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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四回 金舰崩解现残魂 悟净影子护昆仑

第一节 铁索困舰 金身舰威压三军

建安二十有五,秋八月望,星河如沸。联盟舰队行至黑海星域,忽遇亘古未有之奇观:前方亿万星辰竟被抽离,唯余一艘巨舰悬于虚空,通体鎏金,舰身缠绕着万千铁索,索上挂满青铜铃铛,无风自鸣,声如洪钟大吕,却透着刺骨寒意。此舰正是西极乐土遗下的金身舰,舰首浮雕着一头巨鲸,鲸口吞吐着无数菱形战舰,那些小舰闪烁着幽蓝电光,正将联盟先锋营围得水泄不通。

魏延立于“汉昭烈号”主舰甲板,黑袍被星风吹得猎猎作响,手中降妖宝杖丈八长短,杖身如墨,隐有玄铁寒纹流转。此杖自前番于流沙河遗址得之,杖首六棱金瓜上的“南无宝幢光王佛”七字,此刻正隐隐发亮。“文长,此舰邪门得紧!”副将张嶷身披鳞甲,甲叶上凝着一层白霜,“末将率三百锐士冲阵,刚近铁索百丈,便被那铃铛声震得七窍流血,连玄甲都冻裂了!”

魏延俯身拾起一块碎裂的甲片,入手冰寒刺骨,甲片上竟凝结着细密的冰晶,冰晶中似有无数冤魂在挣扎。“竖子休慌!”他将宝杖顿在甲板上,“咚”的一声闷响,震得周遭亲兵耳中嗡鸣,“某这降妖杖,专克此类阴邪。且看它铁索厉害,还是某家杖法霸道!”

话音未落,金身舰上忽然传来一阵苍老的叹息,那声音不似人声,倒像万千铁器摩擦:“千年了……总算有人能举起这根杖。”铁索群猛地躁动起来,如巨蟒抬头,索上铃铛齐鸣,声浪化作肉眼可见的金色涟漪,朝着汉昭烈号拍来。

“结阵!”魏延一声令下,蜀营将士迅速组成八卦阵,盾牌手举起玄铁盾,盾面符文亮起,与宝杖寒纹遥相呼应。金浪撞在盾阵上,发出“咔嚓”脆响,前排盾牌瞬间布满裂纹,三名盾手口喷鲜血倒飞而出,撞在舱壁上没了声息。

“好霸道的力!”张嶷咋舌,“这哪是铃铛声,分明是敲魂钟!末将仿佛看见无数披甲武士,被铁索捆着跪在舰上,他们……他们的脸竟与我等将士一般无二!”

魏延眯眼细看,果然见金身舰甲板上,影影绰绰跪着无数人影,皆被铁索穿透琵琶骨,甲胄上的番号正是联盟各营的标识。“是幻境!”他厉声喝道,“此舰能引人心底执念,化作铁索缚身!”说罢挥杖横扫,杖风如刀,将袭来的金浪劈成两半,“张嶷,率火攻营备好桐油火箭,待某破开外层铁索,便烧了这妖舰的帆桅!”

“末将领命!”张嶷转身欲走,却被魏延一把拉住。“且慢,”魏延指着金身舰最深处,那里有一道若隐若现的光门,“看见那道光了么?某观此舰构造,倒像个巨大的锁魂笼,而那光门,才是锁芯所在。”他轻抚宝杖金瓜,“当年沙悟净在流沙河为妖,颈悬九个骷髅项链,后皈依佛门,才以琉璃盏碎片化作念珠。此舰铁索,怕是与他那段执念有关。”

正说间,金身舰上的巨鲸浮雕忽然睁眼,鲸口喷出一股黑雾,黑雾落地化作无数小鲸,一头头撞向联盟舰船。“不好!菱形战舰要突围了!”了望哨嘶吼着,只见被铁索缠绕的菱形舰群忽然加速,舰身撞在铁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竟要拖着金身舰一同冲撞联盟中军。

魏延提杖纵身跃出甲板,黑袍在星风中展如鹏翼:“想跑?先问过某家的降妖杖!”他将真气灌入杖身,六棱金瓜骤然暴涨,如小山般砸向最外围的铁索。“铛”的一声巨响,火星迸溅,那万年玄铁铸就的铁索竟被砸出一道凹痕,索上铃铛瞬间哑了三个。

金身舰猛地震颤,舰内传来一声痛哼,似有沉睡的巨物被惊醒。魏延乘势追击,宝杖翻飞如轮,专挑铁索连接处猛攻。但见星空中杖影如织,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每一击都震得铁索上的冰晶簌簌掉落,露出下面暗红的锈迹——那竟是干涸的血迹。

“文长当心!”张嶷在舰上大喊,“铁索在回血!”果然见那些被砸出的凹痕处,暗红锈迹如活物般蠕动,竟在缓缓修复。魏延心头一沉,方知这金身舰的厉害:非以蛮力可破,需得解开铁索中蕴含的执念。

第二节 宝杖引魂 魏延初运降妖力

金身舰的铁索忽然加速收缩,将菱形舰群捆得更紧,索上铃铛重新鸣响,这次的声音却变了调,如泣如诉,似有无数人在低声忏悔:“我不该贪功……我不该负主……”

这声音入耳,蜀营将士顿时心神摇曳。张嶷捂着耳朵蹲在甲板上,额角冷汗直流:“末将……末将想起街亭之败了……”他手中的令旗“当啷”落地,“是我没拦住马谡……是我没用……”

“痴儿!”魏延一声断喝,宝杖在星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杖风扫过张嶷,将他从幻境中惊醒。“不过是心魔作祟,也配称将士?”魏延瞪着金身舰,“某便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释怀!”

他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降妖宝杖上。刹那间,杖身玄铁寒纹尽褪,露出里面的琉璃光纹,六棱金瓜上的佛号金光暴涨,竟在虚空投影出一行大字:“南无八宝金身罗汉菩萨”。

“沙悟净!”魏延对着金身舰怒吼,“某知你困于此舰千年,执念不散,化作铁索缚人亦缚己!今日某便以宝杖为引,唤你残魂归位,了却这段因果!”

话音未落,降妖宝杖忽然剧烈震颤,杖首金瓜裂开一道缝隙,从中飘出一缕淡金色的残魂。那残魂模糊不清,只能看出是个披发跣足的僧人,肩扛扁担,扁担两头挂着琉璃盏碎片。“是沙僧的残魂!”张嶷又惊又喜,“文长,你真把他唤出来了!”

淡金残魂围着宝杖转了三圈,发出模糊的呜咽,似在诉说无尽的悔恨。魏延见状,猛地将宝杖插入最近的一根铁索:“此魂蕴含沙悟净‘释怀’之意,今日便用它净化尔等执念!”

宝杖与铁索相触的刹那,琉璃光纹顺着铁索蔓延,所过之处,暗红锈迹化作飞灰,青铜铃铛发出清脆的梵音,不再刺耳。淡金残魂如鱼得水,顺着光纹潜入金身舰深处,铁索群开始剧烈扭动,似在抗拒又似在迎合。

“成了!”魏延大喜,正欲催力再进,金身舰内忽然传出一声厉啸,巨鲸浮雕大口一张,喷出无数黑色锁链,这些锁链与铁索不同,上面布满倒刺,所过之处,星辰都被绞成齑粉。

“是怨念所化的恶索!”魏延挥杖格挡,黑索与宝杖相撞,发出腥臭的黑烟,“看来这舰中除了释怀残魂,还有沙悟净未消的嗔念!”他忽然想起经卷所载:沙悟净曾失手打碎琉璃盏,被贬流沙河,每日受飞剑穿胸之苦,这份怨气怕是早已深入骨髓。

黑索如潮水般涌来,魏延虽有宝杖护身,却也渐觉吃力。他身上的黑袍被黑索划破数道口子,露出下面古铜色的肌肤,肌肤上竟浮现出与铁索相似的红痕。“文长!”张嶷率火攻营赶到,火箭如流星雨般射向黑索,却被黑烟尽数吞噬。

“别白费力气!”魏延喊道,“这恶索不怕刀火,只怕……”他看向那缕淡金残魂,此刻残魂正与黑索中最粗壮的一条缠斗,“只怕释怀之力!”

魏延深吸一口气,将丹田真气催动到极致,宝杖上的琉璃光纹再涨三分:“沙悟净!你当年皈依佛门,便是为放下嗔念,今日怎可再被怨念裹挟?想想你挑担护经的虔诚,想想你与师徒西行的情谊!”

淡金残魂似被触动,忽然暴涨数倍,化作一个清晰的僧人虚影,手持降妖宝杖,对着黑索稽首道:“师弟,别来无恙?”黑索猛地一滞,倒刺竟开始收缩,似有灵性般后退。

“是大师兄的执念!”魏延恍然大悟,“这黑索里,竟还藏着孙悟空的桀骜之气!”他趁机挥杖横扫,将剩余的黑索尽数斩断,“沙悟净,用你的释怀,解了大师兄的困缚!”

僧人虚影合十微笑,与淡金残魂合二为一,化作一道流光,冲入金身舰核心。铁索群忽然发出嗡鸣,万千铁索开始融化,化作金色的液流,在虚空中凝结成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珠子,珠子上刻着梵文,正是“琉璃念珠”。

第三节 沙僧显化 真言破缚现昆仑

琉璃念珠悬于虚空,共一十八颗,颗颗流转着佛光,将菱形舰群团团围住。那些原本狂暴的菱形战舰,此刻竟如被驯服的野兽,幽蓝电光渐渐黯淡,舰身开始变得透明,露出里面的能量核心——竟是一块块黑色的晶石,上面刻满了与金身舰相同的铁索纹路。

“能量在归零!”张嶷看着侦测屏,惊喜道,“文长你看,那些黑色晶石正在碎裂!”

魏延却盯着琉璃念珠中心,那里的虚空正在扭曲,似有什么东西要破界而出。忽然,一十八颗念珠同时炸开,化作漫天流光,凝聚成一个完整的沙僧虚影。这虚影比先前清晰百倍,头戴毗卢帽,身穿降妖宝衣,肩扛扁担,扁担两头挂着完好的琉璃盏,面容憨厚,眼神却透着千年的沧桑。

“施主辛苦了。”沙僧虚影对着魏延合十,声音平和如古潭,“若非你以宝杖引动释怀残魂,某怕是还要被这铁索困上千年。”

魏延收杖还礼:“菩萨客气。某只是不解,为何这金身舰要用铁索缚住菱形舰群?”

沙僧叹息一声,指向那些正在消散的黑色晶石:“此乃‘执念之核’,是当年西天路上,被我等师徒镇压的妖魔怨念所化。如来佛祖怜它们本性非恶,便造此金身舰,以铁索锁住,盼其自行净化。谁知岁月流转,铁索吸收的怨念越来越重,反倒成了新的祸根。”

他轻抚扁担上的琉璃盏:“就像某当年,总想着打碎琉璃盏的过失,以为一辈子都赎不清。后来跟着师父西行,才明白:锁链缚人,亦缚己。真正的解脱,不是挣断锁链,是让心不再被锁链缠绕。”

话音未落,沙僧虚影忽然化作一道光膜,将整个星域笼罩。光膜上渐渐浮现出无数符文,如星图般流转,最终凝聚成四个古篆:“昆仑墟入口”。“此乃先民遗留的秘境,”沙僧的声音在光膜中回荡,“需集齐悟空、八戒、某与师父的残魂之力,方能开启。联盟舰队若想避开星轨坍缩炮,唯有进入昆仑墟暂避。”

魏延看着光膜上的符文,忽然想起曹昂的金箍棒、陆逊遇到的旃檀船:“莫非……魏吴营中,也已遇到另外两位菩萨的残魂?”

“然也。”沙僧的声音带着笑意,“曹世子以护弱之心应了悟空试炼,陆都督以真情破了八戒执念,如今只差师父的残魂尚未归位。只是……”光膜忽然剧烈震颤,符文闪烁不定,“星轨坍缩炮的能量冲击已至,这光膜怕是撑不了太久。”

话音刚落,远处的星空忽然扭曲,一道刺目的白光撕裂虚空,如巨龙般撞在光膜上。“轰隆——”一声巨响,整个联盟舰队都被震得摇晃,汉昭烈号的防护罩瞬间黯淡,警报声凄厉地响起。

“能量冲击!”张嶷看着仪表盘,脸色煞白,“防护罩损失30%!文长,侦测到后方还有更强大的能量反应,正在加速逼近!”

魏延抬头望去,只见那道白光撞在光膜上,竟激起无数涟漪,光膜上的“昆仑墟入口”符文开始淡化。沙僧的声音带着焦急:“此炮乃是域外邪魔所造,能坍缩星轨,碾碎万物。第一波冲击已如此厉害,若等主炮降临,别说光膜,便是这片星域都要化为乌有!”

他的虚影开始变得透明:“某的残魂之力快耗尽了。魏延,速传消息给魏吴营,让他们携另外两位菩萨的残魂赶来,必须在六小时内集齐四圣魂,否则……”

“菩萨放心!”魏延斩钉截铁,“某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会守住光膜,等他们到来!”他转身对张嶷道:“速发信号弹,通知曹昂、陆逊前来汇合!再令各舰收缩阵型,以最大能量加固防护罩,准备迎接下一波冲击!”

“诺!”张嶷领命而去,蜀营将士迅速行动起来,战舰纷纷调整位置,组成一个巨大的龟甲阵,将光膜护在中心。

沙僧虚影看着忙碌的将士,露出欣慰之色:“当年西行,靠的是师徒同心;今日迁徙,靠的是联盟协力。魏延,记住某的话:执念如铁索,唯有释怀能解;危难如星炮,唯有同心可挡。”说罢,虚影彻底融入光膜,光膜上的符文重新亮起,却比先前黯淡了许多。

第四节 星炮初临 六时之限迫眉睫

第二道能量冲击在半个时辰后抵达,这次的白光比先前粗壮三倍,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撞在光膜上。“咔嚓——”光膜上出现一道蛛网般的裂痕,联盟舰队的龟甲阵剧烈摇晃,三艘护卫舰躲闪不及,被震碎的光膜碎片击中,瞬间化作宇宙尘埃。

“文长!右舷防护罩彻底失效了!”张嶷浑身是血地奔来,左臂不自然地扭曲着,“火攻营全员殉职,他们……他们用船身挡住了碎片,保住了主舰!”

魏延望着那片化作尘埃的星域,眼眶赤红。那些火攻营的士兵,多是南中子弟,当年随他平定孟获之乱,如今却连尸骨都留不下。“厚葬他们的衣冠!”魏延声音沙哑,“传令下去,所有尚能作战的将士,备好近战兵器,若光膜破碎,便与菱形舰群死战!”

“诺!”将士们齐声应和,声音虽带着疲惫,却透着必死的决绝。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两道熟悉的信号弹——一道金光如剑,是曹昂的金箍棒所发;一道绿光如莲,是陆逊的旃檀经卷所化。“魏吴营到了!”张嶷喜极而泣。

片刻后,魏武号与武昌号并肩驶入龟甲阵,曹昂与陆逊立于船头,前者银甲带血,后者青衫染尘,显然也是历经恶战。“文长,情况如何?”曹昂高声问道,手中金箍棒金光流转,显然已做好战斗准备。

“沙僧菩萨已显化,光膜后便是昆仑墟入口。”魏延指向光膜上的裂痕,“但星轨坍缩炮太厉害,光膜最多撑六小时,必须尽快集齐四圣魂!”

陆逊取出半卷经卷,经卷上浮现出唐僧的虚影:“某已携师父残魂而来。方才在途中,经卷示警:最后一道残魂,竟在菱形舰群的母船核心中!”

“母船核心?”魏延看向那些被琉璃念珠困住的菱形舰,“莫非是……”

“正是。”曹昂接口道,“某在来时路上截获一艘菱形舰,从其数据中得知,这些小舰都受一艘母船控制,而母船核心,藏在金身舰的残骸里!”

三人对视一眼,皆是了然。沙僧虚影显化时,金身舰已崩解,其残骸正漂浮在光膜另一侧,被无数暗物质包裹,难以靠近。“看来邪魔是故意将最后一道残魂藏在那里,”陆逊抚着经卷,“他们算准我们要破光膜才能取残魂,却不知这正是星炮的目标。”

“管他什么算计!”魏延提杖便要冲出去,“某现在就去取母船核心!”

“且慢!”曹昂拉住他,“光膜此刻最是脆弱,若强行破开,怕是会提前崩溃。某有一计:用金箍棒的金光暂时加固裂痕,文长乘隙潜入残骸,速去速回!”

陆逊点头附和:“某以经卷真言护住文长周身,可挡暗物质侵蚀。记住,最多一炷香时间,超时便会被星炮余波锁定!”

魏延抱拳:“多谢二位!某去也!”他纵身跃出汉昭烈号,曹昂挥动金箍棒,一道金光如桥,横跨光膜裂痕,稳稳落在金身舰残骸上。陆逊展开经卷,真言化作一道绿光,将魏延包裹其中。

魏延踏着金光桥冲向残骸,暗物质如潮水般涌来,却被绿光挡在外面。残骸内部比想象中更复杂,处处是扭曲的金属管道,管道中流淌着粘稠的黑液,散发着刺鼻的腥气。“母船核心在哪?”魏延运转真气,宝杖上的佛号亮起,指引着方向。

在残骸最深处,果然见一颗丈许大的黑色晶石,晶石中包裹着一缕金色残魂,正是唐僧的虚影。晶石外缠绕着最后几条铁索,索上的铃铛发出刺耳的警告声。“师父!”魏延挥杖斩断铁索,绿光包裹着金色残魂,迅速返回。

当魏延带着唐僧残魂回到联盟舰队时,第三道能量冲击恰好抵达。这次的白光竟化作一张巨网,死死罩住光膜,裂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快!四圣魂归位!”曹昂将金箍棒插入光膜,陆逊展开经卷,魏延举起降妖宝杖,三人同时将各自守护的残魂注入光膜。

悟空的桀骜、八戒的痴念、沙僧的释怀、唐僧的慈悲,四股力量在光膜上交汇,“昆仑墟入口”的符文骤然亮起,光膜上的裂痕开始修复。但远处的星空中,一道比先前所有冲击加起来都要粗壮的白光正在凝聚,那是星轨坍缩炮的主炮,距离抵达,只剩不到六小时。

“昆仑墟正在开启!”陆逊看着光膜上渐渐清晰的入口,“但还需要时间稳定空间通道!”

魏延握紧降妖宝杖,望向越来越近的主炮白光:“那就让某等,为联盟再多争取六小时!”曹昂与陆逊相视一笑,同时举起手中的神器。

三艘主舰的能量全开,与光膜融为一体,联盟将士齐声呐喊,声音穿透星空,竟盖过了星炮的轰鸣。远处,主炮白光如死神的镰刀,缓缓落下;近处,昆仑墟入口的符文如希望的种子,渐渐绽放。

六小时的倒计时,在金铁交鸣与梵音真言中,开始了最后的流淌。而魏延知道,这场守护之战,才刚刚进入最凶险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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