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清瑶赞赏的看了老人,“太通透了容易累,包您在活20年!”
老人眼里闪过狡诈,伸出三根指头。
靳清瑶一头黑线,“菜市场买猪肉啊,还讨价还价的!”
“丫头你有这个能力!”
老人眼里闪过笑意,没想到这靳家水淹得这么深,随便一试探就出来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送您10年,40年!”
靳清野白了老人一眼。
“说说条件!”
老人被这对兄妹给整麻了。
“王家小胖子只是一半,还有一半在边岛县!”
老人叹了一口气,“真是一点亏也不吃,你们就顺手收拾了呗!”
靳清瑶翻了个白眼,“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能者多劳!”
老人没好气的斜了一眼吊儿郎当的兄妹一眼。
“站着说话不腰疼,折断翅膀的雄鹰也比乌鸦强,真要是简单你们会举家搬迁?”
“搬什么搬,靳牟两家是落荒而逃。”
靳清野严肃的纠正。
“坟上撒花椒,麻鬼!
但凡你们对老子尊重一点,我就信了。”
老者白眼都翻到天山去了,“别人的年轻人见到我,双腿打颤,说话都不利索。
你们两个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说话也是针尖对麦芒。
这个世界上估计就没有你怕的事,还落荒而逃,你听听你说的什么?”
“知道了就行了,说出来还怪不好意思的!”
靳清野手撑着下巴,眼睛乐得眯成一条缝。
“您到底干不干?”
“自己的事自己做,国家摇摇欲坠,老头没时间跑那么远。”
老人回答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那还说个屁,干活!”
靳清野眼里闪过失望,却毫不犹豫地麻溜起身。
时间紧迫,容不得半点迟疑。
“中医扎针吊命,瑶瑶你把地府的路堵死,我来补阵!”
靳清野边说边从随身携带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一株干枯却泛着淡淡光泽的人参。(实际是从空间里拿的)
有些肉痛的看着了一眼老人,“便宜您了,要给钱的!
看看参须细长如丝,年份久远。”
靳清眼里闪过担忧,却仍坚定地说,“哥,你来拦魂,我布阵!”
任务艰巨,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挣什么挣?
小老头是哥哥的偶像,给哥哥一个表现的机会!”
靳清野安慰地拍了拍妹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担心。
茅山道医急得直搓手,“这······这如何是好?
老朽虽精通医术,却从未遇到过这等奇事。”
“老周头,别啰嗦了,赶紧的!”
主席白了他一眼,“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你当然不怕,你死了这些瘪犊子会让老子填命。
你倒是一个短命的无所谓,老子还正当年!”
老周头陪着主席打江山数年,那是一点也不客气的怼人。
“认识你就是老子的灾难,比神仙渡劫还苦。”
“懒驴上磨过场多,让小友看笑话!”
主席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里子面子都被这货丢光了。
老周头深吸一口气,从药箱中取出银针,手法娴熟地在开国首脑身上扎下数针。
银针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像是能穿透生死之门。
靳清野懒得看他们掰扯,已开始在房间四周布下符阵。
手中的黄符在空中飞舞,如同活了一般,最终化作一道道光芒,将房间紧紧包裹。
“妹,阵布好了!”
靳清野的声音中带着颤抖,现在最艰难的时刻。
靳清瑶点了点头,从口袋中掏出一叠符纸,开始在房间中央画起更大的符阵。
手法迅速而精准,每一笔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一阵阴风吹过,房间内的烛火摇曳不定。
黑白无常的身影在门外若隐若现,手中的哭丧棒和锁链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来了!”
靳清瑶低声喝道。
手中的符笔如同闪电般划过,最终一笔落下,符阵瞬间亮起耀眼的强光。
黑白无常见状,发出凄厉的尖叫,想冲破符阵的束缚。
靳清野的符阵岂是等闲之辈能破?
“瑶瑶,守住!”
靳清野大喝一声,手中的符纸如同飞镖般射向黑白无常。
靳清瑶也不甘示弱,手中的黄符化作一道道光刃,与黑白无常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老周头紧张地观察着开国首脑的情况,随时准备施针救治。
此时稍有疏忽,便可能前功尽弃。
“二位,我们好歹也算一个同僚。
低头不见抬头见,别把路走窄了!”
靳清瑶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嘴上跟黑白无常寒暄。
“玄师,你这是扰乱生死簿,他的阳寿已尽!”
白无常摇摇欲坠的对靳清瑶吼。
“尽个屁尽,你们就这点本事?
他可是真龙,寿元和国运都被奸人拿走。
你们不查明真相也就算了,还跟着起哄,落井下石!”
靳清野一个符咒甩在白无常身上,“今天这个人小爷救定了,死或战自己寻思。
小爷死了也是鬼修,你们死了可是魂飞魄散!
孰轻孰重自己掂量!”
靳清瑶看到明显松动的黑白无常,继续加一把火。
“你们兄弟二人先回去,当我兄妹二人欠你们一个人情。”
黑白无常知道自己战是战不赢的,不甘的回了地府。
来的时候有多猖狂,走的时候就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