
郝俊的目光缓缓落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
“不是......长得也不怎么帅啊......现在什么人都能当爱豆了吗?”郝俊小声的嘀咕。
“这位哥,你你还是太天真了,只要那些无脑吹捧的粉丝多了,我自然可以成为万人敬仰的偶像。”张无名冷冷一笑。
郝俊翻了个白眼,他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那个男人还想要开口说话。
“行吧,就这样吧......”夏知许的嘴角冷冷一笑,打断了那个男人的话。
张无名脸上明显出现了一丝不悦。
砰——!
一声剧烈的响声瞬间传入了那个女孩的耳中!
杨子秋的身体瞬间开始不断地颤抖,一股寒意瞬间从脊背蔓延开来。
“不是......”杨子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恐惧的表情。
“你怎么了?”郝俊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女孩。
夏知许也停下了脚步,他一个回头,目光落在眼的女孩身上。
看到那个女孩这副样子,夏知许心头也是一愣。
“喂喂喂,你怎么了,干嘛这副表情啊,你是看到什么了吗?还是说......”张无名一个大步朝着前方走去。
他来到杨子秋的面前,双手一把捏住杨子秋的肩膀。
钟汴这才缓缓抬起头,目光缓缓落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
从一开始,这个男人的行为就十分的异常。
钟汴手中静静握着自己的骨刀。
“钟汴,我记得你的骨刀不是在一次战斗中断了吗?”郝俊一脸的疑惑。
钟汴的目光落在郝俊的身上,“秘密......”
说完,他缓缓掏出了一把匕首,“这把小的就留着你用吧,挺适合你的......”
郝俊接过刀,“谢了,兄弟......”
钟汴听到“兄弟”这个词身体微微一颤,但很快就恢复瞪得正常。
郝俊并没有察觉到,还是在不停地摆弄着手中小巧锋利的匕首。
张无名看到杨子秋这副模样,他的心中也莫名的出现了一股恐惧。
恐惧是会被传染的,因为人们对未知永远都会产生恐惧。
他脊背僵硬地缓缓后退了几步。
他的肩膀突然触碰到一块棱角分明的冰冷物体!
寒意渗入皮肤,惊得他身体猛地一颤!
“吱呀——”
他的后颈的寒毛根根倒竖!
冰冷的汗水顺着发际线滑进衣领!
“别动!”
夏知许的声音拼命地嘶吼着!
手电筒的光束如利剑般划破黑暗!
强光凝聚的焦点处,一具青灰色的躯体斜倚在剥落的墙皮上!
张无名机械般的回过头去!
那具干尸腐烂的下颌无力地垂向一侧!
空洞的眼窝正对着他惊恐的瞳孔!
啊——!
尖锐的叫声瞬间划破死寂。
夏知许眉头一皱,他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杀死了这个人,更不知道凶手在什么地方,他们要面对的是什么,这声尖叫就相当于暴露了他们的位置!
手电筒的光束在晃动。
张无名的身体瞬间朝着身后倒去。
夏知许深吸一口气,踩着碎石子缓缓上前。
手电筒的光照在那具干尸身上。
纵横交错的伤痕像蛛网般密布!
像是刚被钝器反复砸过,骨头碴甚至穿透了腐烂的肌肉!
“这些旧伤痕至少有半个月了。”
夏知许蹲下身。
杨子秋突然顿住话头,指尖指向几道贯穿肋骨的裂痕,“但这道不一样!你看伤口周围的组织液,说明这是刚刚才染上的新伤。”
新伤?
夏知许的心头瞬间变得惊悚起来!
也就是说......
凶手还在这附近!
“你怎么会知道这是新的伤,你们上课还教这个。”
杨子秋后退半步,她不断的避开夏知许的视线。
“我……我平时喜欢看刑侦纪录片不行吗?兴趣爱好不行吗?”
夏知许深吸了一口气。
他也不想立即追问杨子秋。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夏知许的目光开始不停地环顾四周。
“这具尸体上的伤口可不是一般的钝器所致。”钟汴缓缓开口。
郝俊也是一脸疑惑,“不是简单地钝器所致?什么意思?你是说......”
“伤口这么严重,骨头全部断裂,如果真是钝器所砸,这个钝器起码也有几百斤重!”钟汴的语气变得冰冷,重重地砸在众人的心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