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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漫过龟兹城邦的鎏金城门时,秦斩指尖的玄铁剑穗正随风轻颤。风裹着沙粒打在甲胄上,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极了昨夜城西货栈被砸时,陶罐碎裂的声响。他立在商队最前,身后三十余辆驼车首尾相接,骆驼喷着响鼻,蹄子在沙地上碾出深痕,车上盖着的青布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底下是足以让龟兹百姓眼红的大秦丝绸,还有素问精心分拣的麻黄、桂枝等药材——这些东西,昨日还被乌力罕的次子带人视作“祸乱城邦的毒物”,如今却连城门都进不去。

城门上方悬挂的兽骨图腾泛着陈旧的褐光,新贴的禁令文书用朱红颜料写就,“秦氏商队,禁入城邦”八个字墨迹未干,被风沙吹得微微卷边,却依旧刺得人眼生疼。两名持戈卫兵横戟拦路,甲胄上的铜钉在阳光下闪着冷光,目光扫过商队时,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

“将军,这龟兹贵族是铁了心要断咱们的商道。”副手阿武压低声音,粗糙的手指指了指城楼上,“瞧见没?那穿紫貂裘的,是乌力罕的次子巴图。昨天就是他带着人,把咱们堆在货栈的药材全扔去喂了骆驼,还放话说是‘大秦来的脏东西,配不上龟兹的土地’。”

秦斩顺着阿武的目光望去,城楼上果然立着个锦衣少年,正把玩着腰间的玉坠,居高临下地望着商队,嘴角挂着轻慢的笑。他没说话,只是眯眼扫过城门内侧——那里有条不起眼的暗渠,渠口用石块遮掩着,若不是昨夜派斥候仔细探查,根本看不出这是龟兹城邦的命脉。龟兹地处沙漠边缘,水源稀缺,全城的饮水都靠城外一条地下河,而这条暗渠,恰好连通着城西的公主府。

正思忖间,城门内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蹄铁踏在石板路上,“嗒嗒”声由远及近。为首的侍女身着月白胡服,腰间系着银饰,见了秦斩便翻身下马,动作利落得不像寻常侍女。她双手递上一块雕刻着莲花纹样的木牌,语气恭敬却带着急切:“秦将军,我家阿依古丽公主有请,说是有要事与您相商,还请随我移步公主府。”

阿武顿时面露警惕,伸手就要拦:“将军,这说不定是陷阱!乌力罕刚砸了咱们的货栈,公主突然相邀,万一……”

“若要设伏,不必等到此刻。”秦斩抬手打断阿武,指尖摩挲着腰间的玉牌——那是昨日素问为公主诊病时,阿依古丽亲手赠予的,玉牌上刻着龟兹王室的图腾,是进出内城的凭证。他将玉牌亮给阿武看,声音沉稳:“你守着商队,让弟兄们检查好驼车,我去去就回。若半个时辰后我未归,你便带着商队往南走,去联络咱们在轮台的据点。”

阿武虽仍有顾虑,但见秦斩态度坚决,只能点头应下:“将军放心,我定看好商队!”

秦斩跟着侍女穿过城门,城内的景象与城外截然不同。石板路铺得平整,两旁的房屋多是土黄色的土墙,屋顶盖着茅草,偶尔能看到几座装饰华丽的庄园,门口守着佩剑的护卫——不用问,定是龟兹贵族的居所。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前方出现一座围着葡萄架的院落,青灰色的院墙爬满了藤蔓,院门口挂着两盏羊角灯,正是公主府。

侍女推开院门,葡萄架下的石桌上已摆好了茶具,阿依古丽正捧着一只鎏金医箱等候。她今日穿了件淡蓝色的胡服,长发编成麻花辫,缀着几颗小巧的珍珠,少了几分王室的华贵,多了几分利落。见秦斩进来,她立刻起身,将医箱推到他面前,声音带着几分急切:“秦将军,你可算来了。这是昨日素问姐姐临走时留给你的,她说若乌力罕不肯松口,让你凭这里面的东西,去寻城西的药农库尔班。”

秦斩打开医箱,里面除了几包用油纸包好的银针,还有一张手绘的地图。地图上用炭笔标注着地下河的走向,蜿蜒的线条从城外一直延伸到城内,在乌力罕家族的几处庄园旁打了圈,还特意用红笔写了“水源入口”四个字。他指尖落在地图上,眸色微沉:“公主这是……”

“实不相瞒,乌力罕禁你的商队,并非针对你个人,而是为了阻挠大秦的新政。”阿依古丽说着,拔下发间的金簪,在葡萄架下的沙土上画出城邦的轮廓,“我龟兹虽三年前就臣服大秦,可乌力罕这些旧贵族,心里仍想着从前的奴隶制。他们垄断了城邦里的药材和丝绸,把百姓当奴隶使唤,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可你的商队来了,带来的丝绸比他们的便宜一半,药材药效还好,百姓们开始想着要花钱买,不再甘心被他们压榨——乌力罕怕了,怕百姓醒过来,怕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秦斩捏着地图的手指紧了紧:“公主的意思是,他们怕百姓用得起丝绸、看得起病,便不再甘心受其奴役,所以才急着禁了我的商队?”

“正是。”阿依古丽点头,金簪在沙土上重重一点,“乌力罕明日会在议事厅召集贵族议事,名义上是商量‘城邦防务’,实则是想让其他贵族都支持他禁商队的决定。我已暗中联络了几位支持新政的贵族,他们也觉得乌力罕的做法太过分。明日我可设法让你进议事厅,但能不能说服其他贵族解除禁令,还要看将军的手段。”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城西的药农库尔班,去年冬天得了风寒,是素问姐姐用大秦的药材救了他的命。他知道乌力罕庄园的不少事,若你需要,他能帮上忙。还有,议事厅的偏殿有个暗格,里面放着乌力罕勾结西域商队、抬高药材价格的账册,你若能拿到,也是个证据。”

秦斩将地图和银针收好,抱拳向阿依古丽行礼:“多谢公主相助。若此次能解除禁令,秦某定不会让龟兹百姓失望。”

阿依古丽笑了笑,拿起石桌上的茶壶,为他倒了杯茶:“将军不必多礼,我也是为了龟兹的百姓。素问姐姐说,医者不分国界,贸易也该如此。百姓过得好,城邦才能好。”

次日清晨,议事厅外的石阶上布满了持剑的卫兵,甲胄在晨光下泛着冷光。秦斩身着玄色劲装,腰间佩着长剑,手持阿依古丽赠予的玉牌,在侍女的引领下步入厅内。议事厅很大,屋顶是木质结构,刻着复杂的花纹,正中央摆着一张长桌,乌力罕坐在主位上,身着黑色的裘皮大衣,脸上满是褶子,目光像鹰隼般锐利。

见秦斩进来,乌力罕冷笑一声,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击:“秦将军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单枪匹马闯我龟兹的议事厅,就不怕我下令将你拿下,扔去喂沙漠里的沙狼?”

秦斩站在厅中央,目光扫过厅内的贵族——他们大多穿着华贵的衣袍,有的面露不屑,有的神色犹豫,还有几人悄悄与他对视,正是阿依古丽提及的支持新政的贵族。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有力:“乌力罕首领若想动手,昨日便不会让我活着离开货栈。我今日来,不是为了争辩,而是为了给诸位算一笔账,一笔关乎所有人利益的账。”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本账册,扔在议事桌上。账册封面是深蓝色的布面,上面写着“秦氏商队与龟兹贸易记录”,书页已经有些磨损,显然是经常翻阅。“这是我商队去年与龟兹的贸易记录,诸位可以看看。”秦斩指着账册上的一行数字,“仅丝绸一项,去年我便卖给诸位贵族两百匹,每匹的价格比西域商队低五十个铜板,让诸位在转卖给百姓时,多赚了三成的利润。还有药材,去年冬天龟兹爆发风寒,我商队运来的麻黄和桂枝,救了不少人的命,也让诸位庄园里的奴隶少死了一半——若禁令持续,不出三月,诸位的庄园便会因缺少药材,眼睁睁看着奴隶病死,到时候,谁来给你们种地、放牧?”

一名瘦高个贵族立刻起身反驳,他是乌力罕的亲信,名叫帖木儿:“你休要危言耸听!我们自有西域商队供应药材,何需依赖你大秦商队?西域商队的药材虽贵些,但也比你这来路不明的药材靠谱!”

“来路不明?”秦斩挑眉,走到帖木儿面前,从怀中取出一小包麻黄,递到他面前,“帖木儿大人不妨闻闻,这麻黄的气味是否纯正。西域商队的药材,因为运输路途远,大多受潮变质,药效只剩六成,价格却比我商队高两倍。去年冬天,帖木儿大人的庄园里,是不是有十个奴隶因为风寒病死?若当时你用的是我商队的药材,他们是不是就能活下来?”

帖木儿脸色一白,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这时,角落里传来一声附和:“秦将军所言属实。我去年冬天从秦氏商队购了二十斤桂枝,分给庄园里的奴隶服用,竟没有一个人得风寒。今年春天,我还从商队买了些丝绸,给家里的女眷做衣服,质地比西域商队的好多了。”

秦斩循声望去,说话的是贵族巴图鲁,他是阿依古丽联络的支持新政的贵族之一。有了巴图鲁带头,其他几位支持新政的贵族也纷纷开口,有的说秦氏商队的药材好,有的说丝绸便宜,厅内的气氛顿时变了。

乌力罕见状,脸色愈发难看,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晃了晃:“即便如此,你大秦商队带来的新政,也断了我们的财路!奴隶若有了钱,能买得起丝绸、看得起病,还会甘心为我们劳作吗?他们只会想着逃跑,想着反抗!”

“首领此言差矣。”秦斩语气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百姓并非奴隶,他们也有自己的想法和需求。若诸位能给他们合理的报酬,让他们用得起丝绸、看得起病,他们只会更用心地为庄园劳作,而不是想着逃跑。因为他们知道,只要好好干活,就能过上好日子——这比用鞭子逼着他们干活,管用得多。”

他从怀中取出扁鹊手记的抄本,放在议事桌上。抄本是用麻布装订的,书页上写满了工整的字迹,还有一些手绘的草药图。“这是扁鹊先生的医书抄本,里面记载了许多防治瘟疫的方法,还有种植草药的技巧。我可以让素问姑娘留在龟兹,教百姓种药材、治小病。如此一来,诸位既不用再担心瘟疫,也能让庄园的收成更上一层楼——这难道不比禁了商队,眼睁睁看着奴隶病死好吗?”

厅内顿时安静下来,贵族们面面相觑,有的低头看着桌上的账册,有的盯着扁鹊手记的抄本,显然被秦斩的提议打动。就在这时,屏风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阿依古丽捧着一只玉碗走了出来。碗中盛着琥珀色的汤药,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是用当归与枸杞熬制的补汤。

“诸位叔叔伯伯,”阿依古丽将玉碗递给乌力罕,声音柔和却坚定,“这是素问姐姐昨日特意为诸位熬制的补汤,常喝可强身健体。素问姐姐说,医者的职责是救人,贸易的职责是让百姓过得更好。若秦氏商队能留在龟兹,我们不仅能用上便宜的药材和丝绸,还能学到大秦的医术,让龟兹的百姓都能健康地生活——这难道不是诸位想看到的吗?”

乌力罕捧着玉碗,指尖感受着碗壁的温度,闻着淡淡的药香,又看了看厅内动摇的贵族,最终叹了口气。他知道,今日若再坚持禁商队,恐怕会失去其他贵族的支持,到时候别说阻挠新政,自己的地位都可能保不住。“罢了,”乌力罕将玉碗放在桌上,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我便解除禁令,但你秦氏商队必须答应,不得干涉我龟兹的内部事务,只能做贸易,不能插手贵族与百姓的事。”

“首领放心,我商队只做贸易,不涉政治。”秦斩抱拳行礼,“若日后龟兹有需要,我与素问姑娘也愿尽绵薄之力,助龟兹百姓过上好日子。”

议事结束后,乌力罕让人撤下了城门上的禁令文书。当日午后,秦斩带着商队缓缓驶入龟兹城邦。百姓们听说秦氏商队来了,纷纷围在街道两旁,有的指着驼车上的丝绸啧啧称赞,有的询问药材的价格,脸上满是期待。阿依古丽站在城门楼上,看着秦斩与百姓亲切交谈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她知道,这不仅是商道的开通,更是龟兹走向新政的第一步。

秦斩正与阿武商议着在城邦内开设药材铺的事,他望着远处的雪山,目光坚定。雪山背后,是更广阔的西域大地,他心中已有了新的计划——待西域商道彻底打通,他要让大秦的医术与丝绸,传遍整个西域,让所有百姓都能用上好药材、穿上好丝绸,过上安稳的日子。

风再次吹过,这一次,风里没有了沙粒的粗糙,反而带着葡萄架的清香,还有百姓们的欢声笑语。秦斩知道,这只是开始,未来还有更长的路要走,但他有信心,也有决心,带着商队,带着素问的医术,在西域的大地上,走出一条属于百姓的幸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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