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棋子啊……” 这个念头再次清晰地浮现在王月生脑海中,带着一丝冰冷的了然和不易察觉的疲惫。他的目光越过怀中扭动的尤物,再次投向孤零零站在人群边缘的泰丽雅。
此刻看向她的眼神,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不再是下午在甲板上那种对所有女人一视同仁的冷漠、提防,甚至带着点虐意的审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难以言喻的怜惜和同情。这个在数万人的体育场里光芒万丈、被无数人奉为女神的天后,究竟经历了怎样非人的、摧折人性的严苛训练?才能让她放下所有的骄傲与尊严,来到他这样一个看似“毫不起眼”(至少表面上)的人面前,展现出那种刻意为之的卑微、讨好,甚至恐惧?他们拥有如此庞大的能量,编织如此精密的罗网,最终想要的,是想讨好、收买还是交换?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野心和秘密?
而自己,又该如何对待她呢?像一个狂热的粉丝终于梦想成真,将偶像拥入怀中?还是像一个奴隶翻身,将曾经高不可攀的女主人肆意玩弄、践踏在脚下,以满足某种扭曲的快意?王月生回想起上船后发生的一切——从被刻意引导进入泰丽雅的舱室,到甲板上当众的羞辱和索取——所有的安排似乎都在把他推向后者,仿佛幕后之人笃定他会有这种“奴隶翻身作奴隶主”的心态。
“为什么会这样?” 王月生心中疑窦丛生。“那些自以为是的布局者,凭什么认定我会如此看待和对待她们?因为他们发现我是‘穿越者’?还是……他们获取的关于我的情报,本身就带着某种严重的‘污染’?” 这个关于“情报污染”的念头一闪而过,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了他更深的警惕。但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
他迅速理清了思路:“此刻,对泰丽雅最大的保护,或许就是顺着那些幕后黑手自以为是的剧本演下去。让她‘主动’推进,自己不要节外生枝,避免给她带来额外的麻烦甚至惩罚。至于其他这些同样目的明确、训练有素的美女特工们,静观其变,看看她们各自代表谁,到底想干什么?只要她们的目的不是立刻取我性命,就有周旋的余地。”
决心已定,王月生轻轻推开了怀中还在卖力表演的美女厨师——她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换上职业化的媚笑。王月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古罗马长袍,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了被无形孤立的泰丽雅。
他在泰丽雅身边那块铺着柔软垫子的甲板区域躺了下来,姿态放松,仿佛只是随意找了一个舒适的观景点。他没有看她,却自然地伸出手,抓住了泰丽雅那只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的手。入手一片冰凉,掌心甚至有些濡湿。
泰丽雅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溺水之人终于抓到了一根浮木。她几乎是本能地、用尽全身力气反握住了王月生的手,手指紧紧扣住他的手指,传递出一种因巨大恐惧而产生的、无法抑制的悸动。王月生心中了然,这恐惧绝非完全因为下午的经历,必然有新的压力施加在她身上——他猜对了,就在他回房“沉睡”的那段时间,泰丽雅、甚至是那些船员,都分别接到了各自组织措辞严厉的命令:“加强采集!不惜代价!”
王月生依旧仰望着天空,看着金色褪去,深蓝与紫红在天际交融变幻,仿佛在欣赏一场自然的戏剧。他用拇指指腹,极其轻微地、带着安抚意味地,摩挲了一下泰丽雅冰冷的手背。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泰丽雅那只空闲的手,带着一丝犹豫和决绝,轻轻探入了他长袍敞开的衣襟下摆。
王月生这才缓缓转过头,看向泰丽雅的眼睛。那双曾经在舞台上璀璨夺目的眸子里,此刻盛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恐惧,有屈辱,有不得不为之的无奈,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祈求。
王月生读懂了。他心中叹息一声,脸上却瞬间切换成一种被挑逗起的、带着侵略性的表情。泰丽雅发出一声痛苦而高亢的呻吟,身体随之弓起,脸上瞬间布满了痛苦和惊恐的神色,眼眶甚至立刻泛红,泪水在打转。她不愧是顶级的表演者,将被迫承受暴力的无助和恐惧演绎得淋漓尽致。
然而,只有泰丽雅自己最清楚。
她惊愕地看向王月生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眼神深邃,里面没有情欲,只有一片冷静的清明,以及一个清晰无比的警告。
泰丽雅瞬间明白了。巨大的委屈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但求生的本能和任务的压迫让她立刻选择了服从。她更加卖力地表演起来,痛苦而压抑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身体无助地扭动挣扎,脸上是泫然欲泣、饱受摧残的表情,将一个被迫承受屈辱、无力反抗的弱女子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充分展现了她深厚的舞台功底。
泰丽雅痛苦而压抑的呻吟在烧烤架旁微弱的炭火噼啪声和远处巨大的海鱼跃出海面又落入水中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她的身体看似颤抖着,但那紧握着他手腕的另一只手,却传递出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依赖。王月生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掌心渗出的冷汗和肌肉因极度紧张而产生的细微痉挛。
王月生满意地看着她的表演,手上的动作依旧狂放,实则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持续输送着那微不可察的热流,为她化解着白天的伤痛。夕阳的余晖将这对在甲板上“纠缠”的男女身影拉长,投射在光洁的柚木地板上,构成了一幅充满了暴力与情色、却又暗藏怜悯与合作的诡异画面。甲板上其他穿着透明薄纱的“罗马仕女”们,或明或暗地注视着这一幕,眼神闪烁,不知是在评估任务进展,还是在冷眼旁观一场精心设计的戏剧。只有炭火上滋滋作响的海鲜和那桅杆顶端的最后一点金光,沉默地见证着这血色黄昏下的假面之舞。
他粗暴动作的掩护下,那带着奇异热流、化开淤伤的真气仍在持续。泰丽雅在“痛苦”的间隙,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舒适喘息混入了她的表演中。这细微的变化让她心底涌起一股荒谬的暖流,随即又被更深的恐惧淹没。组织要的是“加强采集”,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接触和伪装的痛苦,显然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