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梦柳的态度纵容了我,我的手慢慢地向上移,不知不觉间,我的手指碰到了她的内衣。
内衣紧紧地绷在皮肤上,我摸到了内衣上的花纹,韩梦柳的喘气声突然大了起来,手指紧紧地抠在我腰上。
我把手指从内衣缝里伸了进去,指尖上传过来一阵柔软的感觉,好舒服。我手指贪婪地滑来滑去,韩梦柳身体微微颤抖着,不停地吮吸着我的嘴唇。
内衣太紧了,我只能伸进去一只手指,我伸手到她背后,想解开内衣上的扣子。
韩梦柳反手抓住我的胳膊,脑袋仰起来,脸红红地看着我的眼睛,“无咎哥哥,不可以了。”
我不理她,手指顽强地寻找着扣子,韩梦柳用力把我的手拉下来,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无咎哥哥,真的不可以。”
我亲了她一下,“你不是我女朋友吗?为什么不可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韩梦柳把脑袋埋在我肩膀上,使劲摇了一下头,“无咎哥哥,不要胡说,你知道我一直喜欢你的。”
我又把手伸了进去,光滑的触感让我有点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韩梦柳这次没有拿开我的手,只是抬起头可怜巴巴地说:“现在不要了,好吗?”
我停住了手,“那明天可以吗?”
韩梦柳“噗嗤”笑了一声,又害羞的打了我一拳,“不许欺负我。”
我说:“你身手比我好,如果以后你一直拒绝我,我也打不过你,想亲热一些都不行。”
“哎呀,不要胡说。”韩梦柳摇了摇身子,“我以后不会拒绝你的。”
我轻轻笑了笑,“那再让我抱一会。”
韩梦柳不说话,使劲抱了我一下作为回应。
四周静悄悄的,夜色如墨,刚才的一场大战好像已经成了上个世纪的事。月光从云层中悄悄探出了一点头,照在四周稀疏的树木上。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宛如一首悠扬的夜曲。
我静静地拥抱着韩梦柳,身边时不时传来的蛐蛐声好像在为我们的爱情伴奏。远处,几点萤火虫在草丛间闪烁,像是天空中洒落的星辰,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浪漫。
远处传来了警笛声,吴警官来了。
韩梦柳赶紧推开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和头发。我不觉笑了一下,韩梦柳瞅我一眼,“笑什么?你坏死了。”
“左兄弟,你怎么跑这地方来了?”吴警官从车上下来,左右看看,“地上的这些是什么人?活的还是死的?不是说有三十多个吗?”
我指指刚才战斗中死了的妖族尸体,笑着说:“这不是吗?我说是三十多条性命,可没说是人的性命。”
吴警官“嘁”了一声,“我才不相信你大晚上把我叫来,就是为了给我开这个玩笑。”
我说:“现在变聪明了啊。你放心,这次保证让你立个天大的功劳,以后提拔了,别忘了照顾风清堂的生意。”
把温文儒拎起来,我说:“这是温文儒,还有印象没有?”
“温文儒?这是个死人还是活人?”吴警官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奶奶的,这名字这么熟悉,怎么就是想不起来。”
“我去,我还以为你变聪明了。”我说,“高宏利当时骗贷的三十亿全部打到了一个国外账户的事你总记得吧?就是温文儒的账户,还有周亚轩回国的手续也都是他办的。”
“啪”,吴警官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兴奋地说:“左兄弟,意思是这钱能找回来了?”
“没错。”我得意地说,“温文儒往自己账户上打了这么多的钱,又没有相应的生意来往,美国方面怀疑他是在洗钱,把他账户冻结了。你只要通过警方申请解冻,这笔钱还是有希望回来的,到时候别说警察局,就是孙老板手指顺便一点,你就发大财了。”
吴警官兴奋搓着双手,“左兄弟,你真是我亲兄弟。放心,真要有这一天,哥哥我忘不了你,咱们一人一半。”
我说:“你先别高兴,我看过你的面相,你财帛宫窄小,注定你一辈子难发大财,孙老板如果真的给你钱,只怕会给你带来灾祸。”
吴警官疑惑地看看我,“左兄弟,你逗我玩呢?还是想让我把孙老板的钱全都给了你?”
“你放屁。”我说,“我要真想要钱,今天这事就不告诉你了,直接把温文儒送给孙老板好了。你别狗咬吕洞宾,先听我说完,你虽然财帛宫气色不佳,但你官?上红光笼罩,近期注定会升官。”
吴警官点点头,“那是,如果这三十亿的资金能要回来,凭这份功劳,我怎么也弄个副科长当当。”
我说:“瞧你这出息,我看你这面相,半年以内必定是个副局长。”
“左兄弟别逗我了,这份功劳还不足以让我当副局长。不过这事还是要谢谢你。还有地上这三个人,是温文儒的同伙吗?”吴警官呵呵大笑,笑了一半,突然停住了,“不对,左兄弟,我想起来了,前天电视上播了,跳进鹰江死了的那个办事处老板不就是温文儒吗?你这是把他的尸体捞出来了?”
我在温文儒脖子后捏了一下,说:“什么跳江?电视上说他死了吗?只是说他失踪了。那是我玩的一个狸猫换太子的把戏,跳江的是个假的,真的是这个。”
温文儒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一看见吴警官,马上有了精神,“警察大哥,救命,这两个人绑架了我。”
韩梦柳劈脸给了他一个耳光,“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你骗贷的事发了,等着枪毙吧。”
吴警官拿出手铐,把温文儒关到了车上。我说:“吴警官,温文儒活着的事情,你除了你们局长,不能给任何人说。局长要问,你就说是天师府抓住的,事涉邪宗,让他把案件往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