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道姑修的……是无情道!”
冰冷嘶哑的宣告,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狠狠砸在萧衍耳边!寝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她额角滑落的血珠和她眼中燃烧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冰冷火焰!
抵在咽喉的青铜丹炉边缘传来清晰的刺痛和死亡的冰冷触感。萧衍的身体因这猝不及防的致命威胁而瞬间绷紧!酒意被驱散大半,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瞳里,翻涌的暴戾和醉意被震惊和一种被彻底点燃的、近乎扭曲的炽热兴趣所取代!
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迎着那致命的压迫,微微向前倾身!冰冷的炉口更深地嵌入他颈部的皮肤,带来更加清晰的刺痛和窒息感!他那双如同锁定猎物的墨瞳,死死锁住云舒燃烧着恨意的眼睛,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抹冰冷而危险的弧度。
“无情道?”萧衍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如同毒蛇吐信般在云舒耳边响起,“好一个无情道!”
“朕的皇后……”他微微停顿,感受着咽喉处那冰冷的、随时可以夺命的金属触感,声音里充满了玩味和一种病态的征服欲,“爪子够利,胆子……也够大!”
“可惜……”他嘴角的弧度扩大,眼神骤然变得极其危险,“朕修的……”
他猛地抬手!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种睥睨一切的霸道力量,狠狠抓住了云舒紧握着丹炉炉耳的手腕!
“是拆道观!”
朕修的是拆道观。
“拆道观”三个字落下的瞬间!
云舒:…………
就在她懵逼和无语时。
嗤啦——!!!
一声刺耳至极的布帛撕裂声,如同惊雷般在死寂的寝殿内炸响!
萧衍抓住云舒手腕的那只手猛地用力,如同铁钳般狠狠向内一扯!另一只手则如同毒蛇般探出,精准无比地抓住了云舒身上那件单薄的素白寝衣前襟!带着一股蛮横到极致的毁灭力量,狠狠向外一撕!
脆弱的丝绸寝衣如同薄纸般,在萧衍沛然莫御的力量下,应声而裂!从领口到腰间,被硬生生撕开一道巨大的豁口!
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云舒只觉得胸口一凉!大片白皙却布满新旧伤痕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锁骨下方那几道被荆棘划破、又被鬃毛刷子刮得血肉模糊的伤口,以及胸前那片刚刚结痂的鞭痕,全都暴露无遗!更让她惊骇欲绝的是,寝衣下仅剩的、薄如蝉翼的素色抹胸也因这巨大的撕扯力而岌岌可危!
“啊——!”巨大的羞耻感和被侵犯的恐惧让云舒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她握着丹炉的手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巨大的羞辱而猛地一松!
哐当!
沉重的青铜丹炉脱手而出,砸落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巨响,滚到一旁。
失去了唯一的武器!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
萧衍眼中翻涌着骇人的风暴,那是被彻底激怒的暴戾和一种被点燃的、毁灭一切的占有欲!他无视她惊骇的尖叫和徒劳的挣扎,如同擒住猎物的猛兽,猛地将她被撕裂了寝衣、近乎半裸的身体狠狠掼倒在旁边那张铺着厚厚锦缎的贵妃榻上!
“不!放开我!魔鬼!你这个疯子!”云舒目眦欲裂,屈辱的泪水疯狂涌出!她像一条离水的鱼,在柔软的锦缎上拼命挣扎扭动,双腿胡乱地蹬踹,双手疯狂地抓挠撕打着压上来的萧衍!
然而,她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如同蚯蚓撼树!萧衍只用一只手,就轻易地钳制住了她胡乱挥舞的双腕,将她的手臂死死反剪压过头顶!另一只手则强硬地压制住她乱蹬的双腿!他的膝盖重重顶在她脆弱的腿弯处,让她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他的身体如同沉重的铁块,带着滚烫的酒气和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将她死死地钉在贵妃榻上!撕裂的寝衣滑落,露出更多布满伤痕的肌肤,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目和脆弱。
“无情道?”萧衍俯视着她因挣扎和屈辱而涨红、布满泪痕的脸,看着她眼中燃烧的绝望火焰,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朕倒要看看……”
“你这无情道……”
“能不能挡得住……”
“朕的……”
他微微俯身,滚烫的、带着浓烈酒气的唇,如同烙铁般,狠狠印在了她因惊骇而微张的、沾着泪水的唇上!
“唔——!”云舒的瞳孔骤然收缩!全身的血液瞬间冲到了头顶!巨大的恶心感和被侵犯的屈辱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她拼命地扭开头,试图躲避那令人作呕的触碰,却被萧衍死死固定住下颌!
那不是一个吻!那是一场野蛮的侵略!带着惩罚、占有和毁灭的意味!他的唇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蛮横地侵入!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他独有的、如同冷铁般凛冽的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掠夺着她的呼吸!
窒息!恶心!屈辱!
云舒的胃部剧烈地翻搅起来!她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萧衍吃痛,猛地抬起头!一丝殷红的血迹顺着他的唇角蜿蜒流下!他眼中翻涌的暴戾瞬间被点燃到极致!
“找死!”他低吼一声,眼中赤红一片!被咬伤的疼痛和反抗彻底激怒了他!他不再有任何顾忌,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滚烫的唇舌和粗糙的手掌如同狂风暴雨般,落在她裸露的脖颈、锁骨、甚至胸前那脆弱的、被鞭痕覆盖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灼热而疼痛的印记!
裂帛的碎片散落榻上,如同凋零的白蝶。
冰冷的丹炉躺在角落,映照着榻上绝望的挣扎。
烛火在狂乱的气息中剧烈摇曳,将纠缠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扭曲而狰狞。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血腥味、屈辱的泪水气息和一种令人窒息的、被强行点燃的、扭曲的欲望。
云舒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如同被蛛网缠住的飞蛾。力量在巨大的屈辱和绝望中迅速流逝。她的身体在萧衍沉重的压制下无法动弹,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和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幼兽濒死般的哀鸣。
就在她意识即将被这无边的黑暗和屈辱彻底吞噬的瞬间——
殿外,一个急促的声音,如同救命稻草般穿透了厚重的殿门和内侍的阻拦,尖锐地刺了进来:
“娘娘!娘娘!有人给奴婢传来消息,您的一个名为明玄的师弟……高烧不退……快……快不行了!”