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傅如吟还没懂,“映雪,你去教。”
映雪闻言,很快带着傅如吟下去了,不多时,傅如吟就自掏腰包摆了宴席,然后邀请了皇帝和管文鸳倪秋月前去,席间傅如吟频频敬酒,“臣妾自进宫一来,因着宫女身份处处有人刁难,唯独管姐姐和倪姐姐不曾对臣妾有过微词,臣妾很是感激,所以今日特意邀请两位姐姐过来,也想在陛下面前,给两位姐姐请赏。”
皇帝品了一杯酒,发现这酒有些过于浓烈了,管文鸳和倪秋月也颇为尴尬,她俩只是看不起她,不想搭理她罢了,如今皇帝也在,少不得说一些场面话,“妹妹还真是,大家都是一样服侍陛下的。”
“谁说不是呢,妹妹是女官出身,和真正婢女出身的又不同,而且太后她老人家不还是......”倪秋月忽然发现不对,止住话头,自己怎么醉了,而管文鸳也不提醒,只是似笑非笑看着她,倪秋月有些恼怒,但好在皇帝不在意。
今日之后,傅如吟仿佛赖上了两人,跟两人走得很近,两人也不好把之前的话收回去,去太平行宫的时候,傅如吟还婉拒了皇帝给的宜芙馆,非要住在管文鸳和倪秋月的附近,不过好在傅如吟经常受到皇帝的赏赐,有时还会邀请管文鸳和倪秋月宴饮,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能经常见到皇帝,两人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贵妃真是无用,自己提拔的宫女,转头就跟别人混在一起了。”慕容世兰嘲讽一笑,“不过你也太不中用了,就这样被一个草包踩在头上。”浣碧这样听着,也是无可奈何,本以为曹琴默出来能给自己分担一些火力,没想到曹琴默还在装聋作哑。
本来同样留在宫中的还有恬贵嫔杜佩筠,她几乎每日都要来偶遇,还常常出现在衍庆宫附近,出神地看着皇子公主下学后嬉戏打闹,史移芸经过的时候,恬贵嫔行了礼,有些忐忑地想搭话,却又不敢开口。
“你若是喜欢孩子,与我说没用,要去问问陛下的意思,兴许陛下怜惜呢?”恬贵嫔不太懂,还是咬咬牙去了,后宫失了孩子的那么多,德妃李修容都没敢直接问皇帝要孩子的,自己去,能凭着年轻一些,陛下还有印象去要一个孩子吗?
其实是皇帝的愧疚,恬贵嫔的那个孩子,好不容易保住了,却在皇帝的默许之下,天天用芭蕉蒸煮食物,又加上苦杏仁茶的威力,生下来,就和纯元的孩子一样青紫的瘢痕,没了气息。
皇帝有些神色复杂,“徐贵人,罢了,朕会给你一个孩子的。”
只是恬贵嫔不能留在宫中坏了事,史移芸拜托她照看一下傅如吟,只要她不要一不小心被德妃的人推入池塘死掉了就行。
转眼御驾离开皇城,仪元殿也抬出了一顶轿子,趁着夜色来到了林光宫,徐燕宜无措地看着皇帝离去,而自己怀孕八个多月,皇帝还不允许母亲前来探望,而且太医都说她怀了双胎,可自己为什么感觉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