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我们不妨先助他一臂之力,待解决这些人后,再谈如何联手对付牛十九。”
齐千霄虽心有不甘,但也明白大局为重,于是点了点头。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达成,身形一闪,便跃至半空,其他修仙者也跃至半空,周身灵力涌动,显然是准备施展手段,直接介入战局。
牛天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心中暗自得意计划正按预期进行。
而地面上的司马白镜,感受到上空传来的压迫感,脸色凝重,他知道真正的考验已然来临,这场力量悬殊的战斗,不仅是为了守护荒山,更是为了让他们这些普通人能够活下去。
“所有人,准备迎敌!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要活着,凡人之志,不可轻辱!”
司马白镜高声呼喊,声音回荡在荒山之间,激励着每一个人的心。
“活着。”
“活着。”
“活着。”
……
在这个时代,普通人活着真的不易,很多人刚出生就死了。
“安心对付面前的人,白镜子。空中的那几个就交给我和老黑吧。”
狗娃子坐着老黑从荒山上飞了下来,停在半空中。
老黑现在强的可怕,双翅能轻松将一个大人直接划成两半,它的利爪直接可以穿透修行者的琵琶骨,或让其当场丧命。
现在的狗娃子也不是吃素的,经过他日益积累练习重剑,拿起800斤的重剑,犹如一根棍子般挥洒自如。倘若丢下重剑,身影快的没谱,一般修行者绝对追不上。
司马白镜看到半空中的狗娃子,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专心带领那些庄稼人列阵对付牛天赐以及其他衙役。
狗娃子骑在老黑背上,老黑煽动双翅,顿时空中两股不可小觑的旋风划向其他人,瞬间搅乱了空中的局势。
他们一兽一人,配合无间,老黑以惊人的速度穿梭于敌人之间,齐千霄等人都无法靠近狗娃子,更别说擒拿。
老黑每一次挥翅都伴随着凄厉的破风声,带来的修仙者还未及反应便被其利爪撕裂。
而狗娃子则手持重剑,借助御风术,快速朝那些修仙者砍去,每一次挥砍都不落空,即便是修为不浅的修仙者,在他的重剑之下也显得脆弱不堪。
齐千霄与齐千凌见状,心中暗自惊讶,他们原以为凭借自身修为足以对付这乡野小子,却未曾料到狗娃子是如此强劲的对手。
但两人毕竟如今都是凝气八层,本以为狗娃子是凝气六层的样子,擒拿他尚且绰绰有余,他们哪里知道狗娃子早已大圆满,只是没有根基不稳,目前不敢服用筑基丹。
俩人迅速调整心态,开始认真对待面前这个敌手,联手布下防御阵型,试图阻挡狗娃子与老黑的攻势。
老黑此时正在兴头上,杀红了眼,一声尖锐的声音,震的齐千霄等人耳朵疼,老黑围着他们的法阵一直用利爪和尖翅搞破坏,阵法中的人可吃了不少苦,坚持不下去的人纷纷掉在地上。
一掉在地上,老黑立马扑上前去让他当场陨落,不带任何挣扎。
再说狗娃子也用重剑不断攻击法阵,整个法阵摇摇欲坠。
狗娃子的目的不仅仅是要打败他们,还想将齐千霄他们这个法阵给抢过来,放在自己的荒山上,这样每次出门就更加放心。
与此同时,司马白镜带领的庄稼人队伍,在他的指挥下,用周辛阳制作的武器,对抗着牛天赐等人。
虽然力量悬殊,但在生死存亡的关头,每个人都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勇气,使得战局一时之间陷入了焦灼状态。
司马白镜可是正儿八经的筑基期,但是他受伤太重,仍未完全康复,不敢直接对付牛天赐,若放在以前杀了牛天赐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
轰隆一下,空中一声爆炸声,狗娃子和老黑终于把阵法给乱整打破了,老黑翅膀上的羽毛也掉了很多根,剩下的沾了许多血迹,看来这些人让老黑伤的很重。
一见阵法破了,齐千霄等人慌乱逃走,狗娃子骑着老黑就追,此时老黑双眼通红,怒气冲冲,惹不起,根本惹不起。
几个不入流的修真者直接被老黑的利爪戳穿琵琶骨,被狠狠地老远,当场饮恨西北。
看到老黑伤的那么重,狗娃子也气不打一处来,早已杀红了眼,一个个修真者被老黑和狗娃子追的在空中乱跑。
有的人身上飞行符都跑掉了,那没办法,那么高的空中摔下去,不用狗娃子出手,就得死。
那些人如同花生米般掉落,一个个砸在地上头破血流,没挣扎几下就没气了。
“饶命,牛大侠饶了我,我本无心来打扰你,都是怪那牛天赐在县太爷面前挑拨,说你要造反,你身上有宝贝,所以县太爷叫我们来擒拿你。”
齐千霄被逼到一处悬崖峭壁上,无路可逃,只得求饶。
其实不用他说,狗娃子都知道是牛天赐在里面搅和。
“饶了你可以,把你刚才那法阵交给我。”
狗娃子是什么人?舍命不舍财,那么好的东西必须得拿到手。
齐千霄十分不舍,因为这可是齐家主给他擒拿狗娃子的,整个齐家庄像这样的宝贝也不多。
“哼?”
“我给,我给,牛大侠。”
齐千霄为了活命,直接将一面小旗子丢给了狗娃子,随后带着齐千凌和剩下的几个修士跑了。
狗娃子见状,他直接骑着老黑俯冲而下,老黑展开双翅几个回旋,将所有的衙役全部让其重伤倒地。
牛天赐反应很快,躲过一击,见打不过狗娃子等人,牛天赐只得带着其他人灰溜溜的逃走。
“牛十九,你这个刁民,给我等着,县老爷不会放过你。”
“牛天赐你也就是当官的一条狗,我们才不怕你呢,来一次打一次。”
王二蛋见状直接嚷嚷着,其他人随机附和。
“对,来一次发一次……”
“走狗……”
众人纷纷谩骂,虽然大伙也受了不少伤,有的还被衙役砍断了手臂或者腿,躺在地上也不耽误骂牛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