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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砚手里攥着怀表,站在雕花檀木柜跟前的时候,暗门后面的机关恰好“咔嗒”一声轻响。

密室里弥漫着陈茶和旧纸张的味道。

赵老板的烟杆先探了进来,火星子在门框上溅出几点光亮,他说道:“顾少爷,您这密室藏得可够隐蔽的,想当年我在十六铺到处找,都没发现这里面的门道。”

周掌柜扶着他的金丝眼镜走进来,镜片反射着墙上煤油灯的光,他说:“老赵,你可别打岔,顾少爷这么着急把咱们叫来,肯定是有特别重要的事儿。”他这话音还没落呢,陈理事就已经搓着青布马褂的下摆,凑到桌子前面了。

他的目光落在顾承砚摊开的牛皮纸卷上,那纸卷的角上压着半个顾氏家族的红印章,边缘还沾着几点墨痕。

“先看看这个。”顾承砚用手指尖敲了敲纸卷,烛光在他眼睛里晃悠了一下,“这是苏账房熬了三个晚上做出来的,华通银行最新的资本运作记录。”

苏若雪正靠着墙整理散落在案头的账簿,听到这话就抬了抬眼睛。

她手腕上的银镯子碰在账本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响声和赵老板的吸气声混在一起。

赵老板说道:“这上面记的,是上个月顾家绸庄那批湖州双宫绸的进账吗?我记得你们走的是汇丰银行的押汇啊,怎么变成华通银行放款了?”

“真账假记,假账真做。”苏若雪放下账簿,手指尖还沾着墨汁,在烛光下就像一朵还没开放的梅花。

她走到桌子跟前,那纤细白皙的手指就点在“华通银行代付原料款”这行小字上,说道:“顾氏进账走的是英资那边的渠道,我把流水单号改了两位数字,还在华通的汇兑记录里加进去三成顾氏的交易数据呢。”说完,她抬起头看向顾承砚,那眼神就像蘸了蜜的丝线似的,“现在这个报表啊,要是给行家看,能瞧出七分真来;要是给对手看呢,能咂摸出三分假,就这三分假啊,刚好能让他们起疑心。”

陈理事的手指甲都掐进手掌心里了,问道:“顾少,您这是打算拿这假账当引子吗?”

“华通背后是山本商事,山本商事靠的是日本资金的低息。”顾承砚从袖子里拿出蓝色的玻璃渣子,在报表上缓缓滚着,“可是英资银行最恨啥呢?就是有人拿他们的市场当跳板,来抢他们的份额。”他停下动作的时候,那玻璃渣子正好压在“月息三厘”的批注上,“这个报表会让英资觉得,华通表面上做着‘扶持民族企业’的好事儿,实际上是用日本的低息资金把他们的客户给套走了,就跟当年日本纱厂抢英美棉纺生意一个样儿。”

赵老板冷不丁地把烟杆往桌子上一敲,火星子都溅到报表的边缘了,说道:“嘿,这可真是个借刀杀人的好法子啊!想当年我那绸缎庄都快撑不下去的时候,是顾老爷拿着汇丰的押汇折子救了我呢。现在要是英资的蛋糕被抢了,肯定能把华通扒层皮下来!”他那粗糙的手指在报表上“苏记残章”的备注上摸了摸,“再说了,这苏府的旧案子……当年苏老爷就是被外资联合起来挤兑垮的,现在把这水搅浑了,那些老家伙指不定就要翻旧账了。”周掌柜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可这报表要是被看穿了……”

“看不穿的。”苏若雪把一沓发黄的汇票推到他跟前,“这是华通近半年给日商代付丝绸货款的汇票,我按照他们的记账方式改了摘要栏。顾少说得没错,七成是真的,三成是假的,真的那部分够他们查上半个月,假的部分呢,正好能把他们气个半死。”她稍微停顿了一下,声音也温和了些,“再说了,咱们要的不是让英资完全相信,而是让他们开始起疑,怀疑华通的每一笔账目、每一个客户、每一次应酬。”

顾承砚突然笑了,笑容里透着一股冷峻的锋芒:“等英资开始查华通的资金流向,山本的低息日金渠道就会被揪出来。到时候租界的报纸再登两篇‘外资银行内斗,民族企业成牺牲品’的文章……赵老板,您说那些被日商压价抢走生意的小作坊主,会站在哪边说话呢?”

赵老板猛地一拍大腿,烟杆在手里敲得当当响:“肯定是骂华通吃里扒外啊!那些老板昨天还在说山本的绸子便宜得不正常,今天要是知道是因为用了日金才这么便宜……哼,我这就去十六铺茶馆,让老吴头把消息传出去。”

“先别急。”顾承砚拦住他拿报表的手,“这报表得先送到英资大班的办公桌上。赵老板,您明天早上到汇丰去找马库斯先生,就说‘有个爱国商人担心外资的利益受损’。”他伸手从内袋里掏出半块翡翠镇纸,说道:“把这个拿给他,想当年我爹和他做生丝买卖的时候,这可是他送的。”

赵老板接过镇纸,手指肚在刻着“同利”俩字的地方蹭了蹭,一下子压低了声音问:“顾少爷,那林先生……?”

“他今儿个送了张照片来。”顾承砚眼睛盯着墙上摇曳的烛影,声音低得就像雪花落在绸缎上似的,“照片里他正和日本少佐握手呢。苏记残章这事儿,他可比咱们着急。”

这时候密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周掌柜的眼镜都滑到鼻尖了,陈理事在桌子底下把手攥成了拳头。

苏若雪走到顾承砚身旁,悄悄碰了碰他的手背,感觉他的手凉飕飕的,就像在腊月里泡过井水一样。

“散了吧。”顾承砚转身把密室用来透气的小窗推开,晚风吹进来,还带着茉莉的香气,“赵老板,明天早上辰时三刻,汇丰银行后面的巷子里见。”

赵老板小心翼翼地把报表塞进怀里,临出门的时候又回过头来说:“顾少爷,您难道就不怕林先生被逼急了乱咬人吗?”

顾承砚看着窗外一盏盏渐渐熄灭的灯,手里把玩着蓝玻璃渣转了个圈,说道:“他越着急乱跳,他的狐狸尾巴就露得越明显。”

等到最后一个脚步声在楼梯口消失了,苏若雪才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问道:“你刚刚说照片……”

“他这是在试探我查到什么程度了。”顾承砚从怀里拿出那张照片,放在烛火上慢慢烤着,林先生那张笑脸慢慢就卷起来变成灰了,“可是他不知道,真正的局啊,从苏记残章重新出现在报纸上那天就已经开始了。”窗户外头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动静,“咚——”这么一下,惊得几只夜里的鸟儿扑棱棱飞起来。

顾承砚一下子就停住了,眼睛死死盯着窗外的梧桐树。

那树影里头啊,好像有个黑影晃了一下。

苏若雪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正打算说话呢,楼下突然就传来张叔扯着嗓子喊:“少东家啊!门房那边收到个包裹,说是……说是山本商事送过来的!”

张叔这一嗓子,一下子就把这密室似的安静给打破了。

这时候,顾承砚的手指头还沾着照片烧剩下的灰。

苏若雪手腕上的银镯子在门框上磕了一下,发出轻轻的声响。

他俩就跟约好了似的,几乎同时朝着楼下冲过去。

那木头楼梯被踩得嘎吱嘎吱响,就像一根拉得紧紧的弦。

门房那儿的煤油灯,在过堂风里晃悠,照见有条案上放着个用青布包着的东西,还扎着特别显眼的菊纹缎带。

顾承砚刚要伸手去拿,苏若雪一下子就按住了他的手背,说:“先等等。”然后她弯下腰,鼻子都快碰到那缎带了,说:“这是山本商事专门用的吴绫,染这个菊纹得多花十文钱呢——他们这就是故意想让咱们知道是谁送的。”

顾承砚伸出手指敲了敲包裹,里面传来硬东西碰在一起的那种闷闷的响声。

他解缎带的时候动作特别慢,就好像在剥一层紧紧绷着的茧似的。

等那个鎏金招财猫咕噜噜滚出来的时候,苏若雪一下子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猫爪子里紧紧抓着半截带血的绸子,正是顾氏新做出来的湖色双宫缎。

“这是警告。”顾承砚用手指头肚儿擦了擦绸子上的血渍,说,“他们这意思就是,要是动华通,那就是要他们的命。”他一抬头,眼底就像燃着冷火似的,说道:“嘿,来得可真是时候,省得我再费心思找借口去激他们发火了。”

苏若雪把招财猫又推回包裹里,手指头在猫耳朵上使劲按了一下,说:“明天让张叔把这个东西送到《申报》去,再附上一张纸条,就写‘日商拿血绸吓唬爱国的商民’。”她转身的时候,头发梢扫过顾承砚的下巴,又接着说:“你不是想要制造舆论吗?他们这可是自己送上门的把柄,正好拿来用。”

顾承砚忽然就笑了,伸手帮她把被夜风吹乱的鬓角整理了一下,说:“苏账房你这借花献佛的招数啊,比我想的还要厉害呢。”说完,他弯下腰把包裹捡起来,又说:“先把这东西收着,等把英资那边的事儿挑起来了,再拿这个出来添把火。”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在上海总商会那雕着花的大厅里,茶碗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把屋檐下的麻雀都给惊飞了。

顾承砚躲在屏风后面,就看着陈理事“啪”地一下拍桌子站了起来,冲着王司长就说:“王司长啊,上个月我那天福布庄的生丝报关的时候,您说什么‘查验的流程太麻烦了’;这个月顾氏绸庄的双宫缎要出口呢,您又说‘关税的细则还得再核实’。可是山本商事的倭缎进港的时候,怎么就老是能‘特殊情况特殊办理’呢?”

王司长穿着官靴在青砖地上来回蹭,那声音可刺耳了,他额头的汗都把瓜皮帽给浸湿变软了,嘴里还说着:“陈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海关总署是有规定的……”

“规定?”赵老板“哐当”一声把茶碗重重地砸在桌子上,震得那装瓜子的碟子都跳起来了,他接着说:“我有个兄弟在吴淞口当巡丁,他说山本的货单里老是夹着一张‘华通银行的担保函’。”你说这担保函,是给他们担保东西都是真货,还是担保关税能少个三成啊?”

屏风后面的顾承砚掏出了怀表,这时候秒针刚刚走过数字“9”。

他心里明白着,这个时候汇丰的马库斯正拿着那份半真半假的报表,在大班室里摔咖啡杯发脾气呢;法商东方汇理的经理也正让人翻查华通这近三年的汇兑记录;而王司长背后的华通啊,现在应该是在给海关总署发加急电报了。

“行了行了!”王司长突然把领口扯松了,官服的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出现了深色的汗渍,“我这就向总署交自查报告,三天之内……”

“七天。”陈理事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总署批准自查就得三天,查账还得四天——七天之后,如果顾氏的双宫缎还被卡着,那我就带着十六铺三十家绸庄去外滩请愿。”他朝着赵老板使了个眼神,赵老板马上就掏出怀表晃了晃,“王司长,你看,现在都午时三刻了,我还得赶着去茶馆说《三国》呢,就怕我一不小心说漏嘴,提到‘华通担保函’这事儿……”

王司长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最后咬着牙点了点头。

顾承砚在屏风后面摸出一块蓝玻璃渣,在手掌心里滚了半圈——这计划的第一步,算是稳稳当当的了。

深夜的时候,顾氏的账房里飘着墨香,苏若雪拿着的狼毫笔突然就停在了半空中。

月光从窗棂缝儿里钻进来,照在汇票上“汇通贸易行”的印章上。

这都已经是她查的第三十七张汇票了。

前面三十六张,付款的都是些纺织厂、染坊啥的,就这一张,收款方是“沪西纺织同业公会”,这金额啊,正好就是顾氏那批被压价的双宫缎的差价。

“承砚!”苏若雪一把抓起汇票就往内室冲,发辫上的珍珠簪子“哐当”一下撞在门框上,“你快看看这个。”

顾承砚,正在烛光下琢磨海关报关单呢,听到喊声,立马就把报关单放下了。

他的手指在“汇通贸易行”这几个字上来回地摸啊摸:“汇通可是林先生的暗线,上次苏记残章的那张旧报纸,就是从他们印刷所流出去的。”突然,他抬起头,眼神犀利得像刀一样,“这金额对得上,时间也对得上……他们这是要收买那个能证明华通用日金压价的纺织同业公会的老周!”

苏若雪气得指甲都掐进手掌心里了:“老周手里可有去年山本用日金贴现的汇票存根呢,要是真被收买了……”

“不会的。”顾承砚顺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长衫,“我让在海关当差的老陈头的侄子联系过他了。老周以前在苏州河救过我爹呢,这人骨头硬得很。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掏出怀表瞅了一眼,“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

后半夜的时候,雨就下起来了。

顾承砚长衫的下摆被雨水浸湿了,贴在小腿上,凉飕飕的,就跟冰块似的。

他就站在沪西弄堂的口子上,瞅见老陈头的侄子搀着一个穿灰布衫的老人钻进了黄包车。

嘿,那老人就是被“保护性调岗”调到南京去的老周。

“顾少爷,您给的安家费,周叔讲了,等打完鬼子就得还您。”老陈头的侄子拿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他还放话了,要是林先生敢秋后算账,他就把山本的贴现汇票抄上三份,一份送到报社去,一份送到巡捕房,还有一份……”

“一份烧给老周太太。”顾承砚接他的话把话说完了,嘴角微微往上翘了翘,带出了一丝笑意,“他太太可最恨汉奸了,想当年在苏州河捞起我父亲的时候,还骂过‘卖国的比河水还脏’。”

这雨啊,是越下越猛了。

两个人往回走的时候,苏若雪撑着把油纸伞迎了过来。

她的鞋子上沾着泥,发梢还滴着水呢,可她把伞全朝着顾承砚那边遮:“老周走了?”

“走了。”顾承砚接过伞,顺手给她理了理被雨淋湿的鬓角,“林先生的局,被咱们给破了。”

苏若雪眼睛望着远处被雨雾遮得模模糊糊的华通银行大楼,声音低低的,就跟那雨丝似的:“咱们已经触到他们的底线了。”

顾承砚抬起头朝着夜空看去,雨珠子砸在他的镜片上,把星星的光都给弄模糊了。

他就说:“那就得让他们清楚,这底线可不是能随便划着玩的。”

打更的梆子声被这雨声弄得闷闷的,华通银行那块金漆招牌在雨幕里头透着股子冷光。

二楼的经理室里头,山本商事派来的特派员,“哐当”一下就把电话摔在桌子上了,扯着嗓子喊:“查!赶紧查,到底是谁把消息给泄露出去的!”

这时候,楼下的柜员机突然传来“咔嗒”一声轻响,这声响可不简单,那是紧急撤资的警报声啊。

(外面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顾承砚呢,他还不知道,这时候十六铺的报童已经抱着刚刚印好的《申报》,朝着各个商号跑去了。

那《申报》头版的标题被雨水弄湿了一点,有点晕开了,标题写着:《日商恐吓爱国商民,华通担保疑云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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