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六皇子临时府邸。
老曹,去将郭嘉,贾诩叫来。就说有故人来访。曹正淳闻言就明白何事。
“殿下。”郭嘉与贾诩二人迈入后堂,还未进屋就已经听到二位急不可耐的声音传来。“是何人来此?”
只见堂内坐着四人,两个虎背熊腰的汉子,一个青年模样但眼神却犀利无比。最后一人立于一旁,脸色如同冰块一般让人不想接近!
“子满,仲康!”郭嘉看到二人连忙面露笑容的喊道。看到来人,二人也是连忙站起,“军师!”看到郭嘉的那一刻,二人也是笑容满面。只是当典韦看到郭嘉身旁那人时,愤怒的喊道:“贾诩老贼!”虽然愤怒,但是典韦也并没有上次找他麻烦!
“原来是典韦将军。”贾诩拱手一礼。“以往之事乃各为其主,在下可向将军赔罪,但现今只希望将军日后能好好保护殿下,若将军想出气,在下随你处置!”
“子满,如今在这个世界,我等皆是华夏之人,只望子满能罢手言和!”郭嘉也在一旁相劝。
“哼。”典韦冷哼一声,“我并无怪罪之意,只怪自己当初贪了那几杯酒,否则绝对不会造成那样的后果。从今日起,我绝对不沾一滴酒水,殿下以后要是在找小娘子,某必将守好大门!”
“噗。”萧照渊刚喝了一口茶水,听到典韦这句话直接喷了出来。好家伙,这是将本殿下当曹老板了!
“子满,别胡言乱语。”郭嘉连忙朝着萧照渊俯身一礼。,“殿下,子满是个粗人,望殿下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典韦将军性格直爽,无事。”萧照渊也清楚典韦为人,“本殿下可不会去找小娘子的。”
“好了,典韦许褚二位将军你们都认识。”萧照渊走到青年身旁,“此人是春秋时期养由基将军,被誉为中华第一神射!”
“原来是养由基将军。”只见几人都俯身一拜,“我等在后世听闻将军大名,如雷贯耳!”养由基也是回以一礼。
“豫让。”最后冷冰冰的男子突然开口一言。随后一言不发站于一侧。
“原来是豫让先生,先生那句:视为知己者死。真可谓千古名句!我等佩服先生!”听闻豫让之名,在座的除了养由基不知何事,其余人都是一脸钦佩的看着他。虽豫让三刺赵襄子而未成功,但是其忠义之举却激励无数后世之人为知己而死,为正义而战!
“典韦许褚二位将军,一会让老曹带你们去找秦将军,将禁军全部调来由你们暂时统领,保护府邸安全!养由基将军,希望你能从禁军中挑选百人组建一个神射营班底。豫让先生就先同盖聂保护本王!”萧照渊尽可能的让他们发挥自身最大的长处!
“遵命殿下!”四人抱拳应是。
“殿下,我等皆重活一世,将军之名还是随风而去,殿下唤我等姓名即可。”养由基朝着萧照渊提议道。
“殿下,养由基将军所言甚是。我等现在还未有任何官职,只能算是殿下门客,若让其余人听到,怕殿下到时无法解释!”
“好。”萧照渊也觉得所言非虚。若有人向皇帝打小报告说我随意封将军,怕不是要顶个造反的名头!
“殿下,昨夜我与文和将所发之事从头至尾的复盘一遍。发现殿下最近行踪应该是有人泄露了出去。听盖聂与高斩所言,在慈恩寺行凶与昨夜前来的并非同一批人。在慈恩寺的应该济世会的,他们发现了高斩等人假扮,所以才会前去,只是误打误撞碰见了殿下。红莲教应该就是为了刺杀殿下与沈大人夺回账本!”郭嘉缓缓道出昨夜他与贾诩商量出的结果!
\"殿下,那日殿下要去灾民集结地只有我等知晓,但还有一人也知道殿下的行踪!孙兴孙大人!我怀疑孙兴就是济世会的人。我寻暗组将刘大人之前的好友查了一遍,发现刘大人与孙兴是志同道合的好友。在刘大人出事之前的一段时间内,其去过鹿鸣与孙兴一聚。将高斩与沈大人所说时间与之对照,账册应该就是在孙兴那里得到的!”贾诩将所有事件慢慢串联解释一番。
“这意思就是说刘大人在孙兴那获得了账册,回来后被孙兴发现,所以派人暗中掳走,逼问账册在哪?”萧照渊有些疑惑,“那为何刘大人留下的书信里却是红莲教的信息,而非济世会?”
“殿下,只要拿下孙兴,应该就能清楚来龙去脉!”
“可孙兴乃一郡郡守,若无证据,就算本王手持龙纹宝剑,也无法随意捉拿朝廷命官!”萧照渊一脸沉重。
“殿下, 我等可散布一则消息,就说沈大人告知了刘大人留下的重要情报,然后故意泄露给孙兴,到时如果济世会的人出现,那就有证据表明孙兴就是幕后之人!”贾诩上前说出一计!
“既然如此,那就让秦无伤将军带兵故意前往,豫让现在是生面孔,让他监视孙兴。”萧照渊吩咐众人按计行事!
城外赈灾营地
孙兴正在帐内查看最近赈灾情况,突然一灰衣人走入。“你怎么来了?”孙兴看到来人,惊讶问道。
“城内传出一则消息,沈寒夜昨夜将刘正文的一则重要信息告知了萧照渊。萧照渊派了秦无伤领了一百人马当即赶往停云郡郡城。”来人将得到的消息说出。
“难道刘正文当初将信件藏在他府邸?”孙兴急忙说道。当初他故意将账册放在显眼之处让刘正文看到。谁知他竟然翻出了更加严重的一封密信。
“刘正文被我们拷问那么长时间都没说出藏于何处。现在有了消息,是否派人前去搜寻!”
“不管真假,有了消息必须一探!”孙兴朝着来人说道:“你派人即刻赶在秦无伤的前面,如果拿到就地焚烧就行!”
来人听完,转身离开营帐!
“殿下,豫让派人传信,孙兴的帐内进入过一个灰衣人!两人在帐内呆了有一炷香的时间,随后那人便往北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