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州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拳。
傅镜知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咬了咬牙关,看了一眼被打趴在地上的傅云州,拉开车门,开车驶离。
江挽歌从厨房端着菜出来,朝着进门的傅镜知开口,“回来了,马上可以吃饭了......”
话刚说完,就见傅镜知脸上带着伤,没有理会她径直上楼,进了书房。
江挽歌放下盘子,回厨房,“何妈,你知道关浩的号码吗?”
何妈用厨房纸擦了擦手:“有的太太,关特助的号码我存电话簿里了,等我找一下。”
电话接通,“关特助,我是江挽歌。”
关浩;“太太?”
“我想问一下,先生的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江挽歌语气有些急切。
关浩纠结了一下,还是把在停车场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江挽歌。
江挽歌洗干净手拎着医药箱上楼,傅镜知靠坐在办公椅上,看到推门进来的江挽歌,收敛了眼中的戾气。
江挽歌打开医药箱,抿唇拿出碘伏,“今天的事,我问关浩了。”
江挽歌轻抚着他的脸,轻轻用碘伏擦拭,动作温柔的吹了吹伤口,“疼吗?”
傅云州对他动手,是因为自己,江挽歌有些愧疚。
傅镜知任由江挽歌擦药,在她收回手时扣住了她的手腕。
手腕上的力度加重,江挽歌秀眉微皱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怎么了?”
傅镜知手臂一收,把人拉进怀里,江挽歌坐到了他的腿上。
“晚饭已经做好了,先下去吃饭吧”,江挽歌有些不自在,轻轻推了推搂住自己腰身的男人,今天自己亲自下厨做了好几个菜,想要他尝尝自己的手艺。
傅镜知微微扣住她的后颈,看着未施粉黛的脸,吻上了娇艳欲滴的唇,江挽歌看到男人眼里的情欲,不敢有动作。
傅镜知把怀里的人放到办公桌上,推开桌上的文件,双手撑在两侧看着江挽歌。
江挽歌抓住自己被撩起的裙角,“我......不想在这,回房间可以吗?”
傅镜知现在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吻着纤细的脖颈一路往下。
傅云州说江挽歌和自己之间没有爱?
那两人现在在做的是什么?
江挽歌秀眉紧皱着承受男人莫名的怒气,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不受控的攀在男人的肩上,想要抓住什么借力,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
“叫出来”,男人戏谑的凑近耳语。
江挽歌羞得两颊绯红,赧然的别过脸。
冰冷的桌面磕得骨头生疼,江挽歌抓紧男人的宽肩
傅镜知单手将人托起,扯过椅子上的西服外套垫到桌上。
何妈把饭菜都端到客厅的餐桌上,看了一眼书房,太太拎着医药箱上去好大一会了,也不见两人下来用餐,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担心一会儿菜凉了,上楼喊人。
“叩叩叩。”
“先生太太,晚饭好了,是现在用餐还是等一会儿?”何妈敲了敲门。
江挽歌被吓得一激灵,想找个缝钻进去,自己刚刚进来只是随便带了一下门,并没有反锁。
何妈在门外站了半刻,没有听到回应,以为里面的人没有听到,准备再次敲门,突然意识到什么,举起的手懊恼的挠了挠头,“先生太太,那我先去后院了,有事又喊我”,何妈迅速下楼,去了后院的佣人房。
何妈决定以后先生在家时候,不会再上楼了。
江挽歌本就绯红的脸更红了,推了推男人,“去房间好吗?”
傅镜知压制住欲望,替江挽歌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裙,抱着她出了书房,一脚踢上卧室的门,将怀里的人抵在墙上吻了上去,刚刚在书房的半小时,江挽歌已经腿软,现在只能堪堪借住男人的力才能站稳。
或许是男人在这方面已经驾轻就熟,江挽歌虽然还是不舒服,但相较于领证那晚的生疼,竟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感觉。
傅镜知眼尾带着些许猩红,俯身在江挽歌耳边撩拨,“叫我。”
江挽歌眼眸中浸满了雾气,“叫什么?”
自从那晚自己喊他镜知哥被他狠狠惩罚之后,这段时间江挽歌都是和他说囫囵话,没有喊过他。
“妻子应该喊丈夫什么,傅太太还需要我教你吗?”傅镜知挑眉看着她。
江挽歌咬住唇侧软肉,不语。
见她打算逃避这个话题,傅镜知带着些许惩罚性的肆虐,江挽歌倒吸了口凉气,攀在男人肩膀的手一缩,指甲在他后背上划过。
“喊我,我就轻一点”,男人再次开口。
“傅镜知”,江挽歌还是第一次对着傅镜知叫他全名。
傅镜知勾了勾唇角,“傅太太,虽然我喜欢你听你叫我名字,但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更想听你叫别的。”
“老公......”,江挽歌喊完,羞耻的别过头。
男人轻抚着她发丝的手指收紧,贴近她发红的耳根,“再喊一声。”
江挽歌抿唇,“老公,嗯......”
江挽歌羞愤的看着没有信守承诺的男人,紧紧攥着枕边一角,说好的轻点呢?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一晚上,江挽歌不知道被傅镜知威逼利诱着喊了多少次,本来打算下去吃饭的,后来已经被折腾的没有力气起来了,裹着被子一角,任由傅镜知收拾一床的残局。
傅镜知就更不用说了,还吃什么晚饭,已经被喂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