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则解释说,秦淮如通过展示自己的艰难处境,成功吸引了周围人的关注与帮助。
马华认真听着何雨柱的教诲,“以后要多观察人,别什么都跟同事朋友讲,他们不仅不会帮你,还会在背后嘲笑你,甚至传播你的不幸当作谈资。”
何雨柱举例道:“比如那个自称遭遇不幸的秦淮如,其实我知道她在撒谎。
但我从不怜悯她,反而心里觉得理所当然,一笑置之。”
马华点头表示理解。
这时,于海棠匆匆返回播音室,看到秦淮如便质问:“傻柱怎么说的?”
“他训了我一顿。”
于海棠愤愤不平地看着秦淮如:“你说你家里穷,可我听说你拿了三个月工资,还在食堂白吃一个月。
为什么没告诉我这些?要是早知道,我才不会替你找何雨柱帮忙。
你明明有这么多钱,却装穷,这算什么朋友?”
于海棠越说越生气,而秦淮如对此事一直隐瞒不说,让她误以为对方处境艰难,于是主动帮忙,结果发现 ** 大失所望。
她觉得自己被愚弄了,原本以为秦淮如是真朋友,现在却感到深深的失望。
“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淮如听闻于海棠的话,立刻慌张地哭诉起来。
原来厂里给她赔偿是因为李副主任曾将她带至杂货间意图不轨,她无力抵抗,幸亏后来有人发现,杨厂长赶来处理此事,并给予她工资补偿。
秦淮如表示自己只是个寡妇,难道就该被人欺负吗?她并非自愿接受这笔钱,但因李副主任已被拘捕,杨厂长为平息事态,特意让她拿些钱维持生活,她认为自己无法拒绝。
于海棠听后十分震惊,她完全不知情,也没想到秦淮如竟遭遇如此困境。
对比之下,她觉得秦淮如很坚强,身为寡妇不仅要忍受他人欺辱,还得独自抚养孩子,实属不易。
然而,她很快意识到,或许自己过于片面看待问题,忽略了其他同样艰辛的同事。
面对秦淮如的讲述,她虽心生敬意,却又隐约察觉到对方可能有意借此博取同情。
秦淮如一边擦拭眼泪一边继续说道,若不是及时有人闯入,她恐怕会被更严重对待。
即便后来解释了情况,大家仍误以为她有过错,导致她百口莫辩。
秦淮如说道:“厂里给了我七天假,让我回家休息。
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我怎么可能安心回去?这七天我都会待在厂里,哪怕免费吃厂里的饭,能省下一点是一点。”
“棒梗正在长身体,我想攒些钱给他买点营养品,不然我才不会特意跑到厂里忍受别人的闲言碎语。
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对!”
于海棠听完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完全理解秦淮如的处境。
之前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
她已经感受到秦淮如面临的困难,不该再责备她,反而应该多关心和支持。
见于海棠不再责怪自己,秦淮如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件事终于告一段落。
或许昨天的事情并非全然坏事。
“等等!”
正当秦淮如放松之际,于海棠忽然想起什么,又看向她问道:“你刚才提到李副主任已经被带走了?”
“嗯。”
秦淮如虽不解为何于海棠问起此事,但仍点头回应:“是的,他确实被带走了,而且还是杨厂长亲自安排的人手。”
这件事在轧钢厂内早已闹得沸沸扬扬。
只要能在某些人心目中重塑形象,让自己看起来像无辜的受害者就好。
毕竟没人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偷窃引起的。
不过,只有食堂厨房的马华知道 ** 。
想到这里,秦淮如脸色变得苍白,她害怕马华会到处宣扬,一旦消息传开,她的名声将再次蒙受污名。
本来她只是受害者,但如果被贴上小偷的标签,整个局面就完全不同了。
秦淮如原本因一件已解决的事情感到忐忑不安,但转念一想,只要她不承认,没有确凿证据,就不会有太大影响,于是逐渐放松下来。
这时,于海棠听闻某些情况后露出喜色,似乎认为某位副主任的位置出现了空缺。
她匆匆赶往刘主任处,叮嘱秦淮如暂留原地,承诺很快返回。
秦淮如对此感到困惑,不明白为何于海棠如此急切。
由于在工厂无事可做,秦淮如选择留在于海棠身边消磨时间,避免引发闲言碎语。
最终,她打算在工人们下班前离开工厂回家。
她本想接替梗去上学,却因得罪过冉秋叶而感到难堪。
当初为了针对何雨柱,她特意去找冉秋叶,结果反遭对方冷嘲热讽,最后被呵斥离开。
如今再见冉秋叶,她必定觉得尴尬,毕竟自己行为失当,又无法对大院众人交代。
尽管她与李副主任的关系在轧钢厂闹得沸沸扬扬,但在外界却鲜有人提及。
即便如此,她仍不愿白天回四合院,一来不知如何打发时间,二来要面对爱唠叨的贾张氏,一旦被她知晓,必遭责骂。
于是,她只好待在受害者家中消磨白日时光,等到夜晚再返回。
与此同时,在食堂厨房里,何雨柱正用饭菜喂养一只橘猫,但那猫对此毫无兴趣,只是冷漠地看着碗中的食物。
马华见状颇为惊讶,询问何雨柱为何这猫不吃东西。
何雨柱笑着回答说可能是猫已经饱了。
不知不觉间,几个小时过去了,何雨柱也到了下班时刻,他向同事道别后离开厨房,骑车前往学校接冉秋叶。
随后,两人将一同前往冉秋叶家,商量明日婚礼的事宜。
想到明天冉秋叶将成为自己的妻子,从此朝夕相处,何雨柱内心充满喜悦,觉得这才是理想的生活状态。
然而,当前社会仍是公有制,土地尚未分配,所以他只能耐心等待时机成熟。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抵达小学时,发现冉秋叶已站在校门口,怀里抱着书本四处张望。
看到何雨柱到来,冉秋叶立刻兴奋地迎上前,甚至顾不上何雨柱还未下自行车,就激动地抱住他。
“小心点,别急。”何雨柱提醒道,一边稳住身体,一手护着车,一手扶住激动的冉秋叶。
仿佛一只撒娇的小猫,冉秋叶靠在何雨柱身上,满是依赖的眼神。
这让何雨柱忍俊不禁,没想到冉秋叶如此依恋自己。
将她安置在自行车后座上后,他便开始骑行,前往冉秋叶父母的住所。
明天他们即将成婚,何雨柱也需要与未来的岳父岳母商讨婚礼的相关事宜。
从学校到冉家仅用了二十多分钟。
冉秋叶的父母早已在门前等候,见到两人归来,脸上满是慈祥的笑容,心中既欣慰又不舍,毕竟明日爱女就要出嫁了。
“明天下午,我和你妈妈会去你家,为秋叶送行。”
冉秋叶的父亲牵着何雨柱的手,笑容满面地说道:“后天下午四点左右,你可以带秋叶骑车回家,见到奶奶之后,我们一家人还会一起共进晚餐。”得到肯定答复后,何雨柱安心点头。
晚餐过后,何雨柱如常陪伴冉秋叶回房休息。
次日清晨,他满心愉悦地离开。
临别时,冉秋叶的母亲叮嘱女儿婚后要承担起家庭责任,帮忙处理日常事务,与丈夫分工合作。
冉秋叶郑重应允,内心对未来的婚姻生活充满憧憬。
随后,何雨柱骑车返回家中。
刚到四合院门口,便遇到一位木匠师傅携新家具守候。
看到何雨柱归来,对方热情迎上前,期待能继续合作生意。
何雨柱按照计划,让木匠将屋内的旧家具替换为新购置的木床和木桌。
待木匠离开后,他启动唱片机播放音乐,随后进入了随身携带的种植空间。
在这个空间里,原本已死的种子竟奇迹般发芽,这令何雨柱欣喜不已。
这片黑土地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即使死种子也能复苏生长。
这种能力让他对未来充满信心,相信再也不会为种子的问题发愁。
接着,何雨柱前往鸡舍查看。
里面已有十几个洁白饱满的鸡蛋,与外界普通鸡蛋相比,这些明显更大。
显然,即便普通家禽在此生活,产出的蛋也会更加美味。
何雨柱对这种力量感到满意,于是取了一些鸡蛋打算做炖蛋享用。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外的小巷中,许大茂正徘徊不定。
不久,一辆自行车驶来,他一眼认出骑车人是二大爷,急忙迎上前打招呼。
二大爷笑着调侃称自己可能不再适合被叫作“二大爷”,逗得许大茂不好意思地笑了。
刘海中听到许大茂的话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拍了拍脑袋,笑着说:“这才多久啊,我都给忘了。
这样吧,我在这儿给你道歉,以后我就叫你刘组长了。”
“哎!”
刘海中满意地点点头,目光中带着赞赏:“这么晚还不回家,就是为了找我说事?”
“嗯,是有大事,非常重要的事。”许大茂认真地说,“这事得向您汇报一下。”
“汇报可以,不过咱们能不能先回去吃饭?我现在肚子都快贴到后背了。”
刘海中笑着邀请:“我们一起吃点东西再说吧,我已经没吃晚饭了,走吧!”
说着,他便推起手推车往大院方向走。
但想到中午何雨柱抖勺的事,他的表情又沉了下来。
“别急着走啊,刘组长!”许大茂急忙拉住刘海中的衣袖,“您听我说,我特意给您留了两瓶二锅头,就在前面三大爷家等您呢,要是让他看见咱们私下谈话,多不方便。”
“这个老阎真是……”
刘海中停下脚步,皱眉道:“行吧,你说吧,我刚升任组长,明天才会正式宣布。”
许大茂引着刘海中来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确定周围没人后,才小声说道:“您应该听说过一些,我媳妇娄晓娥家的情况吧?”
许大茂听闻娄晓娥的父亲曾是工厂大股东后,对离婚一事表现出兴趣。
他向刘海中求助,称自己无法忍受娄晓娥的强势,但苦于找不到合适的离婚理由。
刘海中听后表示支持离婚,并建议寻求解决办法。
与此同时,秦淮如一家正在家中用餐。
桌上摆着五个饭盒,里面装满菜肴,令贾张氏惊讶不已。
她猜测这些菜可能是傻柱子送来的。
事实上,这些饭菜确实来自何雨柱,他特意从食堂打包带回,为的是弥补家人近期因缺菜而感到的失落。
秦淮如刚从食堂带回满满一饭盒的菜肴,贾张氏惊讶不已,质疑她怎么能做到。
秦淮如解释说,由于李副主任对她无礼,此事闹到杨厂长那里,杨厂长特别安排她在食堂免费吃饭一个月,这才让她能打包这么多食物。
贾张氏听后冷哼一声,称对方活该受罚。
她对秦淮如表示同情,夸赞她处理得当,遗憾的是杨厂长没有延长她的福利时间。
她招呼棒梗快来吃饭,而棒梗早已饥肠辘辘,立刻开始狼吞虎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