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是有个抽屉。”唐九洲说。
“什么?”
“这儿呢。”
“哦~反向抽屉,拿出来吧。”
“我们就坐在床上开吧。”
郭文韬接过红色盒子坐在床上,直接就开。
吓得他旁边的唐九洲话都说不清了,只会阿巴阿巴。
“等等,等下!”邵明明也阻止,“还没做好准备。”
“等一下,等一下,”蒲熠星,“我们想想有几种可能。”
“我们打开的目的是,我们判定当年有一些真相没有被揭开。”
“对!”
“而如果我们不打开,这个真相永远不会被揭开。
但是我们现在根据我们看到的那些曾经的闪回片段我们可能分析出陶文,也就是十三少是当年害死如月的真凶,然后他现在要我们把这个重要的证物偷出去。”
就在蒲熠星讲的时候,郭文韬示意萧百里也过来和他们三个一起坐下。
萧百里看了一圈,先是给蒲熠星搬了个小凳子,随后才在床边坐下,她身旁就是郭文韬,而她靠在床头边听蒲熠星讲。
“作为一个私家侦探,违背跟客户的约定是一个非常有伤职业道德的行为。”
“我们推理的把握程度有没有大到让我们去违背职业道德做这件事儿?”
郭文韬也辩:“因为我们已经发现如月很可能是被冤死的,这里面有冤情,那我们去找到事情真相的这个事情,其实要高过我们去对我们委托人负责的这个事情。”
萧百里也认同看:“如果,陶文就是凶手的话,我们不能够让凶手逍遥法外,并且我们还是有可能将他缉拿归案的情况下。”
“问问火树好不好?”唐九洲。
“火树现在在干嘛?”邵明明。
“走吧。”萧百里站起来。
“那走,我们去问问火树的意见。”蒲熠星也站起来了。
他们又回到窗口跟火树聊过,火树认为应该打开盒子。
“哦~那我们回去开盒了。”
火树:“啊?就这么抛弃我了?”
“我们没找到钥匙呀,找到就来接你。”他们安慰一句又回去了。
这次是真正的正经打开红色盒子了。
得到:钥匙、诗集、如月绝笔碎片。
“楼梯口备用钥匙,走廊备用钥匙。哎!!”郭文韬。
“哎!!”唐九洲拔腿就跑,“火树!火树你有救了!”
郭文韬立马带着钥匙跟邵明明走过去。
这里就剩下萧百里和蒲熠星。
“那我们俩先……”蒲熠星问她。
“我们先拼一下绝笔信吧。”
萧百里回答后,和他一起将信纸碎片倒在桌上,拼接起来。
等他们接火树回来,剩下的俩人也把绝笔信拼好了。
听到动静,萧百里回头看一眼,招呼他们过来。
“刚好了,快来看。”
“绝笔信,我们拼好了。”蒲熠星说。
“绝笔信,我们先看这张吧。”因为有两张纸,唐九洲就建议先看如月绝笔。
“小百里念可以吗?”邵明明看向他们。
“可以啊,”火树说,“女声更有代入感嘛。”
萧百里便念给大家听。
“十三少:
你去哪儿了,相守这么久,从开始的甜蜜到后来的贫贱夫妻百事哀,我们约好一起殉情,你却骗我独自喝下毒酒,然后抛下我离开,为了得到你父母的认可,我也想过换一种工作,靠写诗来养活我们,可是到最后也没有做到,不过也没什么,这一生缘尽于此,我们来生再见——如月绝笔。”
“ok,写封信证明了,约好一起喝毒,结果我喝了,但你没喝。”蒲熠星提炼内容。
邵明明:“看一下十三少的。”
郭文韬距离这一封最近,主动:“如月:
他们都看不起我,没钱了我就不是十三少了吗?我已经看不到我们的未来了。你总问你的诗行不行,行不行!我已经拿给出版社的人看了!别再问了好不好!出版社一直没有给我回复,靠你的诗我们的生活真的会有改变吗?
——十三少 一九三四年。”
“这是说的她的诗是吧?”唐九洲。
“看一下她的诗。”
邵明明:“我觉得写的挺好的呀。”
“他觉得如月写得不好。”郭文韬。
“十三少是觉得你这个诗养不活我们。”蒲熠星。
“对。”火树。
蒲熠星:“渣男!”
萧百里就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义愤填膺。
唐九洲:“啊我知道了!是十三少想害死如月然后拿她的诗去出版,然后得到钱。”
因为腿长所以能任性坐在桌子上的唐九洲,一脸纯真的看着他们。
场面一时安静了一下。
萧百里看着他,还是开口了,“十三少父母很有钱,如果父母不满意的如月去世的话,十三少还能回到父母身边继续做有钱的十三少。”
“啊?!”唐九洲瞪大了眼睛,“杀人动机?!”
“可十三少已经不满足于做十三少了,”郭文韬说,“十三少现在是陶文,陶文是诗人。”
“哎?!”
一句话把所有人震惊得站了起来,细思极恐啊。
邵明明:“十三少现在是诗人啊?”
“陶文现在是诗人。”
“陶文凭什么是诗人啊!”
“他盗诗,原本的十三少还要靠如月养的…他凭什么?!”
“欺世盗名之辈!”萧百里义愤填膺。
“我鸡皮疙瘩起来了。”唐九洲都跪了。
“渣男!”蒲熠星拿起小板凳作势要砸。
“我腿也凉了。”邵明明说。
火树:“陶文现在还想来拿那个如月之前写的诗,再拿去当成自己的诗,对吧。”
“啊!这就是他让我们来拿红色宝盒的目的!”
火树:“我们现在呢就去把这个陶文给控制住,然后让他交代情况。”
“而且陶文现在也有可能也改邪归正了。”唐九洲说。
他们还是尽量站在不同的角度上去提供意见了。
郭文韬:“我们先假装我们帮他完成了任务。”
他们通过另一枚钥匙打开了楼梯口的门,从此处来到酒楼大厅处,一个全新的地方。
邵明明在此找到了一本陶文诗集。
“这里,有一本陶文诗集。”
“那我们来对比一下,是不是跟如月的诗集一样。”
蒲熠星找到一张被揉成一团的报纸,“这有一张报纸。”
“专访羊城着名现代诗人陶文。”
唐九洲:“是!这是那个无题!”
如月诗集里有一首无题诗和陶文出版的一样。
“这首《初冬记事》也是如月写的。”
“这下确定了,陶文抄袭如月诗集。”
蒲熠星念报纸:“专访羊城着名现代诗人陶文,陶文尤其擅长写情诗,出生于1910年,曾也是豪门阔少,人称十三少。1934年,陶文发表了《陶文诗集》,引起诗坛轰动,两首代表作《初冬记事》、《胭脂泪》,更是写得情真意切。”
“问:诗都作于如月大饭店,写的都是情诗,这是根据你真实的恋爱经历,有感而发吗?
回:不是,那只是文学创作,并没有什么真实的故事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