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二十一年春,皇帝感叹自己度过了登基的第二十个年头,他的登基时间,还有功绩都盖过了先帝,皇帝自鸣得意,认为自己也算得上是贤明的君主了,今年也是风调雨顺的一年,然而天有不测风云。
废后朱氏在甘露寺圆寂了,太后大惊,认为是甘露寺苛责了废后,但是最后结果是废后自杀,侍女说明,是清河王屡屡骚扰,废后不堪其辱,自缢以证清白,皇帝大惊,在宜修的住处搜到了不少还未烧毁的信件,都是清河王信誓旦旦,说自己为宜修觉得不值,说自己一直不喜欢皇帝赐的王妃洛临真,玄清一直声称,皇帝薄情寡义,刻薄寡恩,不顾柔则的遗言废弃了她,也不管长子的离世,玄清为宜修遍寻天下名医诊治身体,宜修都拒绝了,然而前不久宜修发现自己竟然怀有身孕,大怒之下,选择了自缢。
皇帝大怒,宜修好歹之前是皇后,也不是玄清能亵渎的,立刻将玄清全家抓走拷问,玄清起初还说自己是冤屈的,一切信件都是伪造,是有人要杀死废后,再陷害自己,然而后来被打多了,承认自己只是勾引朱宜修,但并未实施什么,经过太医的检验,废后的确没有身孕,只是因为长期茹素,月事推迟太多,又因为侍女不忍心给她偷偷开荤,用猪油拌饭,宜修骤然发胖,加之多年医术生疏,诊脉失误,误以为自己有孕,以为清河王趁自己不备侵害了自己,刚烈自缢。
虽然是误会一场,但“但朕不能有过失。”皇帝是这么说的。
“陛下本来就没有过失,这样的丑闻,本就不该发生,清河王实在是胆大包天了。”
就在此时,婉妃忽然来告了一状,“陛下,清河王还勾引够臣妾!”
皇帝听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一时间,林光宫兵荒马乱,太后也险些吐血,皇帝醒来第一件事居然是庆幸,他一看婉妃不在,抓住史移芸的手,“还好,朕让人给婉妃也调了欢宜香,让她不能有孕,因为朕只希望她专心元康一人,朕知道,太多嫔妃都是有了皇子不疼公主了,朕最喜欢的元康,是最像柔则的,朕不允许别人忽视了她。”
史移芸沉默了,“那清河王,太后方才吐血了。”
皇帝咬牙切齿,只是玄清实在可恨,但玄清已经被抓起来,玄汾还在叫嚣,说玄清无错,为何抓他全家,“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谋反。”
皇帝一愣,史移芸说,“混淆皇嗣啊!清河王若是勾引废后,或许是想让废后有孕,到时候会自己想办法回宫生子,但是勾引婉妃是为什么,而且清河王还承认,自己已经与甄嬛心意相通了,臣妾不敢想,先前清河王频频出入宫中,而甄嬛又恰巧......”
史移芸忽然惊恐了一瞬,皇帝顿时眼中充满了狠厉,不久元康被取来一滴血,皇帝滴血验亲,确定了元康是自己亲生,而后再取来玄清的血,还好没有相溶,其实是史移芸的善心,她一次加了白矾,一次加了油,予润在十岁,如果皇帝突然暴毙,也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