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军惊讶道:“你知道她住哪吗?”
一个学生有宿舍不住,她在干什么?
吴军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郑文苑假装没看到他脸色不好,而是自顾自的爆料。
“哦,她去年交了一个对象,今年和她对象住一块。”
既然撞到了她手上,岂有不狠狠回击的道理,这口气她憋得够久了。
“你说什么?她有对象?她和同学说她单身?”
吴军的声音都在颤抖,他的双眼瞬间布满血丝,那原本因疲惫而略显佝偻的身躯此刻也因愤怒而挺直起来。
她怎么能这样?她怎么敢这样欺骗他!
原来她一直在骗他,还说什么她在学校利用空闲时间赚钱,等赚够了就把他和儿子接过来一起生活。
这个臭女表子!
郑文苑才不管他内心如何愤怒,她继续爆料。
“对呀,她说她没结过婚,她对她对象可好了,是我们学校有名的恩爱情侣。”
蒋冬梅这个月特别张扬,好像有恃无恐,对朱新平周边的女孩子充满敌意,处处彰显她在朱新平心中的地位不一般。
郑文苑有点不敢往那方面猜想,朱家都没办到的事她能办到?
吴军声音颤抖:“你能带我去她住的地方吗?”
他现在只想撕了蒋冬梅。
“可以,你是她家里人吧?还特意来看她,你对她真好。
好不容易来一趟京市,让她带你好好玩一玩,说不定等你回去你们家马上就有喜事要办呢。”
郑文苑在前面带路,全程不看他,怎么刺激怎么来。
她现在化身钮钴禄氏·苑,做坏女人的感觉还不赖。
心里的那股郁气终于消散了点,就说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这不就报应来了吗。
郑文苑带吴军来到一个院门前。
“她就住这,今天是周日,这个点应该还没起来。
你自己敲门进去找她吧,我还得赶着回学校呢。”
要说郑文苑怎么知道蒋冬梅地址,当然是跟踪过她了。
提前收集信息,万一哪天用上了呢。
看看,果然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吴军忍着快要溢出来的悲愤向郑文苑道谢。
郑文苑摆出侠肝义胆,义薄云天的气势。
“不客气,我这人非常热心,别人有需要我义不容辞,祝你好运,有缘再见!”
言罢,她便潇洒转身,快步朝着来的方向走去,只留下吴军在原地,望着那扇门,怔怔出神。
郑文苑走到胡同转角处就找了个位置藏好,偷偷观察。
笑话,马上要上演精彩片段,她怎么能错过。
吴军伸出的手在空中微微颤抖,他的内心在痛苦与愤怒间激烈地挣扎着。
他仿佛置身于一场噩梦里,刚刚还沉浸在蒋冬梅往昔那娇娇柔柔的模样所带来的美好回忆里。
可转瞬之间,便是所有人对他的无情嘲笑在耳边回荡,骂他是蠢蛋,是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龟儿子,甚至还帮着别人养儿子。
他在这巨大的不可置信中,一次次被蒋冬梅刷新着无底线的认知,然而现实却远比他所能想象到的更加无耻,更加狠毒。
每念及此,他心中的怒火便如同被狂风助长的烈焰,熊熊燃烧且愈发难以遏制,只觉一股气血直往脑门上涌,令他整个人都微微摇晃起来。
终于他重重地敲响了门。
蒋冬梅这些日子假借身子不舒服不让朱新平碰,朱新平便出去找别的女人。
可蒋冬梅对他身边的女人横眉冷对,朱新平对她很有意见。
是不是对她太好了,把她的胃口都养大了。
这女人以为跟了他这么久就想成为他身边的唯一的女人?
真是异想天开,她也不看看她的身份。
当初跟他的时候就是个二手货。
但不得不说这女人胆大,够野,够味。
平时一副小家碧玉,柔弱不堪的模样。
没想到关起门来能放的这么开。
不论他提什么要求她都能满足他,而且特别配合他,非常带劲。
最重要的是一挨到她,他特别勇猛,让他找到了做猛男的自豪感,那感觉想想都销魂。
这是他在别的女人那里体会不到的。
但就是太费力气。
每次过后,他都感觉身体被掏空了般,要好些天才能恢复过来。
这些日子他都晾着她,昨晚他便在别的女人那里消遣。
但经历了蒋冬梅这样的,别的女人就像坚贞烈女,一动不动,全靠他这头牛使劲。
他也累啊!
没过几分钟忙完后,便想起下午蒋冬梅找到他,梨花带雨说想他,对他太在乎才看不得他对别的女人好,又说有惊喜给他。
刚好他现在没什么兴致,大半夜便过来了。
蒋冬梅除了不让他碰,倒是对他温柔小意,百依百顺,今早他刚醒,就上来伺候他。
对这点他是相当满意!
抛开别的不谈,这女人这方面的活干的是非常不错,至少他没碰到第二个。
既然这女人这么知情识趣,那就再留在身边吧。
他这段时间明显感觉身体力不从心,呆在蒋冬梅身边才算能找回男人的自信,看来蒋冬梅还是挺有用的。
正当两人忙活时,外面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吓得他一哆嗦。
然后……没有然后了。
他低声咒骂,起来收拾自己。
吩咐蒋冬梅出去开门。
蒋冬梅以为是又是隔壁那老虔婆过来借东西了。
这老东西三天两头不分时间来敲她家的门,不是急着用酱油就是锅里等着用醋。
不借给她就骂她小气,邻里邻居这点忙都不帮。
每次还喜欢探头探脑,打探她的情况,她只好编造她和朱新平是夫妻蒙混过关。
她心里也有气,本来打算好趁朱新平吃饱喝足后告诉她的好消息,再顺便谈一些条件,结果这个老东西出来大煞风景。
随手拿了一件大衣出了房间,气冲冲的打开院门。
看到吴军的那一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蒋冬梅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吴军。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就被她强行掩饰住,试图挤出一丝笑容,可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军,你……你怎么来了?”
吴军想过各种和她见面的场景,唯独没有想到今天这种。
她穿了一件男人的外套,里面衣服露出大片肌肤,上面点点红痕,头发凌乱,眼睛柔媚出水,嘴唇红肿。
是个男人都知道她刚刚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