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是以前,小时候贪玩,不懂事。
但是进部队,又重新学习了,我都考了60分,不然特工组也不会要我。”
二胖一脸正色的纠正,好像60分是多了不起的数字一样,
“你好牛逼哦!
踩线进的特工组吧!”
靳清野嘴角一抽,“算命的字词非常隐晦,拗口,还生涩。
学渣靠死记硬背,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你都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大师傅,您少从门缝里看人了,一杆子打死我,对您有什么好处?
您可以说我字写的丑,也可以说我是瘟猪子。
但绝不会质疑的记性,过耳不忘。”
二胖表示不服,说话都带标点符号,努力放大自己的优点。
想想也对,如果没点特长,又怎么能从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农门小子。
还在如此小的年纪、就混进国家的心脏部门。
牟瑾辉也被这小子逗乐了,听听说的是人话吗?
过耳不忘是什么鬼,这人是有多讨厌读书啊,正常人不是应该过目不忘吗?
“好了,欢迎大聪明二胖,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
朱军,你自己去执行任务吧!
我相信你有自己的方式联系国内,他们会派人新人来配合你的。
二胖的情况你就如实上报,我叫牟瑾辉,这是我儿子叫靳清野,女儿叫靳清瑶。”
朱军心里苦啊,比吃了黄连还苦,不但没有完成任务,还把队友丢了。
“这样不好吧!
毕竟现在还没有调令,二胖也还有任务在身。”
“任务个鸡毛,老子不救你,你已经是一把灰,去地府做任务吧!”
牟瑾辉除了对靳家兄妹,一直都不是好脾气的人,最讨厌有人质疑他的决定,跟他唱反调了。
上位者的气势一下就拿出来了,“给你脸了,老子的话就是调令!
小野,把他丢出去。”
靳清野也不喜欢这个一根筋的朱军,要不是看在他满身功德,早就让他滚蛋。
“走你!”
他一个飞毛腿,就把朱军踢到阵法外面去了,扭头看着目瞪口呆的二胖。
“怎么,想为你的生死弟兄求情?”
“不可能!
那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玩意,我怎么会给他求情。
我也不喜欢那个叼毛,拿鸡毛当令箭,要不是他我怎么会被连累?”
二胖那是一点也没有战友的惺惺相惜,否认得那叫一个干脆。
“算你识相!”
靳清野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别以为他没看见这厮的眼里一闪而过的纠结。
穿上绿军装即便再冷血的人,都对战友或多或少的有一丝情怀的,做不到那么干脆。
“得理不饶人!”
靳清瑶白了哥哥一眼,别以为她不知道。
哥哥其实很喜欢二胖,要不然也不会默认他喊大师傅。
“收拾战利品,离开这个晦气的地方!”
“没啥好收拾的,昨天晚上起夜,我顺手就收了!”
靳清野一脸奸笑,他才不会做把品送到别人手上去,早就防着二胖和朱军了。
“守财奴,不过我喜欢!”
靳清瑶还在心里后悔老大半天,觉得自己算漏了,有点犯蠢。
没想到靳清野给她这么大一个惊喜。
“我看这二胖的因果线跟我们深得很啊!
要不给他几张空间符,装点武器和干粮,万一走散了。
这缅甸人生地不熟的,说话也听不懂,得吃老鼻子苦了。”
靳清野思索半天,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
空间符咒既能帮他们的空间打掩护,又能拉近二胖关系,让他变得更忠诚,一举两得。
“这还没正式收徒就护上了!”
牟瑾辉打翻了陈年老醋坛心里涩涩的,他还是亲爹,都是经过层层考验才得到认可的。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
“矫情,吃这飞醋干啥?
你都入门了还不知道因果线的重要性?”
靳清野语气虽然硬邦邦的,但是解释的意思不要太明显,帮牟瑾辉另类顺毛。
“哼!
心里还是不爽!”
牟瑾辉傲娇的哼哼。
“爸,你这么想,以后做饭是不是多一个人?
二胖相当于是你的助手,把一个麻杆养得白白胖胖,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靳清瑶笑嘻嘻的转移话题,“二胖相当于你的手替,嘴替和狗腿子。”
“是的,我们这饭量,确实需要一个打下手的!”
牟瑾辉看着绞尽脑汁安慰自己的小棉袄,顺坡下驴的应着,这一页算是翻过去了。
二胖作为典型性的北方老爷们,一点也不在乎牟瑾辉说啥。
在那儿玩空间符,玩得不亦乐乎,眨巴眼都玩报废两个了。
“败家子,20来岁的人了,一点轻重都没有。
这有啥好玩的,画符不累人啊?”
牟瑾辉总算找到揍二胖的理由了,扯起手就是一巴掌,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咱们家这下热闹了,二胖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得到爸爸的特殊照顾!”
靳清瑶微眯着眼睛,脸上出现久违的笑容。
“热闹点好,总比死气沉沉强。”
靳清野看着在院子里,你追我赶的父亲和徒弟,眼里露出不属于他这个年轻的成熟。
“还有一个命定的徒弟,也不知道她在何方。
这因果线没有连上,是一点也算不出来。”
“既然是命定的,缘分到了自然就会相遇。
二胖可是家里的独苗,还有的皮扯!”
靳清瑶可知道大东北对儿子的执着,据她所知还有这么通情达理的家长。
儿子就是命心肝,同时也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二胖就算不拜师也是一个光棍命啊!
那翠花都要显怀了,有这么愚昧的家长?”
靳清野一脸疑惑,表示很不理解。
“除了翠花,还有野花,家花,各种花。
二胖确实是光棍命,但他的家人不知道啊!
谁家的独苗不娶媳妇?
再加上二胖应该算他们村、最有出息的后生了吧!
60年代的人,对军人有一种天生的崇拜和羡慕,可跟末世不一样。”
靳清瑶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二胖在他们算是他们村的大龄男青年,同龄人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站在二胖长辈的角度想一下,急不急?”
“皇帝不急太监急,明明就只有一寸的命,还操那一尺的心,不累吗?”
靳清野一阵无语,99.99的人从出生开始命就定了。
有些人就是不自知,一辈子都在为了弯路而忙碌奔波,劳命伤财不说,还整一身病。
靳清瑶听到哥哥的牢骚,但笑不语,各有各的活法,她不理解,但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