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核查大赋城上官浅小姐的身份属实没有任何异常,经核查黎溪镇云为衫姑娘身份不符。”
裴惊竹几人看向云为衫
云为衫看向宫尚角问道“宫二先生请问我的身份有何不符?”
宫尚角“有几个问题想先问问云姑娘。”
“您问。”
“姑娘离家当日,家中可有遇到歹人。”
“家中的确有个盗贼行窃,丢了些金银首饰,但万幸家中无人伤亡。”
“因何从未禀报?”
“出嫁当日就遇歹人恶事,我觉得有些触霉头怕被宫门嫌弃,而且家人并未受伤,我觉得是小事,就擅自隐了,还请执刃大人治罪。”
宫子羽看向宫尚角说道“人之常情,我能理解,就查到这些,这点小事就可以说他身份不符。”
“宫门的侍卫去了云为衫的家乡黎溪镇,带着画师的画像,向云家的下人打听,却没人认出你的画像,子羽弟弟这可不算小事了吧。”
云为衫看着宫尚角一脸认真的说着“我自小在黎溪镇云家长大,画师的画像我都看了,样貌画工都很精细。街坊邻居家中下人,看了那画像,不可能认不出那是我,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那样说,除非除非你们拿去询问的是另外一张画像。宫二先生要是认定我的身份作假,大可以直接杀我,拘我,我无话可说。但我就是黎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宫尚角缓缓走过去,宫子羽急忙走到云为衫面前阻挡。
宫尚角“你紧张什么?”
“云姑娘身份查看无误,刚才只是一番压力试探,还请谅解,毕竟你是子羽弟弟选中的新娘,自然是要更加谨慎。”
“哦,对了,云姑娘,你离家后令堂十分惦念,我的手下已经转达说你在宫门一切都好,云夫人要给你带句话,她说你能平安进入宫门,还被子羽选中,福大命大。云姑娘在羽公子身边要尽心服侍才是。”
宫子羽“此时已有结论,云为衫的身份没有问题。”
“两位姑娘的身份没有问题,新娘的事到此为止。”
“他们是没有问题,但你就不一定,金繁去把贾管事叫来。”
“是”
裴惊竹看向两人笑了笑“蠢货”
贾管事“令老奴把制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灵花换得灵香草的人是,是宫远徵少爷。”
宫远徵“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长老“住手,成何体统!”
“是谁指使你的?说”
“远徵”“阿徵”
“贾管事说清楚。”
“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少爷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就算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的,长老们明鉴啊。”
“哥,姐姐我没做过,都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裴惊竹看着面前的宫远徵委屈的表情,轻轻拍了拍他“放心,我们信你。”
宫尚角“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听信事关重大,不如先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子羽“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再说了,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是两个人一起审。”
“可以,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请审。”
“徵宫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颠倒黑白也不是不可能。”
“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们就同样用什么刑什么药,没有的话,我让徵宫给你送过去。”
突然贾管事起身要逃跑
“站住贾管事!”
烟雾袭来,裴惊竹把宫远徵拉扯到一边。
“蠢货”
“阿徵”
“我怕他逃跑。”
“你就是趁热下毒手,想死无对症是不是。”
“宫子羽,你好歹也是宫里的人,说出来这种话也不怕让人笑话,我这枚暗器上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让他经脉僵硬无法行动,他是自己咬破的嘴里的毒囊而死。”
“一面之词。”
“你把尸体送去医馆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我自然会验,但真相出来之前你脱不了干系。”
“他刚刚畏罪而逃,还不足以证明我的清白吗?”
宫尚角“既然现在宫远徵的嫌疑最大,那便先将他收押了吧。”
“哥”
“宫尚角”裴惊竹把宫远徵拉到身后看向他们“谁敢上前!”
长老“裴惊竹!这是宫门之事。”
裴惊竹看向长老笑道“谁稀罕待在宫门,不是你们不让我们离开嘛?要不然我早就带宫远徵他们俩离开了,没本事脾气还那么大。”
“裴惊竹!”
“我没聋,听得见!”说完看向宫子羽“宫子羽这么厉害,找黄玉侍卫查啊,要是最后是阿徵做的,我定不轻饶,但是最后查出来不是他,宫子羽我绝对把你宫殿炸的一干二净!”说完就牵着宫远徵离开。
“惊竹姐姐”
“惊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