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程柱国给张帆讲解了很多关于自然之气的应用。
顿时让张帆大开眼界,原来这股力量竟然可以这样。
只是程柱国说的那些,都必须进入上三品之后才能使用。
如今的张帆所展示出来的剑气,仍属于兵器意境。
没有兵器就无法做到,像程柱国这样御气成丝程度。
甚至连一丝自然之气都感觉不到。
其中的原理程柱国也做了解释,就是媒介。
兵器意境的媒介是兵器,通过兵器使用自然之气。
而上三品的媒介是自己的身体,将自然之气储存在身体中然后运用。
两者使用的力量相同,但使用方法各不相同。
一种通过感悟,另一种通过修炼。
“你现在还是要以气血积累为主,等到了四品就尝试打开身体几处窍穴。”
“冲开窍穴的方法因人而异,不过这就是通往上三品的唯一途径。”
程柱国讲的并不细致,因为他对冲开窍穴的方法也是模棱两可。
张帆心念一动问道。
“您说的窍穴是不是这样的?”
张帆将气血聚集到身上五处窍穴,程柱国顿时瞪大了眼睛。
脑中顿时蹦出了一个词语。
小怪物!
自己当年为了冲开窍穴,花了整整三十年时间。
这小子竟然已经冲开了五处窍穴,人比人气死人!
程柱国眼睛一翻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讲课的心情顿时荡然无存。
“滚滚滚,老子喝醉了才跟你讲这么多。”
“你一个酸儒文生,学这么多武艺干什么?”
程柱国不知道抽什么风,刚才说的好好的,一转眼就直接翻脸。
张帆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晃晃悠悠朝着考场门口走去。
看着那道修长笔直的背影,程柱国抿了一口酒,内心五味杂陈。
“后生可畏啊!”
……
第二场考试结束。
很多考生对此次考试多有不满。
原因是因为心存顾虑,还有就是一直想着三名大儒之前出现的场景。
那可是他们读一辈子书都不曾见过的事情。
有的学生甚至愿意放弃这次科举,就是想向大儒当场求教一番。
只可惜,大儒们在考场露了一面之后,就躲了起来。
没人能找到他们。
这也让学子们非常失望。
唯独张帆没将其当一回事,该吃吃该喝喝,直接就回了家。
一进门就看到母亲崔明月,正在前院指挥着下人忙前忙后。
“厢房收拾出来了吗?被褥要弄软一点,枕头要垫高。”
“厨房那边催一下,少肉多菜再弄一碗汤。”
“还有祖爷爷喜欢的书籍,绝对不能动,他放在哪里就都随他。”
听着母亲口中的唠叨,张帆立刻意识到,老祖正在家里做客似乎要住下来。
一见到张帆,崔明月没有了往日的疼爱。
上去就狠狠拍了一下,弄的张帆莫名其妙的。
“你看你身上脏的,快去洗洗换一身衣服。”
“祖爷爷来了,你要好好向他请教学习方面的事情。”
“还有最近给我老实点,祖爷爷要留在咱们家几天,别给我到处惹事。”
崔明月没有了往日溺爱儿子的样子,反而变得相当严厉。
催促着张帆去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带着他来到了书房。
此时书房内舅舅崔明心正坐在一旁喝茶,而老祖崔文师则坐在父亲的位置上看着书。
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直到崔明月带着张帆进来,两人的视线才聚集到他身上。
“考完了?如何?”
“胜券在握。”
张帆对系统有十分的信心,毕竟都是抄的正确答案。
崔文师也在考场门口看到了张帆的排名,这位家族小辈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此次科举恐怕会出一些变数,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变数?
张帆皱眉,科举就剩下明天最后一场。
难道还会有事情?
“老祖是什么事情?”
崔文师没有回话,而是继续拿起书看了起来。
这一举动弄得张帆浑身不自在,说话说一半,最讨厌的就是谜语人。
不过很快,张帆心中的疑惑就得到了答案。
张安明早朝回来了。
一进门就直接来到了书房,连官袍都来不及换,就朝着崔文师行了一礼。
“老祖,我回来了,发生了一些事情。”
“是不是孔维道去见皇帝了?”
“是,而且孔维道请求陛下主持明天的科举。”
“果然如此。”
崔文师眼神闪烁,他对孔维道也算是有所了解。
这人绝不是一个爱权利的人,他能一辈子躲在深山里读书育人,本身就是个闲云野鹤的性格。
可现在孔维道为了这次科举,不远万里而来,背后的意义不同寻常。
“皇帝如何说?”
“陛下答应了但需要一个章程。”
崔文师点了点头,文帝是个城府深心思细腻的人,他一定也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想要在这次科举中掀起波澜,靠一个孔维道还不够。
“你现在辛苦再跑一趟皇宫,将这封信交给皇帝。”
崔文师拿出自己的亲笔信,上面写着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与见解。
只要文帝看了这封信,一定知道该怎么做。
虽然都是为了各自利益,但崔文师是大离人,自然要站在大离这边。
张安明点了点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书房内只剩下崔家三人与张帆。
几个人都望着他,顿时让张帆有些不自在。
“老祖还有事吗?没事我就走了。”
“等等!为了你明天的科举,老祖现在要考考你。”
崔文师的话让张帆嘴角一抽,这尼玛还有考后补习班!
连忙向母亲使眼色求助,结果母亲眼睛里闪烁着星星,连给张帆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张帆顿时叫苦连天,早知道就不回家了!
……
与此同时,樊楼内。
朱庭春考完试就直奔樊楼。
递上自己的信物,跟着侍女就来到了朱夏云的房间。
一进门朱庭春就急切的问道。
“阿姊,是不是你派人刺杀那些学子的?”
朱庭春的态度异常坚决,似乎已经肯定这件事情与朱夏云有关。
朱夏云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原本妩媚的脸上变得狰狞与冷冽。
“这是蜀王下的令,你我都必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