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到这话,脸色激动起来。
这个四合院竟然要拆迁了,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拆迁的话,肯定能卖个好价钱。”许大茂兴奋地说,“二大爷,您确定这个消息准确吗?”
毕竟这是拆迁,他现在身无分文,如果房子拆了,他就有钱了,那感觉简直棒极了。
有钱了,哪怕在外面买套房,有个落脚的地方也是美事一桩啊!
“当然准确,我怎么会骗你。”
许大茂激动地询问四合院拆迁的事宜,但刘海中显得不耐烦,直接告诉他整个院子的人都在盼着拆迁。
他提到自己的老友已经因拆迁拿到了五万多块钱,这让刘海中满是羡慕。
听闻此消息,许大茂非常兴奋,认为自己家若拆迁也能得到几万元,甚至打算通过拆迁翻身,继续做买卖赚钱。
然而,刘海中劝他不要再冒险做生意,建议拿到拆迁款后先买套房,留些备用金再考虑其他事情,以免陷入困境。
许大茂抱怨称自己最近被骗了,而刘海中则主动承诺会帮助他的父母安顿,并邀请他们到秦淮如家用餐。
许大茂表示自己这些天住在外面,没有回家。
许大茂愤怒地说:“我在生意上被尤凤霞坑了,看何雨柱过得太顺遂,就想让他尝点苦头。
于是我和阎解放商议,去何雨柱老家把他父亲接来,让老人家教训他。”
“当时见到他父亲时,他承诺会协助我们管教何雨柱。
可谁能想到,回来后完全不理睬我们,竟是为了骗我们把他带回城里。”
“更过分的是,连车票钱都没给解放和我,路上开销更是提都不提。
何大清简直不是人,真是令人愤慨。”
许大茂越说越生气,忍不住破口大骂。
他和阎解放都被何大清耍得团团转。
“什么情况?!”刘海中听到后十分惊讶,“你真的把柱子他爸接来了?何大清?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今天。”许大茂冷笑道,“昨天我和解放下午出发,连夜赶到保定,今晚才把他接来,结果他到后态度大变,真不是东西,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别来。”
“这事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们?应该事先商量一下。
我们和他关系还不错,你做事至少得先跟我们打个招呼吧。”
“说了也没用。”许大茂翻了个白眼,“他现在住三大爷家,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
但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怎么会没用呢,你这小子。”
刘海中摆手拒绝:“罢了,你不懂。
你随便找间房子休息就好,刘光天或刘光福家都行。
我得去找一大爷。”说完便快步离开。
许大茂见状一脸茫然,转向二大娘问道:“他这是要去哪儿?”二大娘只是摇头,简单回应后让他去休息。
无奈之下,许大茂只能前往刘光天家过夜。
就在他进入刘光天屋子时,刘海中已赶到前院敲响易忠海的门。
“谁呀?”屋内传来易忠海的声音。
“是我,老刘。”
刘海中急切地说:“有些事得告诉你。”
“稍等。”
片刻后,易忠海开门出来,边打哈欠边问:“这么晚了,你还不睡,找 嘛?”
“我有正经事要说。”刘海中赶紧说道,“许大茂和老阎家儿子,刚把何雨柱他爹何大清从保定接来了。”
“啥?!”易忠海惊讶万分,“他们把人接回来了?啥时候的事儿?”
他知道何大清一直住在老家,跟个小妾过日子。
“今天刚发生的事儿。”刘海中解释道,“我是从许大茂那儿听来的消息。
他被秦京如赶出家门无处可去,只好来我家暂住,顺带告诉我这个情况。”
何大清被许大茂接走后,因何雨柱无多余住房,暂时寄居在阎家。
刘海中将所知消息告知众人。
易忠海得知何雨柱父亲到来后,兴奋地表示可通过其父影响何雨柱。
刘海中补充说,许大茂之父明日也将入住,双管齐下必能让何雨柱屈服。
两人商议后决定次日拜访阎家,与何大清叙旧。
清晨,何雨柱起床发现轻松自在,正准备做早餐时,见易忠海与刘海中前来,猜测他们是来找自己的生父。
三人一同走向阎家,到达后,三大爷阎埠贵家门敞开迎接。
一大早,阎埠贵见到易忠海和刘海中的到访,颇感意外:“你们这是啥事,这么早就来我家,真少见。”
易忠海急忙回应:“咱们都是多年的老友了,我只是想来看看何大清。”
“嗯,他在屋里。”阎埠贵点点头,“不过你们去见他,是不是该先给柱子他爹打个招呼?”
易忠海皱眉道:“现在哪有工夫管这些,我们直接过去就行。”
见状,阎埠贵虽有犹豫,但终究没多说什么。
他指了指最里间的屋子,“就在那间房里。”
刘海中和易忠海快步走向那间房,却发现房门已经打开。
何大清正穿戴得整整齐齐地出来。
“老何!”易忠海笑着迎上前,握住他的手,“没想过还能再见你一面。”
“老易!”何大清也是一愣,随即展颜,“你们怎么突然来了?也没提前说一声。
我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再见了,没想到还能重逢。”
“可不是嘛。”刘海中跟着笑道,“你走的时候那么决绝,回来就好多了。
我们都闲下来了,可以一起喝茶、聊天。”
“走吧,里面坐!”
易忠海领着何大清往里走,叹气道:“我对不住你,没管好柱子。
现在他变得冷漠无情,连施舍都不愿意,有钱也不行。
就算我跟老刘劝他,他还骂我们,真是拿他没办法。”
“这下好了,你回来了,就能好好管教他了。
他是你儿子,你一开口,他肯定会听。”
“你想得太简单了。”
何大清一听就摇头,“这次回来,我根本没法教训他。
我要是真教训他,他不给饭吃怎么办?你们能养我吗?”
他这次回来,吃饭全靠何雨柱接济。
要是他和何雨柱较劲,恐怕连饭都吃不上。
本来他回来是想管教的,但看到何雨柱平静地看着他,毫无情绪波动,就知道完全无望。
如果何雨柱看到他还能生气或激动,他或许还能慢慢影响他。
可何雨柱的眼神像看着个陌生人,他明白即使开口也是徒劳,只会让关系更糟。
“不过就是顿饭的事。”
刘海中忙说道:“别忘了,他们住的是你留的房子,住你家就得听你的话,父亲教训儿子难道不是理所当然?”
“你们太单纯了。”
何大清听完直摇头,“我昨晚听老阎说了,这些年柱子搞了不少发明,赚了不少钱。
如果我用房子逼他,他随时都能搬走,还会跟我撕破脸。”
何大清坦言自己与某人之间的关系正在恢复,但他已不再过多干涉其他事务,只想过平静的生活。
面对刘海中和易忠海的欲言又止,他直接打断了他们的想法,表示自己只想过简单的生活。
易忠海见状试图转移话题,询问何大清的经历。
谈及过往,何大清感慨岁月平淡,反问易忠海等人是否生活顺遂。
易忠海坦言早年尚可,但后来因某些变故,家中情况不佳,尤其儿子柱子变得冷漠,不再听从劝导,也不愿帮扶邻里,这让易忠海深感困惑与失落。
何大清眉头微蹙:“我的儿子并非挥霍无度之人,为何要帮助困难家庭?老易,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如此热衷行善呢?”
“做人不可太自私,大清。”
面对何雨柱的回应,易忠海急忙说道:“若对方贫穷无助,确实无需施以援手,但既然有能力,顺手帮助邻里中的困难家庭,这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日后免不了互相扶持,若你袖手旁观,别人表面上或许不会说什么,但心里定会有怨言。”
“未必如此。”
何大清摇头:“至于劝导我儿子的事,你们自己商量吧,其他事情我就不参与了,更别指望我能管教他。”
“唉。”
易忠海听罢,不禁长叹一声:“大清,你的儿子非得好好管教不可。
都快四十岁了,成了远近闻名的何师傅,家财万贯,若是纵容他胡作非为,将来出了问题可怎么办?”
“没错。”
易忠海话音刚落,刘海中便附和道:“一旦走上歪路,后果不堪设想。
我家那两个不孝子,在我住院时,连招呼都不打就搬走了,出院后也没露面,钱一分没给。
听说这里要拆迁,立刻跑回来‘孝敬’我,其实是为了分拆迁款。”
“我请老易帮忙想办法,想骗那两个白眼狼,说这里不拆,结果他们连夜溜走,还说要给我买饭,简直太让人寒心了。”
说到此处,刘海中满面怒色。
尽管他早已猜到儿子的行为,但亲眼见到后仍感极度失望。
如今,他对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两个儿子已彻底断绝父子关系。
何大清对刘海中和易忠海的求助显得毫不在意,只关心是否能填饱肚子。
他认为孩子的成长好坏与己无关。
这让满怀期待的两人感到失望,原以为何大清会帮忙教育何雨柱,却没想到他根本不打算插手。
当三人看到何雨柱准备的早餐时,三大爷阎埠贵已端着粥回到门口,热情邀请大家一同用餐。
阎埠贵称赞何雨柱煮的粥味道极佳,引得何大清也前去品尝,确实觉得美味。
而刘海中与易忠海则因计划失败,只能将希望转投到许大茂的父母身上,随后也跟着去了阎埠贵家。
到达后发现阎埠贵已为大家盛好了粥,何大清喝了一口便点头称好。
何大清尝了一口粥,激动地说道:“这是我从未品尝过的美味,这粥一定出自某种独特的工艺。
我家祖辈曾在宫中担任厨师,我传承了他们的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