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们可以去附近找个小旅馆。”一个女生说道,“我还有些奖学金,够付两个房间的钱。”
“文慧,一个房间就够了。”旁边有人建议,“大家挤一挤就行,没必要浪费。”
“对啊,文慧,开两个房间太奢侈了。
我们一起凑钱,一个房间就成,实在不行,我可以睡地板。”其他人也附和着。
文慧笑着回应:“不用这么麻烦,还是开两个房间吧。”
但有人补充道:“四个人住两个房间还是有点勉强。”
何雨柱主动提出为朋友们安排住宿,表示只是举手之劳。
尽管文慧婉拒,他坚持邀请,并幽默地提议未来由她请客。
文慧欣然接受后,何雨柱意外得知文慧也姓何,便继续准备晚餐。
何雨水则热情地招呼同学们,并提醒哥哥还有事情要谈。
何雨水刚进厨房便急忙说道:“是关于许大茂父亲的事。
他今天到我家要求几箱火腿肠和方便面,我没理会他,他竟想闯入家中,结果被我们的橘猫撞倒,摔伤了手。
我担心他会找麻烦。”何雨水说着,神色略显忧虑。
她从未遇过这样的情况,而且伤人的是自家的猫。
她认为若许父上门 ,他们将十分被动,毕竟橘猫确实伤到了人。
“明白了。”听完何雨水的叙述,何雨柱点头表示理解。
难怪许父受伤,定是橘猫所为。
他安慰道:“别担心,即便他要找麻烦也无妨,如今他的状况尚不明朗,即便来了,我们也有证据自证清白。”
“嗯。”得到回应后,何雨水安心不少,随后离开厨房,她还有同学需要陪伴。
与此同时,三大爷阎埠贵家中,何大清正与他对弈。
何大清疑惑道:“今天为何不去柱子家取饭?我都快饿了。”三大爷笑着答:“现在还不到时候,待会儿雨柱做菜时我去就好。”
突然,易忠海匆匆进门,打断了两人的交谈。\"出大事了!许大茂的父亲摔断了手臂。”
易忠海走进来说,二大爷已带伤者去医院。
这事归根结底是大清儿子的责任。
上次是他家橘猫伤了棒梗的眼睛,这次又抓伤了别人屁股。
大清,你家猫惹出这么多事,我骨折、贾老太骨折,全是因为你家猫。
而且你儿子还不认账,说是别人家的猫,警察来核实也不承认,医药费一分不出。
易忠海催促大清,无论如何,你儿子得负起责任。
就算不教育他,至少也得让他拿出钱来治病。
三大爷阎埠贵疑惑地问,许大茂的父亲真被柱子家的猫伤了?那猫平时很温顺,每次都蹭他裤脚。
上次棒梗眼睛被抓瞎,是因为想捉大橘,反被它抓伤。
这回又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好奇地追问,许大茂父亲究竟是怎么受伤的。
该不会也被猫抓了吧?如果是这样,确实挺惨的。
毕竟许大茂父亲年纪大了,身体哪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易忠海回答,是手部受伤。
易忠海急切地说道:“我听刘海中说,是大橘猫撞到了许大茂的父亲,导致他摔倒并且手臂骨折。
当时许大茂的父亲只是在和何雨水聊天,并无其他举动,却被猫攻击,这显然不合理。”
何大清皱眉回应:“无论怎样,如果我去质问你儿子,他肯定不会承担责任。
你是他的父亲,管教他是理所当然的。
况且,这只伤人的橘猫是你儿子养的,这是事实。”
“许大茂的父亲受伤,跟你有什么关联?”
面对易忠海的担忧,何大清反问道:“受伤的是他,又不是你,你为何如此操心?”
易忠海立刻解释:“不管怎么说,许大茂的父亲住在院子里,却被你家的橘猫攻击致伤。
今天是他,明天可能就是别人,包括你我都有可能受到影响。”
他又补充道:“而且,我也不是为了自己,许大茂家境贫寒,而你儿子生活优渥,宠物伤人后,总得支付一些医疗费或营养费之类的吧。”
何大清摇摇头:“这些与你无关的事,你偏偏要掺和进来,真是多此一举。
与其瞎操心,不如来陪我们一起下棋或者做点有意义的事。”
“许大茂的父亲自找麻烦,肯定是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否则柱子的猫怎么会无缘无故攻击他呢?让我去责备柱子,简直荒谬至极。”
“你以为我说话他就会听?我才不会自讨没趣呢。”
易忠海被何大清的话惹得眉头紧皱,脸色有些难看。
他一直秉持善良之心,可在他看来,这种助人为乐的行为竟成了过错。
何大清却认为,他自己日子过得窘迫,不该再对别人的事多加插手,尤其是像许大茂父亲这样不知感恩的人,更不必浪费精力。
何大清叹息一声,表示自己如今连自己的温饱都需依赖何雨柱,实在无力再去管这些闲事。
他甚至怀疑,如果何雨柱知道他一直在背后说三道四,会不会因此疏远自己。
易忠海内心十分不满,他认为自己是在行善积德,却被何大清说得如同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事。
何大清不仅质疑他的行为,还试图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这让他难以接受。
与此同时,何雨柱家的橘猫又闯祸了,这已经是近期的多次事件。
尽管他们尝试与何雨柱沟通,但对方始终不予理会,这让他们的处境更加尴尬。
即便警察到场也解决不了问题,你们不如直接找那只橘猫麻烦去。
这类事情,非得何大清出面不可。
假如何大清能说服柱子拿出钱来赔偿,或许能让柱子承担责任。
毕竟无论如何,何大清毕竟是何雨柱的父亲。
\"行了行了,别再来烦我们了。\"
何大清摆手说道:\"你想做好人的话,就去其他人那里试试,别来找我。
就算我有能力帮忙,也不会出手。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意图吗?凭什么柱子有了钱,就得养着你们?\"
\"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脸皮厚?还是因为年纪大了就该享受?现在还想拉我去给你们撑腰,这想法未免太天真了。\"
\"老易啊,今天我就把话挑明了,以后这种事别再来找我。
要是再找我,就别怪我不把你当朋友。\"
\"咱们认识这么久,你也该知道我的性格。
别再打柱子的主意了,自己惹了麻烦自己解决,别来找我。
否则,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人都上了岁数,总爱回忆从前。
几十年前咱们的关系也不错,要是真成了陌生人,那可真是可惜了。\"
\"老何,你说这话不合适。\"
听罢何大清的话,易忠海立刻不悦地说:\"你这样说话实在不合时宜,老阎,你来劝劝他吧。\"
\"劝不动。\"
见到易忠海的目光投向自己,三大爷阎埠贵摇头道:\"这事跟我没关系,我不想掺和,也不愿过问这种事。
大清怎么想是他自己的事,我无法左右他的想法,对不对?\"
开玩笑,他还指望着何雨柱养活自己呢。
而且何大清都表明了不管这些事,那他也没必要参与其中。
毕竟管这种闲事,无异于多此一举。
易忠海听罢三大爷阎埠贵的话,不禁发出一声叹息。
如今,就连一向支持他的阎埠贵也选择站在对立面。
在整座四合院里,只剩下他、秦淮如一家、二大爷刘海中以及许大茂一家依旧保持一致。
“你们迟早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易忠海对仍在下棋的何大清和阎埠贵说道,语气中满是愤慨,“这次橘猫抓的是别人,但下一次可能就会轮到你们,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我们应该尽早将隐患消除。”
阎埠贵却摇了摇头,反驳道:“我们并没有去挑衅那只橘猫,也没有与柱子家结怨。
我们只是正常交往,有时还能抚摸一下大橘。
这么多年来,它从未主动伤害过人,又怎么会突然对我们下手呢?”
“你仔细回想一下,这十几年来,除了那些因挑衅而受伤的人之外,大橘真的伤害过谁吗?棒梗的眼睛被伤是因为他企图杀害大橘,结果被弄瞎了一只眼;屁股受伤也是因为用石头砸猫,完全是咎由自取。
除此之外,这只猫从未主动攻击过他人。
至于你与贾老太的事情,恐怕也不是大橘所为吧,我觉得应该另有原因。”
阎埠贵说到这里,目光落在那活了十多年的橘猫身上。
尽管这只猫确实长寿且令人佩服,但他清楚地知道,大橘从没真正伤害过其他人。
大橘猫以其可爱又胖乎乎的模样深受大家喜爱,但唯独秦淮如、易忠海及其一家从未靠近过它。
阎埠贵虽与大橘猫井水不犯河水,却也从没被它攻击。
阎埠贵依旧为橘猫辩解时,易忠海气呼呼地说:“既然如此,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希望你们以后别后悔。”说完便转身离开。
现在何大清和阎埠贵都不支持易忠海,即使他自己去处理也无济于事,更何况有大橘猫存在,他更不敢轻举妄动。
最终,易忠海只能先去秦淮如家商议对策。
易忠海走后,阎埠贵对何大清感慨道:“易忠海现在越来越让人头疼了,以前他还主动找我一起对付柱子呢。”
何大清叹息道:“让他老子去教训他,这种想法太不靠谱了。
即便柱子真做错事,我也不能帮外人对付自己人吧。”
阎埠贵点头附和:“易忠海真是糊涂,要是我家孩子在外闯祸,还没等对方找上门,他就抢先要求我收拾自己的孩子,这根本行不通。”
而且柱子这次并未犯错,易忠海的要求显然更不合理了。
多年前,许大茂的父亲因行为不端惹了不少麻烦,甚至让三大爷阎埠贵也吃了亏。
最近,何大清与阎埠贵谈论起易忠海的过往,提到他年轻时执意娶了一位无法生育的妻子,即便有人劝阻也不听,如今自食其果。
何大清感慨,易忠海现在找秦淮如一家希望得到养老保障,却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因为棒梗并非善类。
这些天,何大清多次向阎埠贵打听易忠海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